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总会在某个特殊的时间点思考人生。

午夜时分单身狗的床上,

回乡途中颠簸的车里,

混合着奇怪气味的马桶上……

思考人生有个逃不开的问题——我的命运,好么?

找快易君测算的人中,也有不少人问类似的问题:

“快易君,帮我算算我的财运好么?”

“帮我算算事业运好么?”

“爱情运好么?”

快易君是多么想给大家一个简单的回答:好,或者不好。因为,人都喜欢简单的答案。

可,精确的回答不简单,简单的回答不精确。

究竟什么叫做“好”,说得清么?

慈禧的命,好么?

  • 当然好!

太后40多年,独掌大权20多年,山珍海味吃不完,荣华富贵享不尽,活到73的高寿,要说不好那没道理。

  • 当然不好!

26岁就丧夫守寡,40岁丧子送黑发人,一生波折,死后还被挖坟抛尸,要说好那没道理。

所以,好与不好,关键看角度。

有看官要反驳了,你这么一说,难道没有好坏之分了?

  • 如果一个人在30岁得了不治之症,难道也算“好”?

——的确有可能,或许因此他避过战火,反而得以幸免于难。

  • 如果后来病没治好,很快死了,难道也有算“好”?

——的确有可能,早死早超生,避开了很多“生不如死”的折磨。

看起来像抬杠吧?没错,但“抬杠”可以把事情推向极端,而极端往往能让你认识本质。

那么,究竟以什么角度“判断好坏”呢?

论“好坏”,首先是和他人比,特别是和周边的人比

查尔斯·汉迪曾说过,现代人的贫困感,不是来自贫困本身,而是来自邻居的眼光。

你开的是宝马,但亲戚朋友都开迈巴赫,你一定感叹自己财运不好。

纳粹集中营里的犹太人算惨吧,但照样有人感觉自己命好,甚至为此陶醉。集中营里犹太人一被关进来,首先折磨他们的不是党卫军,而是一群同为犹太人的小头目“卡波”;“卡波”之上,有“特遣队”,当然也是犹太人。“卡波”和“特遣队”会特别积极执行党卫军的各种“任务”,包括折磨同胞、告密、执行屠杀。 集中营里“地位”最高的那个犹太人,甚至建立起了自己的崇拜系统,坐在一辆破旧的四轮马车上接受其他犹太人的拥戴和赞颂。

人性就是这样:

● 一些看起来“无比幸福”的人,仍然不满足,内心痛苦,因为还有比他幸福的人;

● 一旦沦落到“无比凄惨”的境遇,他也能找到快乐,因为还有比他不幸的人。

所以,站在这个角度,快易君要说:别去想李嘉诚、马云的八字如何,比我如何,没意义。

有人问“李嘉诚这么富,是因为他命好么?”

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有任何帮助么?

  • 是他命好——that's all,我别努力了,反正是他命好。

  • 不是他命好——那他怎么这么富?还是他命好。

  • 是他努力——为啥别人也努力,没他富?

  • 既是他努力,也是他命好——等于啥没说。

所以,就算比,也别用两个八竿子打不着的八字生搬硬套。时代不同(天时),家庭出生(祖业)不同,既没可比性,也没意义。实在要比,还是比比生活圈子里的人。

能够踏准命运节拍的人,容易成为“圈子”中的上层人。

但要想更上一层楼,跳出自己的“圈子”,你的“好坏标准”自然会发生变化。

论“好坏”,其次是和自己命运的“其他可能性”比

最近流行一句话,选择比努力更重要。 所以有这样一个问题——我是考清华好呢?还是考北大好呢?回到上面的例子,是病怏怏躺一辈子好呢?还是活蹦乱跳到30岁就嗝屁好呢?

那么问题又来了,假设有所谓的“其他可能性”,就隐含了一个前提:“我”对命运有选择权,命运是可变的。

命运究竟是注定的,还是可改变的,又是一个很难扯清的问题。 选北大清华的结局殊途同归——都考不上,那也就无所谓好坏了。也可能,选了北大,你去卖猪肉,选择了清华,成为民谣歌手,还真有不同。然后问题又绕回到第一个,两者“好坏”的参照系不同。

最后,快易君想说:

幸福的家庭,大都相似。不幸的家庭,各有不同。

通常这种不幸,来自病和灾。

只要避开大病大灾,就有了“好命”的基础。

有了这个基础,就可以学习从而获得知识,工作从而获得收入。

有了知识和收入,在一定程度上就拥有选择的权利。

有了选择的权利,就有不断改善的机会。

尽人事,知天命就好了,很多人连第一步都不做,就关心起天命,实在是很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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