文/文钦


仅有几个小时近距离的接触,已足以让我赏心悦目、久久不能忘怀了。

海鸥拥有开阔的大海,蔚蓝的天空,在内陆地区是见不到她们的,更谈不上近距离的接触了;至于要想体验鸥盟的那份恬淡,海阔天蓝的宁静,更成为梦里的奢望了。

每当读杜甫的诗:“江浦寒鸥戏,无他亦自饶。却思翻玉羽,随意点春苗。雪暗还须浴,风生一任飘。几群沧海上,清影日萧萧。”便神生向往,期盼有缘一会。于是,我便翻遍了手边的资料,以为可看到她的真切。世事岂能真如愿,好在后来有了网络,也才稍微知道的多了些。

春节期间如愿了,我在昆明的滇池岸边观赏了成群成群的海鸥。她们自由自在,展翼翱翔,上下翻飞,鸣叫清越,与人为善,好不快活。

“野老与人争席罢,海鸥何事便相疑。”在去之前,我记住了这句话,尽可能地清静了自己的心思,一遍又一遍地告诫自己不要起恶念,不要存坏心思,更不要让海鸥怀疑我的真诚,免得她不与我亲近交流。

在这里,我努力舒展了肩膀,张开了双手,希望她能到我身上来,我为她可以提供暂时休息的支撑……可她们只在我的头上盘旋,并没有下来;是不是因为还不熟悉不了解,或者还在怀疑我的真诚;是不是我的心还不纯正,让她们有了不洁的感应?

我学着别人的样儿,拿了吃食放在手心里,然后努力地向着她们,但愿这样能表达我的诚意。

她们看到了,其中的一个海鸥潇洒地一掠,便轻轻地啄走了我手上的东西。看来她们不疑我了,这也算是我们之间的交流吧。

我想学海鸥叫,但终于没叫出来,一是怕因为自己的怪叫而惊吓了海鸥,这样又会违背来这里时的初衷;二是自己都这样的年龄了,总得有点颜面的顾及,这大概也是人比海鸥虚伪的地方吧。

知道了海鸥的潇洒自如,自由自在已经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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