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抗战结束后,国民党不顾社会的反对悍然挑起了内战,让华夏大地又一次陷入水深火热,最终的结果还是得民心者得天下。

解放战争后,国民党很大一部分人都去往了台湾,也有一些将领被我军俘虏。即便他们中的很多人手上都沾染了革命者的鲜血,但我党仍愿意对他们进行改造,只要思想进步心向人民,一样能得到机会成为新中国的一员。

对于这些国民党战犯,政府曾前后进行了7次特赦,1975年是第七次,也是最后一次,要等到这次才被特赦的,其实都算比较顽固的了。其中有两人相当有名,人生经过也相当精彩。

“大发明家”黄维

黄维1904年出生于江西贵溪,说起来很奇怪,早年他信奉共产主义,在老家教书期间就是因为宣传共产主义思想而被赶了出去。他能进入黄埔军校还多亏了方志敏、赵醒侬两位共产党员。

在黄埔毕业后东征及北伐都表现得很出色,也因此得到了陈诚的赏识,结果他就立马掉过头来参与“围剿”红军。

在抗战时期,黄维曾担任过18军军长,这个职务还是很了不得的,国军的五大主力之一,然而后来因为与关麟征有矛盾被调到了二线。

在二线的时间还挺长,直到淮海战役前夕才重新被委任为国军12兵团司令员,当然,这个时候谁来都没用了,12兵团最终全军覆没,黄维本人也被俘。

他的顽固从被俘的第一天开始就没停止过,当时中原野战军希望十二兵团高级将领给被围的的杜聿明、邱清泉写劝降信,内容已经有人写好了,拿过去让十二兵团的人签字,就黄维坚决不签。

黄维后来也一直不愿意配合改造,在他的心里认为自己并没有做错,并且很不服气,每当有人要对他进行思想改造时,他不是一言不发就是大放厥词,让人毫无办法。对于那些上进的战犯,黄维还特别鄙视,经常对他们冷嘲热讽。

为了抗拒改造,黄维专心致志的研究永动机,这个东西很明显是不可能的,但是黄维到后期有些魔怔了。如果说在功德林是不想改造,但是特赦出去后,他仍然一心扑在了此事之上。甚至在他临死前还念念不忘把所有结果交给了他儿子,让他儿子继续研究。

怎么说呢,黄维真的挺有骨气,但是站在了人民的对立面,这份骨气就显得冥顽不灵了。

1989年,黄维因心脏病在北京逝世,终年85岁。

“传奇人物”文强

在国民党当中,应该没有哪个人与我党的关系能有文强这样复杂且传奇。他是文天祥的后代,父亲追随过孙文先生,因为这层关系,文强17岁时就已见过孙文。他与我党的主要领导人的关系都很不一般。

毛主席的母亲文七妹是他的姑姑,也就是说毛主席是文强的表哥,两家并不是不来往那种,文强跟毛泽覃的关系非常好,俩人一同报考黄埔军校。

在黄埔军校期间,文强是林彪的班长,还因为林彪枪支走火而打过架。

周恩来则是文强的老师兼入党介绍人。文强自己最初还参加过南昌起义,担任过红一师师长兼政委、中共四川省委委员、川东省委书记等诸多要职。

有这么多层关系,如果一直坚持革命,新中国成立后文强至少会是大将级别,可惜后来因为被捕而遭到误会,想找周总理申诉却始终没能找到,一气之下就加入了国民党。

最开始一直在军统系统中工作,戴笠死后文强积极谋取军职,1948年9月应杜聿明邀请,去徐州担任前进指挥所副总参谋长,1949年1月被俘。

他被俘后拒写改过书,直言:毛泽东是我表哥,朱德是我上级,周恩来是我的老师和入党介绍人,刘少奇离我家不到20里,算是我同乡,林彪是我同学,是他们没有带好我,要写悔过书应该他们写,我不写。

后来南京解放,文强尚在山东解放军教导团接受改造,教导团大部分人都献诗祝贺,文强的却很反动,他的内容是:

“痛惜江南飞落英,大江百万渡雄兵。可怜玉石狮儿在,国府门前月不明。”

写完还堂而皇之地张贴在墙上,另一位“狱友”王耀武看到后赶紧去劝他,说万一激怒了共军不太好。文强则冷笑回他:我就要看看共党叫我们怎么活下去。

事实证明文强是小看了共产党人的心胸,他一连张贴了十多天都没人管,也没人对他如何,最后他自感无趣撕了下来。

拒不改造的态度也让文强被最后一批特赦,不过他特赦后倒是变得积极,当天痛哭流涕,写下了一首《顽石点头难》:

“顽石点头实还难,几多恶梦聚心田。沙场败北留孤愤,野火烧身视等闲。金石为开真理剑,春风化雨感人篇。当年痛惜江南泪,醒后方知悔恨天。”

此后担任过全国政协文史资料研究委员会专职委员,2001年逝世,终年94岁。

两人都比较顽固,因此都是最后一批才得到特赦,不过两人此后也一直在为祖国的统一大业而努力,这也算是思想改造成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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