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年前一个如花似玉、美若天仙的美少女来到肖医师的医院门前,说要找肖医生,门卫室的保安将少女领到了肖医师的办公室,当肖医师看到来访者是一个年方二十的美丽姑娘,内心感到非常奇怪,心想怎么有一个如此美丽的姑娘却要亲自来见我呢?肖医师便问姑娘,“请问是要看病吗?”姑娘傲慢的说:“你才有病呢?”看到姑娘的来势,肖医师有一种来者不善的预感。姑娘把话峰一转对肖医师说,“你这医院还不错啊,这几年赚了许多钱吧,发财了啊,我现在急需钱用,借二十万给我应急一下好吗?”肖医师说:“你是谁,要我借二十万给你。”

姑娘说:“二十一年前一个姓喻的知青你还记得吗?我就是她的亲生女儿。”提到这二十多年的往事,肖医师陷入了沉思,又激起他对过去不堪回首的往事的回忆,既使这些回忆是辛酸的是痛苦的,但总是在心中留下这样或那样的记忆。

肖医师也是小编的启蒙老师,四十多年前曾经担任过大队民办教师,赤脚医生,直到现在有人叫他肖老师,也有人叫他肖医师。

几年后经过一场变故辞去大队赤脚医生回家参加两年农业生产后,到城里开了一个诊所。诊所生意红火,赚了不少钱,便改开了一家医院,肖医师有一个女儿,一只三口经营医院,有门诊和住院部两栋房屋,都是自己开诊所赚钱买下的。一家三口过着安逸平静的生活,姑娘的到来使他平静的生活激起了一层波浪。

事情还得从前说起,四十多年前,我老家所在的大队从城镇下放来一批知青插队落户,都是二十岁左右的年龄,尤其其中有几个女知青,正值如花似玉的时期,在那交通极不方便的山区,山村里很少进城的农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姑娘,尤其是很多年青人好羡慕,也很崇拜。来了这么一大批知青,大队将他们都安排在大队茶场。半年后大队代销店的营业员年纪大了提出要回家休息,要另选一名营业员,大队领导决定从下放的知青中挑选一名姑娘当营业员,一位姓喻的漂亮姑娘被挑选到大队部的代销店担任营业员。

喻姑娘接到通知后,立即到大队部接任了营业员。大队部建在大队的中心位置,但却是单家独户方园半里路没有住户的地方。大队部是一个两层的楼房,代销店设在一楼占两间房屋,一间为住房兼货房,一间为杂屋兼厨房。二楼一间是大队卫生室,其余房间是临时会议室,平时都是空着的。肖医师当时是大队的赤脚医生,住在卫生室,喻姑娘到代销店当营业员后,大队部一栋楼房就住着他们一男一女两个人。

肖医师对漂亮知青姑娘的到来暗暗喜在心里,一是有一个伴可以互相有一个照应,二是来了一个漂亮的城里姑娘有一种说不出的喜悦。虽然单家独户就住着一男一女两个人,但肖医师就是有色心也没有色胆,一到天黑各自点着煤油灯在自己的房间里很少串门。

一个特殊的原因打破了暂时的沉默。一天深夜,代销店知青喻姑娘准备上床睡觉时拉开蚊帐一看,在昏暗的灯光下床上的被子边隐隐约约有一个什么东西在动,注意一看是一条蛇,代销店收购的蛇关在笼子里不知怎么跑出来跑到了喻姑娘的床上。原本收购蛇就害怕的喻姑娘见到床上有一条蛇就更加害怕,便把肖医师叫下来,帮她把床上的蛇抓了关回了笼子。但由于蛇到了床上后喻姑娘不敢再上床睡了。两人便到肖医师楼上坐着聊天,一聊便到了半夜,两人都有了睡意,喻姑娘倒在肖医师床上睡着了,肖医师把喻姑娘的鞋子脱掉睡在床上,一会儿后肖医师也睡到了床上。一男一女单间独户又黑灯瞎火的睡到了一床会干什么事,大家心知肚明都知道就不需要讲明了,或者说心照不宣了。

自从第一次睡到一床后,喻姑娘每天晚上把自己房门从里锁上,从侧门到杂屋出来锁上门到肖医师房里聊天,便睡在了一起。两个月后喻姑娘觉得自己怀孕了,心里很害怕,便穿着一套紧身衣服包紧肚子,白天别人也看不出来,因为那时去医院引产是需要单位证明的,把知青的肚子搞大是要挨批斗的,两人都不知所措,没办法只好瞒一天算一天。

当喻姑娘肚子里的胚儿长到六个月时,再也瞒不下去了,便向大队妇女主任把情况讲了,后来又反映到了公社。公社在第二年正月初三农村开门红召开的全公社万人大会上,听完公社书记兼革委会主任的工作报告后,接着召开批斗大会,肖医师也是其中的一个批斗对象,颈上挂着一牌”流氓犯”的牌子接受批斗,成为万夫所指的斗争对象。

万人大会后肖医师也没脸见人了,就辞去了大队赤脚医师,喻姑娘更是遭人指背更没脸见人,整天在家以泪洗脸,那年大队要调一批劳力修建湘黔铁路,喻姑娘便报名要求去,大队便答应了她的要求去了湘黔铁路建设工地,工地上见她是一个女人又怀孕在身便安排一些轻松的事做,一个多月后产下一女婴,女孩生下后健康活拨惹人喜爱,铁路建设指挥部一位领导正想要收养一个孩子,这孩子出生天后便由那位领导抱了出去。

那位领导的家里也比较富裕,对孩子百般呵护,将她送到了大学,可就她考上大学的那一年养父年近六十快要退休的时候查出有贪污问题被开除公职,并没收所有违法所得。更是祸不单行,母亲由于父亲遭到处分,十分抑郁也患了乳腺癌,用光了家里全部积蓄,姑娘将面临辍学。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她养父将她的身世告诉了她,她便经多方打听找到了生母也就是前面所说的喻姑娘,生命给了她一些生活费,并告诉她生父在城里开医院赚了不少钱,要她问生父要一部分钱或财产。并告诉他,你是他的非婚生子女,理所应当要给你一笔钱或一份财产。

这样就回到了开头的一幕,肖医师能给这姑娘二十万元吗?不能满足她的要求她会诉求法律帮助吗?

@陈跃进图文室: 这个姑娘要向肖医师借二十万元,实际上是向他要,是不会还的,姑娘是肖医师的非婚生子女。根据当时我国《婚姻法》的规定:“非婚生子女享有与婚生子女同等的权利,任何组织或者个人不得加以危害和歧视。

不直接抚养非婚生子女的生父或者生母,应当负担未成年子女或者不能独立生活的成年子女的生活费。”所以姑娘完全可以向肖医师要一笔钱作为继续上大学的生活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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