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做梦梦到骨灰盒】绿草张泰成：妈妈的梦想

蓝色

草

Lan Cao

2016 第22期（总第75期）

梦中母亲(乔茜)

文/张泰成

摆脱不了妈妈的视线

从妈妈那里出来

摆脱不了襁褓

摆脱了襁褓

没能离开家

离家出走

逃不出村子

离开村子

没能走出高山

从高山出来

逃不出地平线

离开地平线

没能离开妈妈的视线

想念妈妈

我是星光闪烁，阳光灿烂的天空

我是被遗忘在天空下的白云

我是白云下千古常青的松树

我是松树旁站岗的墓碑

我是墓碑后碧绿而滴滴的草丛

我是草丛下湿润的黄土

我是黄土下两对被子一样盖得严严实实的陶缸。

我是陶瓷罐子底部干燥、清白的石灰

我是石灰燃烧的眼泪的夜炭

我是栗子炭上五彩斑斓的骨灰盒

满月

半夜惊醒，看着窗外

圆圆玲珑的满月。

挂在树梢上朦胧

也许，那就是

我用手摸着

刚才我在梦里又吓了一跳

当我遇到已经去了另一个世界的母亲的时候。

激动得热泪夺眶而出。

流到底，要掉下去。

又没掉下来，还是

挂在我眼角上的这一滴

圆润闪亮的眼泪

风和妈妈

没有人见过风

什么形状？但是

我可以用我皮肤的触觉。

能感觉到它的存在。

我前年去世的母亲。虽然

虽然她去世了。

我可以用我心灵的触觉。

感觉到她的存在

感觉她还活着，还在

生活，我们生活的地方

每天都是

祭祀

清明节踩着晨光

我走到妈妈的坟墓前

昨晚送来的

我流着眼泪写道

想念母亲的诗

燃烧的酸

晨风哗哗地响

就像妈妈拿着膏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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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下

坟墓草叶上闪闪发光的露珠

但是妈妈昨晚

在想念我们

流动的眼泪

妈妈坟墓旁边的松树

妈妈坟墓旁边的松树

像打开的雨伞一样

下雨天为妈妈挡雨

炎热的日子，蒙上母亲的阴影

今年的清明是为了妈妈来的

祭祀的时候，离开前我伸出了手

拽这棵树的树枝

就像牵着手一样

以此表示感谢。

谢谢你对妈妈的关怀。

妈妈还活着

我不相信

妈妈真的会离开我们。

去另一个世界

挂在墙上的

她的遗像

她和我们，仍然

一起生活的影子

当我们想念她的时候。

抬头就能看到

她的笑。我可以

在我的梦里经常

和她见面谈谈心

谈论家务和烦恼。

请说一下我最近写的诗

谈论快乐的地方。

一起笑了起来

谈论不幸的地方。

一起低下头，一句话也不说

我醒来的时候，糊涂了

我真的很高兴。

真的相信妈妈还活着

一点也不觉得做了梦

过了一会儿，当我头脑清醒的时候，

发现这不是真的

所以我情不自禁地

又泪流满面

张泰成，祖籍山东省沾化县，现居安徽省太湖县。安徽省作家协会会员。1990年进入鲁迅文学院第六届创作进修班。诗歌等作品在《人民文学》、《诗刊》、《儿童文学》、《星星》小时、《上海诗人》、3336660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