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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日来,在南昌抗疫一线,医护人员、社区工作者、志愿者们坚守岗位,守护市民健康、筑牢防疫屏障。为让一线抗疫人员吃上一顿热乎的爱心餐,由大江网、信息日报、江西文明网、大江新闻客户端联合发起了“小夜灯”抗疫爱心便当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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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3.23

  辣椒炒肉、广式腊味双拼、下饭黄牛肉、土豆酱汁肉、暖胃营养汤……3月23日中午,南昌市沁园社区、翠苑社区及万达西区社区的一线防疫人员收到了200余份热气腾腾的爱心便当,在舌尖上感受到了来自大江网志愿服务队的温暖。

2

2022.3.27

  3月27日中午,江西中煤建设集团新时代文明实践志愿服务队的青年志愿者们,把170多份爱心便当送到了新旅明樾台、新力东园、恒锦花苑、红谷二小、北广源街核酸检测点。

3

2022.4.1

  4月1日晚,“小夜灯”抗疫爱心夜宵活动来到卫东街道防疫卡点,为一线抗疫人员送上了一顿热乎的爱心夜宵。

  据悉,大江网志愿服务队成立于2013年,志愿者主要来自于大江网、中国江西网、信息日报、江西文明网的记者编辑们。此次活动购买的便当由国家税务总局江西省税务局、南昌海关、江西中煤建设集团、江西文明网采买。

  “我们目前也在全市征集更多送餐的志愿者,”活动负责人表示,“希望能够有更多的爱心单位与企业参与到此次活动中来。”下一步,大江网、江西文明网将邀请更多爱心单位参与到此次活动中来,邀请更多的志愿者参与送餐。

  江西文明网将邀请更多爱心单位参与到此次活动中来,邀请更多的志愿者参与送餐。联系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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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明江西,

大白化身“挑山工”为居民送物资。#江西正能量 #好人微故事#疫情防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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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西各地广泛开展“我们的节日·清明节”新时代文明实践活动(四)

她用爱撑起一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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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

国内新冠肺炎疫情出现多发频发态势

举国上下众志成城,共同遏制疫情扩散蔓延势头

我区作家及广大文学爱好者积极行动

创作出一批抗疫主题文学作品

鼓舞士气,振奋精神

讴歌真英雄,传播正能量

为疫情防控贡献力量

[旧体诗词]

踏春

张东桥

一到南郊望不休,阴霾初散大堤头。

家家晓起惊眠燕,处处春耕乐饭牛。

才去防妖钢铁网,便来运货木兰舟。

此心已寄长杨絮,放释幽怀万缕愁。

散尽阴霾美色新(新韵)

谢兵

袅袅东风暖热频,飘飘细雨润泽身。

花花绿绿植生靓,郁郁葱葱万物春。

毒病新冠来去变,黏菌肺症往回沦。

同舟共济阳光媚,散尽阴霾美色真。

[现代诗]

我怎么可以对春天无动于衷

胡协胜

我等了整整一个冬天

也没来等来我要的那场雪

时间就来到了3月

疫情的风声又紧了起来

除了上班

大部分的时间我都只是呆在家里

非必要不出门

天空一如既往地低沉

一块顽石遗忘了大地的暖

太阳底下的新鲜事在重复着上演

有多久了我没有去检视

一个春天和一个春天有什么不同

一声雷鸣把我从梦中惊醒

被拦截的蓉江河也挡不住春潮的涌动

掉在地上的树叶换了一种颜色

又爬满了树梢

鸟儿的歌声变得更加清新

宣传车还在从街上驶过

每个社区的门前都有志愿者的身影

躲藏在阳光背面的疫情

迟早都会过去的

它只不过在考验着我们的决心

赞歌献给您

陈国英

鲜艳的红和纯洁的白

在抗疫一线,交相辉映。如火球一般滚烫

心底的霜雪与无助瞬间被驱赶、融化

无处不在的星光

穿透黑暗中的苍茫

引导迷雾覆盖下脚步前行的方向

该有怎样的胸怀

才容得下如此莫大的江山

怀揣家国与天下

义无反顾,向着死地和疫区出发

目光深邃、脚步铿锵

白衣、白靴、护目镜、防护服

武装下的白衣勇士以肉身为盾

面对残酷萧杀、反复无常、变幻莫测的疫魔

挥戈、排查、围堵、消杀……

把老祖宗的驱魔妙法及新创的

十八般武艺全用上

筑起钢铁般的不倒长城

阻挡住疫魔的肆虐及无孔不入的渗透和杀伤

被汗水湿透的衣裳

早已是干了又湿,湿了又干

纸尿裤承载不住的重量与负荷

在冬日的寒风下顺库管而下,早已冻结成霜

成天被橡胶手套密不透风裹挟后

老树般皱裂或是湿疹密布的双手

哪还能看见昔日嫩滑细腻的模样

耀眼的光头和口罩下满是皱褶的脸

那是你此生刻在你我心里

捧给世界最美的一幅画

酸痛的骨骼、疲惫的身心

仍支撑起明天的朝阳

慰籍孤独无依的魂灵

扶起飘摇暗淡的草木

给迷失的心找一个安放的家

战时闪亮登场战后默默退场的白衣战士

创下了一个个辉煌战绩与神话

她们用握紧的拳头告诉你——

祖国有我,请您放心

有我,便有山河无恙,人民安康

[小说]

封城之后

陶诗秀

01

朱舒媚的眉头对着屏幕皱了皱,虽然网上网下都有肺炎的消息在传,惯性告诉她,事情没有那么严重,也不会严重到哪里去。眼下,几年没见、远在北京的妹妹舒慧有难事,她无论如何要去看看她,顺便拉她回家过年。随着这思绪,朱舒媚的手按下了那个购票键。

第二天,爸爸告诉朱舒媚:国家工程院的院士宣布了武汉疫情的情况,态势严峻,你不要去北京了,别自讨苦吃了!

也不知为什么,朱舒媚没有在怕,也没有听父亲的。此时,她一心只想把处于低谷的妹妹拽到武汉来。

02

一月二十一日,朱舒媚到达北京。北京她到过多次,这一次让她有些不安的是,无论是武汉站,还是北京站;无论是车上,还是车下,人都显著减少。是人都太紧张了,还是自己太松懈了?不管怎样,都已经来了,既来之则安之吧!

可她的心却不听使唤地安不下来。第二天一早,她打开微信,赫然看到武汉市的街道上有车喷雾消毒的画面。还有视频显示医务人员穿着防护服,正开着急救车护送病人。更有家长说,学校来电查询他们孩子的出行情况。这一切都极不寻常,更是不祥之兆。朱舒媚的心越绷越紧。

第三天一早,天塌了──武汉宣布封城!一个好几百万人口的大城市,处于中国四面交通腹地的城市,朱舒媚怎么也想象不到,这个城怎么可能封?怎么封?这会儿,有多少人像她这样需要回家,又有多少人需要出访,封武汉城,是一个什么样的概念?从来没听说过,更做梦也没有想象过。

可手机上的文字和图像就是那么逼真、那么冷峻。大武汉,就像一个巨人一般,是真的,被“五花大绑”了!

一股寒冬的颤栗从朱舒媚的头顶,一直传到她的脚趾头。封了武汉,是不是就不管武汉人了?是不是要让武汉自生自灭了?她调出父亲的微信号,正要发信息询问,父亲的信息先到了:舒媚,你在那边好吗?武汉封城了!看样子你短期是回不来了,自己要多保重!

眼泪顿时溢满朱舒媚的眼眶。这次离家,父亲本不同意。可事到如今,平时苛刻的父亲竟没有半句责备,只有叮咛。

她感动回复:“爸爸,我在舒慧这边很好,您不用担心,希望事情很快过去。您和妈妈就待家里,哪儿都不要去。就是可惜,我和舒慧不能在家过年了!”

父亲很快又回了:放心吧!我们都是过来人了,知道怎么做。武汉现在空城了,今年不团圆,明年团圆。

过来人?经历什么了?朱舒媚突然记起来,爸爸跟她讲过,说是爷爷说的,我们的祖先来自江西。湖北气候温湿,古早的时候曾经闹过几次大瘟疫。那瘟疫一闹,整个村子都被夷平,官府于是从江西那边移民来填补。人们不愿意离乡背井,府兵便将他们捆绑着硬是押上了路。这些人要如厕时,就得给他们松绑,“解手”这个说法就是这么来的。

爸爸回忆说,那时他那篇有关楚文化的论文就快完成,听爷爷那么一说,他只得再做修改。“楚文化几千年的荣耀,我们不能全部拥有。不过,能守护这块土地,也是我们的荣光。”爸爸说。

朱舒媚起初并不太相信爷爷的口述,心想那是什么野史里的东东。现在,她真是信了。

这头,妹妹舒慧突然感冒发烧。她看着朱舒媚,眼里闪着恐惧的光:“姐,我不会是给你传染上了吧?”

朱舒媚愣了一下,本能地往后退了两步:“你怎么会这么想?我好好的没病啊!”

舒慧阴郁地说:“我听说这个病潜伏期就能传给人。”

朱舒媚语噎了半晌,“你要怕,就赶紧去查一查。”

舒慧也出于惯性的,“没事啦!我想我也就是普通感冒。一查,人家不让我回家了,怎么办?”

朱舒媚坚决地说:“不行,别有侥幸心理。我们都去查一查!”

姐妹俩一同到了医院。登记处一听朱舒媚是武汉来的,眼睛顿时睁大了一圈,如临大敌,即刻将两姐妹送到特别的登记处。两人接受了X光扫描和验血,结果平安无事,双双获释。

正当两人松了一口气的时候,舒慧的同屋李攸幽从通州回来了。攸幽一进门,见了朱舒媚,眉头便皱了起来。

“刚从武汉来的?”攸幽冷冷地问。朱舒媚记得上回她来的时候,攸幽跟她笑聊了一个多钟头。

“啊,前天来的。你好吗?新年快乐……”朱舒媚莫名其妙地战战兢兢起来。

“你都在这儿住三天了!”攸幽两条眉毛高高翘起,打断了朱舒媚的话,“不行啊!你得搬出去住,不然我们都没法儿活了。”

舒慧连忙解释说:“我们刚从医院检查回来,都没事,你放心吧!”

攸幽说:“今天检查没事,能保证明天没事吗?对不起,我不是跟个人过不去,这个事实在不能马虎。你要不搬,我可得跟小区说去了。”

说这些话的时候,攸幽眼睛没有看那姐妹俩。

先前刚让妹妹恐慌,现在又受到李攸幽的断然排斥,朱舒媚强压着内心的不平说:“我觉得自己没事。我们家在安陆,离武汉还有一段路呢!你要实在不放心,就跟小区说去吧!让他们决定。”

李攸幽一听,二话不说,转身出门。

不一会儿,一位戴着大口罩、身材略胖的中年妇女进来了。她在离朱舒媚一米开外处停住,用异样的眼光对着朱舒媚上下打量:“我是这个小区的负责人,你是舒慧的姐姐,从武汉来的?”

朱舒媚说是。

中年妇女下巴一沉:“那你还是出去住吧!住这边可不行。”

朱舒媚耐着性子告诉这位小区负责人,说她和妹妹刚刚都在医院查过,没有问题。

不料中年妇女听完,声调升了一度:“这个你不懂呀!武汉都封城了,我们敢不谨慎吗?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当年国民党怎么说的:宁可错杀三千,也不放过一个!”

朱舒媚哭的念头都有了:“行,别说了,我出去就是。”

舒慧问出去住哪儿,朱舒媚赌气地:“有馆住馆,没馆住街头。”

舒慧不放心,说要陪着去找旅馆。中年妇女拦着她:“舒慧,我劝你也别往外跑,老实在屋里待着是正道。”

等到屋里又只剩姐妹俩的时候,舒慧开始后悔,说当初真该拦着姐姐。朱舒媚露出了难得的微笑,说这样好,艰难的时候亲人相见更难忘。

舒慧说:“话虽如此,现在怎么办?”

朱舒媚苦笑,安慰妹妹:“我倒没事,只是,钱少一点的人就真的得睡街边了!”她趁机给舒慧打气:“所以,我们都得更坚强一些。”

朱舒媚告别妹妹,戴上口罩,挎上简单的背包,独自走上京城的大街。本来她还自信,有钱走遍天下。可是很快,她的心便慌了。打了几通电话,对方见是武汉手机号,有的说酒店满了,有的干脆说不收武汉旅客。

“歧视武汉人!”她愤怒地自言自语。走进一家旅馆,前台服务员看了她的身份证后,跟见了凶神一般,马上戴上口罩,说上面新规定,疫情期间不接受湖北来的旅客。

朱舒媚茫茫然走上另一条街。天上飘着一团乌云,她仿佛看到了那可憎的病毒正从那乌云间,也从每一个角落,对着她狰狞地笑着。她咬了咬嘴唇。

不远处有个招牌,上面写着“暖流之社”。她拖着疲惫的身体,跨进了那道大门。一位二十几岁、长相姣好的女服务员看见她,走过去跟另一位服务员咬了会儿耳朵。

“我安陆来的。”朱舒媚带着一线希望自我介绍。

“对不起啊!我们暂时不能接收湖北客人。”那位年轻姑娘居然知道安陆在湖北,竟然这样不留余地,第一时间将自己拒之门外!朱舒媚突然感到了一种空前的恐怖和焦躁,她觉得末日正等着她,做什么都一样,不如在走进末日前爆发一下。

她以从来没有过的声调和气势喊道:“你们都怎么了?什么暖流之社!这是仁心医院的医生诊断,看见没有?一切正常!凭什么不让我住?肺炎,肺炎是武汉人的错吗?是武汉人制造出来的吗?武汉人只是倒霉点罢了。我还告诉你,我们本来也不是武汉人,支援武汉才成了武汉人。你们的良心都哪儿去了?今天我就是到哪儿都要跟你们评一评这个理!”

一通连珠炮后,她稍微喘了一口气,换了个说法再喊:“我到长安街十字路口去,在那儿过夜。我就冻死在那里,给你们看看!”

那位漂亮的姑娘被吓坏了,不知所措。有人悄悄进去找经理。

中等身材的经理出来了。他看了看头发凌乱的朱舒媚,颇为镇静自若地建议说:“我姓薛。这位女士,我跟你说,离这儿三个街口有一家旅馆,叫纳爱酒店,专门接待湖北旅客,还免费的。要不你先去那边试试看,实在不行,你再过来?这样够合情合理吧?”

几乎失去理智的朱舒媚,听了经理的话,头顶的血慢慢往下行。现在,她感到肚子好饿,想问哪里有吃的,又一转念,把问话咽了回去。她转过身,头也不回地步出暖烘烘的酒店大厅。

朱舒媚拖着沉重的脚步往前走,手机响了几次,她都没有理会。现在的她,只希望那个经理说的是真的。天阴冷阴冷的,好像马上就要下雪一般。自己会不会像安徒生笔下那个卖火柴的女孩那样,冻死在大雪纷飞的年节之夜?

看来不会!因为她看到了一线亮光──那个如诺亚方舟一般的纳爱酒店,就在一条街的拐角处!朱舒媚加快了脚步,走进酒店大门。

“请问,听说你们这里……”朱舒媚有些语无伦次,脆弱的神经惧怕一个“不”字。

前台女服务员戴着大口罩,没有回答,直接跟她要身份证。

朱舒媚掏出身份证,女服务员接过去,看了一下,随即走到复印机前。

朱舒媚的心终于从嗓子眼处落了下来。感谢老天爷!她心想,天无绝人之路,此话不虚!

已经是傍晚时分了,服务员将朱舒媚领到了酒店餐厅。那里所有人都戴着口罩,就像古代疆场人人身着铠甲一般。她在桌边坐了下来,饥肠辘辘,心里却是踏实的。旁边几位旅客朝她投过来温暖的目光,她也朝他们点头致意。

朱舒媚想起来,必须先跟妹妹报安。掏出手机,却怎么也打不开,手机没电了!手摸背包,才想起来充电器忘在舒慧那里了。

这一头,由于微信、电话都得不到回复,舒慧简直要发疯了。微信里有武汉人流落街头无处可去的信息,让她感到无比惊慌。她不管三七二十一,往每个微信群里发寻人启事。

深夜,无法入眠的舒慧突然听到手机铃铛响。她“腾”地一下坐了起来,一看,却是一个加微请求:“你好,我是京西晚报记者晓信,想了解你家姐的情况,希望能帮到你。”

想到可能有一线希望,舒慧急忙加了微,送出了一个“谢谢”。

03

二十七岁的记者晓信长得十分英气,给人一种清新的感觉。次日一早,他便来到了舒慧所在的小区。舒慧如约和他在小区办事处门口相见,两人一起面见负责人陶娅萱,就是昨天打发朱舒媚走的那位中年妇女。

陶娅萱见小伙子背着印有“京西晚报”字样的背包,有些不自在起来,“大过年的,记者一早来,是有什么事吗?”

晓信单刀直入:“网上传开了,一位武汉来的女子朱舒媚曾到你们小区来探望她妹妹,医生检查没有问题,结果还是被迫离开了。现在她妹妹,就是我身边这位,联系不到她。我们希望了解一些情况,报导一下,也许能帮助找到朱舒媚。”

陶娅萱眼睛转了转,狡黠地说:“找不到人?那应该找警察才对呀!”

晓信一笑:“找警察也得同样来跟你们了解情况,不是吗?”

晓信和舒慧在网上寻找了半晌,两人加上陶娅萱,误打误撞,撞进了“暖流之社”。晓信上前,向酒店经理打听朱舒媚。

“哦,记起来了。”那位薛经理说,“昨天下午是有那么一位武汉女子,到我们这边来。我介绍她到纳爱酒店去了,你们往东去,就三个街口。”

晓信道了谢,三人刚要离开,薛经理又追上来补充道:“我还说了,不行她可以回来。你们可以问问她。”

几个人匆匆赶到纳爱酒店。刚一进门,舒慧的手机就响了。舒慧一看,是个陌生的号,也许是有人来报告情况?

她一接,听到的竟然是熟悉的声音:“舒慧,是我。”

“姐!你在哪儿?急死我了!”

“我在纳爱酒店……”

姐妹俩几乎在同一时间抬起眼睛来,看到了对方。“姐!”舒慧喊着,奔了过去。晓信和陶娅萱闻声跟了去。

舒慧打量着朱舒媚,问姐姐是不是手机坏了,说自己差点就找警察了!

晓信走了过来,关切地问:“朱舒媚女士,你没事吧?”

朱舒媚摇摇头说没事。

晓信欣慰地说:“没事就好。我是京西晚报记者,可以问你一点问题吗?”

朱舒媚点点头。

陶娅萱凑了上来,脸上露着真诚的热情:“舒慧的姐姐是吧?算是我们景荣区半个居民了。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尽管说啊,别客气。”

朱舒媚被陶娅萱突如其来的热情弄糊涂了,不知道她在讲什么。

晓信打开手机,问朱舒媚:“听说你老家在湖北安陆,是吗?”

朱舒媚脱口而出:“其实,我们最早是来自江西。”

晓信蒙了一下:“你说什么,能解释一下吗?”

舒慧掩嘴而笑。

陶娅萱在一边摸不到头脑。

此时,大厅里突然响起爆发力十足的《春节序曲》,“祝大家新年健康快乐!加油!”晓信说着,带头鼓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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