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字开头的成语】《审查征集验方》:民国遗落到当代再生

刷新了刘洋等人编辑的《审查征集验方》 6卷资料照片

民国时期出版的《审查征集验方》第五届徐英资料照片

2020年11月，陕西中医药大学刘洋教授等新改编主编的《审查征集验方》 6册正式再版，收录了民国时期全国征集的6000多首秘密检察法。山西籍国医大师王世民、第一届全国名中医王熙成欣然将这本书排序。“寄托了我们这一代人对中医传承的热切初心，包含了对济世救民的殷勤期待。”

初版《审查征集验方》经历了曲折

在深入研究了2017年近代中医药改善研究会的历史后，刘洋等人整理了相关学术论文《近代首部官版验方汇编——〈审查征集验方〉》。事实上，刘洋从2015年开始就为这本书的审判而奔波。

刘阳说，自己与《审查征集验方》的缘分始于偶然在陕西医科大学私人资料室发现的相关资料。偶然翻开的这一页，让刘洋一步一步注意，进入了几乎被遗忘的那段历史，也萌发了将这本书重现于世的想法。

20世纪20年代，整个中国仍处于“西学东渐”“废除中医”的风气，山西成立了中医药改善研究会，投入大量人力物力，在民间开展轰轰烈烈的检防、秘法收集工作，以《卑、变、检》出版了刘洋《审查征集验方》六卷约内容丰富，价值大。打开了整理近代官方公开招募和验尸的先例。”

但是，到了完全发表的时候，抗日战争完全爆发了，中医改良研究会被迫解散，它的晋升和出版也搁置了，保存的手稿还留在身边。

“传统中医有禁方传授，讲究其道理，不露人。后人跟着那个正义失去真相是有秘方的幌子。秘密和秘密，最终实战。“说到编写《审查征集验方》时的民间供品，刘洋感叹说，当时也没有使用行政强制手段，而是采用了教育和奖励相结合的方法。“历代愿景，有名的一方”对剑方的补偿将从优待中考虑。对于不愿意接受现金报酬的献方者，书出版时表示：“这个原告人的名字特别标记在他那边下面，表示优秀。”与此同时，同谋者们要求提前“奖、荣誉、现金，投稿者必须自己选择”。

正是这种招募方法，前来献方的人络绎不绝，近代中医名家张锡纯、周小农、沈仲奎、陈延年、傅善芳等都为此献方过。

处方上标准收录了“卑贱、方便、检查”

“民国时期出版的《审查征集验方》很受欢迎。”刘阳对记者说。原因之一是当时的评委会将简单苛刻的条件“贱、辩、检”视为规范，在检方的收录过程中是一致的。中医改善研究会认为《审查征集验方》的使用范围：一个是家庭自治费用用的。二是仓促，没有医生，无力扮演医学者，检察机关准备自己治疗。“便宜”价值很低，普通人很容易购买。“变”通常是应用的东西，一成熟就能得到。“检查”是一种实用而实际的效果。

例如，包括“811禁烟派对”。鸦片进入中国以来，毒品问题一直是困扰近代社会的毒瘤。浙江吴兴中医学凌永彦，为山东河防委员会委托的河工参加戒烟工作，因此有相当的临床经验。1923年，凌永言献上了祖传的“敌情者郑川飞戒烟膏”秘方，其中包括“吉林人参、云芳、陈川贝、六安唐三”等。对于经济困难、负担不起“千秋戒烟膏”高药费的普通患者，英彦又给了简单的“八一戒烟房”，仅“白米、盐、烟灰”就被篡改成3种，起到替代治疗的作用，并宣布“这个防节者月万人以上”。很穷，连“八一戒烟房”都负担不起，他列举了“简易戒烟房”，只用了“生姜、红糖”两种中药，但效果并不令人满意。“《验方》编纂时只收录了‘八一戒烟者’，其余两人不符合‘卑贱、方便、检查’标准，因此没有收录。”刘阳说。

另一种是《中三书》的审查态度，在解释疾病的道理时，直接参考了西医的表现。例如，对“破伤风”的解释是本病从受伤处侵入人体，逐渐发育，产生毒素。血液，循环，神经入侵，兴奋增加，抽搐，抽搐接连不断。治疗越快越好。“考证西医的方法一方面反映了审查者可以兼用西医的开放心理，另一方面也有助于审查者站在更广阔的角度分析检查方的科学性。”欧阳评价。

《审查征集验方》的使用对象主要是无医学常识者，因此安全可靠是审查阶段掌握的重要原则。研究会特别重视对药物的适应症、禁忌症、副作用的考虑和注释。书中列出的处方药要求注明“不生病，但决不拖延”“副作用”和“禁忌”。

合理的招募方法、“卑、变、检”的包含标准、“忠中三书”的审查态度、客观严谨的审查方法保证了征集审查。

审查征集验方》6集顺利出版。当时出版的《验方》为竖排32开石印本，每集500～600页。《验方》出版后，一时间“购阅之人，极形踊跃”，很快就销售一空。《验方》的出版，引领了近代整理民间验方的风潮。

尘封83年的秘验良方再现于世

正是由于药方数量庞杂，种类繁多，也为书的再版造成了许多困难。出书的过程极为艰辛曲折，当时面临的第一个问题就是找不到原书，特别是《审查征集验方》的第6集，好不容易在山西省内找到了一本，但书的前14页却丢了，四处打问也弄不清前14页的内容。最后还是在日本发现并找回来的。

“当时印刷质量不好，用的都是石印纸，特别易碎，而且好多字迹脱落。为此，我们一群人便建立了一个微信群，与出版社的编辑一起，按照上下文的意思一个字一个字去猜。”刘洋说，这是当时遇到的第二个问题。

第三个问题是该书中涉及的方言词汇。“多数验方来自民间，其中有不少是口语表述，而中医改进研究会不少专家都是南方人，他们当时也没明白部分专业词语的意思。”刘洋是土生土长的山西人，他说，在整理出版过程中，这也成了自己的一大优势——更了解那些民间验方中一些方言的说法和意思。

面对繁体、竖排、无句读、庞杂的中医药方，刘洋等人经过了艰辛漫长的翻译、断句、整理、校对工作，几易其稿，反复推敲，最终让尘封83年的秘验良方再现于世。这不得不说是中医药发展的一件幸事。

2020年11月，167万字的《审查征集验方》正式再版。“在整理过程中，为方便现代读者的阅读习惯，将全部验方的分科、格式进行统一，对不合语义的字句进行了增删。原书第一、二册中，在每种疾病分科前面，按照病机、病理进行了相关论述，与后面四册体例有别，且部分表述限于时代，不免偏颇，故将这些论述摘出，作为附录出版。”刘洋在再版时写下如此自序。

“我现在正通过大数据技术，对民间验方进行挖掘，目前已经发现了部分有价值的医理，而且遴选了其中药食同源的组方，初步完成了两个‘药茶’配方研究，希望能为‘山西药茶’助力。”刘洋表示，他们已于2019年开发成功“近代山西民间验方数据库软件”，目前他正在把整理再版的民间验方与现代科技相结合，希望利用现代化技术为其赋能，让这些验方发挥更大的社会价值，惠及更多民众、造福民生。（李建斌 伏沼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