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子作为一个国家的商,拥有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他除了大葫芦外,还有一棵大树。

这棵大树别人都叫它“樗”(chu),其实就是一种叫“臭椿”的树,木质比较差,用处不大。

惠子把庄子叫来,看着这棵大树说:“你看这棵大树,长得多丑啊。”

庄子斜眼看着惠子说:“你倒是说说怎么丑了?”

惠子说:“它的树干上面长满了一坨一坨的树瘤,没办法用来做家具。小树枝呢,又弯弯曲曲的,同样做不了什么。长在路边,那些木匠经过的时候,连看都不看它一眼。长得虽然很大,但是一点用处都没有。您平时所说的话啊,就像这棵树,大而无用,所以没有人听你的。”

庄子心想:“哦,原来讲了这么多,就是要讽刺我啊。那我就给你讲个故事。”

庄子说:“你见过小猫咪和黄鼠狼吗?这两种小动物经常趴着身子,悄悄地等待猎物的出现。有时候,又跳来跳去,无论高还是低,它都跳。因此,经常踩到别人设下的机关,被困死在网子里。还有牦牛,它长得很大,就像天上的云那么大,能做很多大事,但是却又捉不了老鼠。现在,你有一棵大树,却担心它没有用。你为什么不把它种在那些什么都没有长的地方?如果,你把它种在那里了,植树造林还不说,你还能在树底下玩,还能在树底下躺着睡觉。多舒服,多自由自在啊!并且还不会被木匠砍来做凳子,其他的东西也不会去伤害它。没有什么用,可是也没有什么好烦恼的呀?”

庄子通过这个故事告诉人们,有一种用处叫“无用之用”。像这棵大树一样,正是因为它没什么用,所以才逃过了木匠的斧头,能够自由自在地长在广袤的土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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