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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图

此时我已经说不出话来了,牙齿哒哒打颤。堂哥也吓得不轻。我们急不择路,走错了方向,偏离了回家的路。尽管雪地上有我们的脚印,但我们当时都吓傻了,根本没去想。此时大概已经下午快五点了,天渐渐暗了下来。我们又走了半个多小时,在一处避风凹出我们停下来喘口气,在我擦汗之际,一撇眼看到山坡出有几只狼站在哪里看着我们,暗暗的天空使狼的眼睛发出绿森森的凶光。我们两个只好背靠着山坡石头,紧张地和狼对持。夜幕降临了,我们两个都不会抽烟,没有火取暖,更没有火光壮胆,瑟瑟发抖地靠在一起,晚上的森林不是一般的冷,冻得我们四肢麻木,脑子似乎也冻住了,耳朵也翁翁地响,晚上大概十一点左右,远处狼的嚎叫此起彼伏,鸟儿也拍打着翅膀惊得落这飞哪。我们就这样傻子似的挨到了凌晨。在我眼看撑不住的时候,堂哥一声大叫顿时使我清醒起来,原来有一只狼偷偷摸到了我们脚下,猛然一口咬了堂哥腿上,顿时血流了下来,顺着裤腿流在了雪地上,我端起枪对准咬堂哥的狼打了一枪,那条狼一个咧牵一瘸一拐地跑开了。此时,闻到血腥的饿狼仿佛不再忌讳我们的枪呲着牙嘴喉咙里里发出渗人的低吼慢慢向我们靠拢过来,也许是饥饿使它们失去了狡诈多疑,它们不再惧怕我们的枪。其中一只个头很大的狼突然一跃一口又咬住了堂哥受伤的腿,狼头一甩顿时连棉裤带肉生生撕下一块,堂哥疼的几乎不是人发出的声音,我吓得哭喊着对着狼打出了三枪,我再扣扳机时已经没有子弹了,狼吓得也跑出很远,我感到了从所未有的巨大恐惧,觉得我们的生命就要被狼裹腹,此时堂哥已经疼晕了,双手紧紧抓着我的衣服。我拿过堂哥的枪,他的枪里还有三发子弹,我端枪紧张地看着远处的狼,绝望地哭喊。就这样我不敢再开枪,狼也不敢再靠近对持着。忽然远出有人喊我的名字,我大喜,连忙回应,对着天上打了一枪。不多一会儿几个人影向我走来。我哭喊着说我在这里,那几只狼看到有人来了霎时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只见爸爸和大爷,还有三个和堂哥单位的伙伴一起来了。我见到人们的到来,顿觉浑身无力瘫倒在地,几个人见还在昏迷的堂哥,他们轮流将我们背上回到了家。大爷没说什么,爸爸也是用特别威严的眼光看了我一眼。堂哥在医院住了一个月,由于强势很重,做了截肢。看到堂哥失去了腿,大家心里都不好受,待堂哥出院后也带着我回家了。我们走的那天,大爷大妈失去了我们来时我热情,我们坐上爬犁走的时候,大爷大妈只是站在门口一会儿点了点头转身回到了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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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已经过去了四十年,现在每每想起来,我的心一阵一阵的颤抖,我知道都是因为自己少不更事好奇心太重,才让堂哥失去了一条腿,而且打了一辈子光棍。我们回家后给大爷他们写了几封信他们也没回信,直到现在有了电话,怎奈不知道电话号码,也无从联系。那时候大爷四十岁左右,不知道现在是活着还是去世了,反正他一次也没回来过。

这四十年,我从不进动物园,怕见到狼,关于狼的影像书籍绝对不看!尽管我也是对动物爱心泛滥,但我对狼绝对有着不可化解的深仇大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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