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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有故事的人发表的第812部作品

作者:谷弘治

生活在黑龙江流域的鲭鱼被称为茶籽,是世界稀有物种之一。起源于距今1.5亿年前的新生代白垩纪,是目前地球上现存最古老的动物之一,与恐龙共存,被称为活化石。

鲭鱼可以说是江中之王,最大的人体长在5米以上,重量1000多斤。作为渔夫,谁都希望能钓到一条大鲭鱼。但是,难以想象的是,捕获一条大鲭鱼非常不容易。有些人钓了一辈子鱼,但连一条大鲭鱼都没钓到。但有时捕鲭鱼又存在很多偶然性,所以获得完全不需要努力。接下来,我描述了一些捕捉故事,以招待读者。

“剩下鲭鱼”的故事

1961年,我去勤力农场做渔夫的时候,在八车渔村遇到了一位赫哲族老渔夫皮帕尚,他有“剩下的鲭鱼”的外号。查了这个外号的来历,原来和捕鲭鱼有关。

早期黑龙江捕捞的主要网是小网网、张网、线网,那时候尼龙或橡皮筋流下来,很难抓住大鲭鱼。后来,赫哲族渔民发明了快速抓钩的方法,那些巨型鲶鱼也逃不掉。

快速钩,又称钩,是一种锋利的钢钩,每把尺子一根,系在结实的钩绳上组合在一起。如果在卸钩时坠入巨石,钩子就会落在河床上,浮标(漂浮的东西不会露出水面)使钩子从河床漂浮在水面上。快速钩不需要诱饵,路过的鲭鱼上钩后,挣扎着带着无数快速钩滚全身,所以快速钩也叫钩。在旺季,河流必须训练好快速的钩子(即采钩子的鱼)。否则很危险。被法相经历了危险。

那是1958年春天,皮帕桑和同伴一起滑入河边,200斤的一条鲭鱼挂在水面上一动不动。滑到船边时,皮帕桑伸出右手使劲举起,想把鱼扔进船舱。没想到,甲鲨发力,突然发力,猛烈地挥动,无数空钩子飘扬,一只快速的钩子挂在中法上的右手拇指上,只听到他的“哎呀”声。连鱼都带着人沉入河里,消失得无影无踪。多亏了在船后抓住门柱的另一位渔夫的聪明,他一脚踩着滑得飞快的钓线,像活鱼一样把血法奖登上了船。 皮帕奖虽然没有死于大灾难,但从此就把拇指部分烂掉了“鲭鱼剩”的外号。

20世纪50年代末,国家明令禁止使用鱼钩渔具。因为它不仅伤害人,还伤害鱼。

梅基王被捕故事

鲭鱼是黑龙江内大型食肉性鱼类,曾在勤劳利益上逮捕过多条鲭鱼王毅。首先登上“王位”的是1964年5月,渔业队渔工传闻等2名渔民用网捕获的体重为1030公斤的一只母鱼。

那天,风平浪静,小文海把四个网漂到河里后,和同伴坐在船上抽烟,看着远处摇头晃脑的大漂流者,悠闲地往下流。突然从河里传来“哗啦”的声音!邵文海站起来,接着又发出“哗啦”的声音!一条大鲭鱼裹在网中,掀开黄白色的肚子浮上水面。邵文海忙操纵后喊道:快开始撒网!于是两人使劲撒网,朝漂浮的鲭鱼跑去。

近看,那条鲭鱼的三角吻露出水面,圆锥般的刺朝向天空。张开半月形的大嘴,好像在喊什么。邵文海惊讶地喊道:天啊!这条鱼好像有一千多斤吧?

小文海放下后,和伙伴一起抓住了网江,两人一齐用力向上拉。但是鲭鱼将巨大的身体紧贴在船下,只有巨大的尾巴露出水面。随着网腔的拉动,其身体坚硬的菱形骨板摩擦,船体发出吱吱声,好像船底就要被锯掉了。

不能硬拖,邵文海想,他又在小屋里摸了摸钩子(蹄钩,钩子末端朝上),慢慢地把钩子伸入水中。运气好,突然提起钩子,那个钩子深深地钩在鲭鱼的身上。

鲭鱼生气了!用尽最后的力气,扫平了那巨大的尾鳍,在——上打出了冲天的水花,把两人变成了落汤鸡。

鲭鱼也有灵性,现在能准确地知道要杀它的人就是钓这个人的人。鲭鱼的眼睛露出凶光,集中力量确定攻击目标。我看到它身上的五排骨头在阳光下闪光,像扇子一样巨大的尾鳍飞上天空,抱着风吹雨打向小海。小文海还是死了,抓住钩子把手,不放手,只是身体向后仰。好危险!当它的尾鳍掠过时,如果没有一条尾巴,就会把小海扫到滚滚的河里。鲭鱼接连攻击了三次,都落空了,最后力量衰弱了,那半月形的大嘴一张一张地挤在一起,发出“噗”的喷泉声。搭档趁这个机会抓住一把斧头,用斧头猛击鲶鱼最脆弱的脑骨。只看到实施了“振动法”的鲭鱼,尾巴伸直,那灰白色的肚皮被水弄湿,变成了失去意识的死鱼。

两个人正忙着把像手指一样粗的尼龙绳子从嘴里塞进鳃里。然后,将鱼绳穿在另一个脸颊上,用嘴刺穿,打个结,让鲭鱼“戴笼头”。戴笼头的鲭鱼再折腾也难逃灾难。

传闻海力抓住巨蟒的消息,四散开来,传遍了全场。这是建造现场以来捕获的第一只千斤巨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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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捕漏网鳇的故事

1968年春季,丁明州两位渔工在江上放淌网,忽听江里“轰隆”一声翻起了很大的水花,知道是上网了一条很大的鱼,便慌忙起网。可网起了一大半,也没见到大鱼的影子,就在两人垂头丧气要收起网来,奇迹发生了,网头上最后一根2毫米粗的大披(淌网三层,外面的两层大眼网称为大披)线上,挂着一条600多斤的大鳇鱼。丁明州手持“落钩”钩住了鳇鱼的脊梁,另一位渔工举起板斧,咚咚敲在鳇鱼的脑瓜骨上,鳇鱼立刻翻肚昏迷过去,被二人整进船舱,凯旋而归。把鳇鱼拖上岸来一看,它身上还挂着不知是谁的淌网碎片。人们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条鱼是一条漏网之鱼,费尽千辛万苦才死里逃生,却又落入他人之网,又是一番折腾,已是筋疲力尽,就死在一根大披线上了。

有人哀叹说,你99个拼博都做到了,就剩下最后一哆嗦了,咋就放弃了呢!?

还有一个巧捕漏网鳇的故事是发生在1982年4月25日。那是个稍有风浪的日子,王家店疙瘩子网滩10只淌网船,在网滩上游的沙滩上排号下网。首先下网的淌网船,网行半程,只见江中打起一个很大的水花,知是有大鱼上网,忙起网查看。结果,只见淌网被撕碎了一个老牛都钻得过去的大窟窿,却不见了大鱼的踪影。

接着后面李登端的淌网跟过来,又见江中水花起,两位渔工忙摆棹起网,结果,真是一条硕大的鳇鱼裹在网中。两人喜出望外,忙把鳇鱼溜到船边,一位渔工手持落钩,一下钩进鱼体内。不想,鳇鱼刺痛受惊,猛力翻腾起来,持钩的渔工把握不住,撒手松钩,结果,鳇鱼带着落钩逃跑了。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船上的两位渔工看着撕破的渔网懊恼不已。

这时,第三个下网的史同全和牟登席,正撒完网随江上的淌网在江中悠哉游哉地漂着。不大一会儿,他们捕到了一条重1004市斤、身带一把落钩的母鳇鱼。这条鳇鱼经过两次落网而逃,已折腾得筋疲力尽,被两位渔工没费劲就捕到了。

鱼一上岸,李登端惊呼道:这是我的鱼呀!史同全风趣地回答:鱼是我的,落钩是你的,把钩还给你就是了。

鳇鱼逃生的故事

1964年春汛生产中,卧牛口淌网队的谷凤林,成天紧锁眉头抑郁寡欢,全队6趟淌网,他的产量最低,气得他经常站在江岸跺着脚痛骂河神爷:只成全别人不成全他。

这天上午,他开下长长的6片淌网,坐在船上默默祷告:仁慈的河神爷呀,发发慈悲吧,让我这网捕条大鳇鱼吧!真是天下事无巧不成书,这一网他真的捕到一条约700多斤的雄鳇鱼。经过一番搏斗,他成功地实施了“震荡法”,给鳇鱼戴上了笼头,兴高彩烈地把鱼牵回了江岸,他先对着大江连扣3个响头,感谢河神爷赐鳇之恩。然后顺手把鳇鱼拴在一棵柳树上,养在水中保鲜,只等收鱼船到来交鱼。

下午,收鱼的汽船破浪来到网滩,谷凤林忙解绳牵鱼,可鳇鱼不见了,只剩下一条空绳。他看看齐刷刷断裂的鱼绳,又破口骂道:你这个挨千刀的河神爷,看这断口就知道是你给咬断的(旧时渔人称河鳖为河神爷,它的牙齿像磕丝钳子,极易磕断绳索),再要见到你,我定要报仇泄恨。

有人打趣他说,你只给河神爷干磕头不烧香纸,这是报应!

不独有偶,1983年春天,在渔业一队的额图渔村,也发生了一起跑了鳇鱼的事情。

那时我己调到农场宣传部当了干事。一天,随收鱼的汽船到额图渔村采访,正赶上渔工季维波捕到一条重约500多斤的母鳇鱼,交鱼时船员利用焊在船上一个带着滑轮的铁架子,渔绳穿进滑轮在船上拉动渔绳就可把鱼拉上船甲板。那天鱼已拉到甲板的高度,只差尾巴没有上来。正在这时,“咔嚓”一声渔绳断了,又“噗嗵”一声!将要上船过秤的鳇鱼落进江中,激起一阵浪花不见了踪影。汽船下的季维波一见,忙将网船开出,赶快撒网,企图再次捕到这条鳇鱼,连开两次网,也无济于事。时至中午,他只好垂头丧气地回家吃饭去了。

我同船员也在船上吃过了午饭。当发动机器拔锚起航时,罗旋桨搅动起巨大的水花,把紧贴船底藏身的鳇鱼,一下冲了出来。可能这条鱼曾被渔工实施过“震荡法”,此时还没有清醒过来,被几位船员一阵砍钩、落钩砍、钩,又重新逮捕了,一过秤,是582斤。

听到信的季维波,一高兴,从商店抱来一箱白酒,感谢船员们使他的鳇鱼失而复得。

拣鳇鱼的故事

1983年6月初,八岔乡两位赫哲渔民,驾着机动小渔船,路过勤得利三队网滩时,惊动了一条正在浅滩洗温水浴的鳇鱼,它慌中出错,辨错了方向,竟一头扎在了沙滩上。这两位渔民弃船登岸,赤手空拳与这条搁浅的鳇鱼搏斗。虽说是龙遇浅滩遭虾戏,但这毕竟是鱼王,力大无比,一位渔工刚刚抱住它的尾巴,被它一甩,甩出丈把远,来了个满嘴啃沙。另一位渔工,抱住鳇鱼长长的鼻子,举起拳头猛向鳇鱼脑盖骨上砸,企图实施“震荡法”。可拳头不是斧头,越砸鳇鱼越有精神,几年回合下来,两个人不但没有制服鳇鱼,反而鳇鱼离深水越来越近了。情急之下,一位渔工灵机一动,伸手抠住了鳇鱼鳃,拼命向沙滩上拉,另一位渔工在后面撅着腚地推,这样,鱼身下有浅水作润滑剂,被两位渔工推推拉拉,终于把鳇“搬”到了沙滩上,失去了威力。一位渔工气不顾得喘,忙跑到船上,拿来斧头,一阵狂轰滥砸,这条500多斤重的大鳇鱼,终于成为了他们盘中的菜了。

可比起29年以后女工魏凤杰拣到的母鳇鱼,这条鱼只是小巫见大巫了。要知道,魏凤杰拣到的鳇鱼卖了29万元哪!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

2012年5月14日,风平浪静,在额图渔村房后网滩承包淌网船的陈林因有事下不了江,本来想歇网一天,妻子陈凤杰说,你办你的事,我和儿子下江,正是捕鱼黄金时节,怎能停网哪!陈林想:前几年妻子也随自己下过江,打鱼的事也通路,便叮嘱一句:你们小心点。就外出办事去了。就这样,魏凤杰就替他与儿子下江了。

在房后网滩把淌网开下去后,母子两人坐在船上随网漂流。这时,这条久经“沙场”的大鳇鱼游到网前,发现“敌情”后,立刻闪身向侧旁游去,那正是有一个鸡心滩的地方,为躲避落入网中,它已游到了鸡心滩的浅水处。恰在此时,一艘俄罗斯炮艇在此经过,掀起的巨浪向鸡心滩扑来。这样,网撵浪掀,就把大鳇鱼推上了浅滩,前进无路,后退不能,搁浅在那里。魏凤杰首先发现了这条大鳇鱼,便开足马力奔鱼而去,一条网绳把绝径中的鳇鱼戴上“笼头”,顺顺利利便把鳇鱼拣回了家。

这条身上毫无伤损的614斤的母鳇鱼,被农场孵化站相中,要做孵化的亲鱼,便被高价收买了。

这条鱼应该是死而无憾了,后来它的鱼皮被做成了标本,至今展览在当地的“北大荒鱼展馆”内,成为镇馆之宝,天天受到游人的青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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