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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全碑》的“西”字,结构布局右松左紧,波磔笔画是主要笔画,起笔突出往下按顿,形成一波三折的“蚕头燕尾”,左边转折方笔,右边则内方外圆,结构紧密秀丽,线条秀巧。

《鲜于璜碑》的“西”字,结构布局平整浑厚,波磔笔虽有波势但基本平稳,结构严谨,线条匀浑,故显得非常壮重厚实,但不野而有文雅气息。

《石门颂》的“西”字,其结构布局也很均衡,上头横画两头稍仰而波磔不显,结构平淡,但运笔曲折、粗细、内压、外拓,形成丰富的线条变化,因而影响到字的形象,平淡中的变化,显得十分有气势。(见图219)

(6)“平”字

《曹全碑》的“平”字,结构布局端正,其点画三层构成宝塔形,最后长横画是波笔,上两撇点和下横画相呼应,有静中之动感,所以能在端庄中有灵气。

《鲜于璜碑》的“平”字,左松右紧,笔画丰厚雄劲,上短横是圆笔,两撇点采用方笔,主笔横画,很强调起收笔的造型波势,特别是收笔处,成为高高挑起的像狐狸尾巴似的曲线,打破了平正的结构,造成平直中有曲势的变化,丰腴中有种灵秀。

《石门颂》的“平”字,结构布局奇险,左低右高,竖笔不直,但因中间左撇点高右撇点平而低,故重心能稳定,两横画起笔一仰起一俯下成背势,但中间撇点起笔处其中而得到统一协调,右边收笔都成上仰的波势,但中间撇点则俯下而得到协调,通过这些笔画故能化险为夷。

从三字的结构布局的平险的处理,可以看出结构布局总是要平奇结合。(见图220)

(7)“马”字

《曹全碑》的“马”字,写的十分严密,上部分四横画长短、粗细、间隔都差不多,左边短竖把左边封住,中间短竖把四横画隔成两部分,平衡严密,空间少,笔画收得紧,下四点笔画态势各有呼应,空白较大,显得疏松,结构布局形成上紧下疏的变化,线条纤劲,平正秀丽。

《鲜于璜碑》的“马”字横粗竖细,中间竖画靠左,显得不平衡,故右旁又加一细竖画,虽然不甚合字的自然结体笔画,但它不影响字形的大局,没有猜别的字的可能,也许还可容许。第四横画起笔重中间细,转折后逐步下按加重成为曲笔,打破了结构过于平正无变化,下边四点态势各异,背势呼应鲜明,显得动感强,错落有致,形成上部分平正,下部分错落,雄强生动而有趣味。

《石门颂》的“马”字的艺术处理,和《鲜于璜碑》的“马”字有异曲同工之妙。上部分五横画虽有长短错落但线条平整,间隔一致,第五横画曲连竖画往外有出奇制胜效果,使下四点散开,疏朗舒畅,线条遒逸,结体恢宏。(见图221)

(8)“兴”(与)字

《曹全碑》的“兴”字,横画上部分横竖笔画多,结构茂密,横直平整,笔画收紧,波笔也平整,点画应规入矩,其布局值得注意之处是下两撇笔的写法,上窄下宽但角度较直,上部分完全靠下两撇撑立起来,才使“兴”字重心稳重,显得结体挺拔,加上线条纤细,使全字俏俊巧丽。

《鲜于璜碑》无“兴”字只有“与”字,体形笔画大体一致。其上部分不同之处是横竖笔画错落,像一张网络,左边部分横粗竖细而长,右边横竖画收缩,竖画收笔也不落在横波主笔上。横波笔特厚重,左端方头起笔,右成波形。上下繁简对比鲜明,下部分像一个可撑千斤之力的木架,撑起一个柴火堆,兴味甜足。

《石门颂》的“兴”字,笔画对称,线条粗细、曲折丰富,显得十分活跃,具有一种浪漫意味,上下之间空出一点间距,似连似断,横波笔波势有趣,上密下疏,使横和竖比例合适,笔画错落而重心稳定。(见图222)

(9)“安”字

《曹全碑》的“安”字采取对称结构,这种对称的结构可以造成稳定、端庄的效果。如果绝对对称则显呆板,笔画的长短、疏密、曲折方面应有穿插,才能达到对称中又有变化。

《鲜于璜碑》的“安”字的结构布局纵向偏左,左半边纵长而右半边反短,横向方面,左边短而右边伸长,形成结构中的变化,就没有《曹碑》端庄而显得险中的平正。

《石门颂》的“安”字,有意将宝盖和波笔写得一样宽,“女”字两撇捺笔偏右,显得左边空白多,但起笔点和“女”下边交叉点几乎处在同一线上,故重心稳定,显得结构布局险奇。加上线条的变化,故大而不单调,线条瘦细而不像饿汉。这是难处理之点。(见图223)

(10)“字”字

《曹全碑》的“字”字,属端正结构,“子”字中间横画,左长右短,形成两块空白。右边除中间横画打入一个楔子外都是空间,虽然比较狭窄,但无线条分割,故能和左边对称、平衡,显得端正。《鲜于璜碑》的“字”字,结构布局奇险,其险在“了”字的竖画变成斜撇,就像一支凳子靠一条斜腿作支架,那么为什么没有要倾倒的感觉呢?这是因为“子”字横画以上部分的点对着三角是对称平衡的,其次撇笔的落脚点偏中心不远,故右边尽是空白,也只是五分之二长度,就是说五分之三点画是平衡的,故不影响视觉的平衡感。

《石门颂》的“字”字右紧左松,笔画的态势向左,但是中心稳定,全字比此碑其它字收得紧,除了某些笔画用笔变化外,总的较平整。(见图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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