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华社合肥6月26日电:涉毒儿童自述:他们的放弃给了我“第一口”的勇气3354未成年人涉毒问题(下)
新华社“中国互联网问题”记者陈糯周昌
毒品的“第一口”是什么味道?明明知道前方的深渊,怎么能不停地“走”呢?在安徽省未成年人强制隔离康复所,记者遇到了来自不同家庭的与过去不同的涉毒儿童,从他们的故事中听到的是类似的心情。记者以第一人称自述的方式公开了这些孩子“第一入读”的来龙去脉。
城市“富二代”阿俊:父母用钱表示爱,拿钱买毒
我叫阿俊。今年18岁。此时此刻,同一个同学可能刚刚高考完,我在安徽省未成年人强制隔离康复所呆了相当长的时间。
我还记得两年前第一次甲基安非他命的味道。一个夏天的晚上,我和混社会的兄弟像往常一样喝酒,往船上装了几箱啤酒,醉醺醺的我们三四个人肩并肩在酒店开了一个房间。 (特别是我,醉得不行,刚想躺下,朋友走过来递给我吸管,指着桌子上的“冰糖”,说:“你吸几口,这东西就能醒酒。”说。我知道这就是电视上说的冰。看到我就有点犹豫,朋友们哄着。“你不敢吗?””“这怕什么!“我的头一热,就抢了吸管,吸了我人生中的第一口毒。
这只嘴大概有1g左右,但好像没有传说中的那么飘飘然。“这是假的吧。”我有点失望。朋友怂恿我再抽一口,现在才吸出感觉来。从头皮到脚趾都瘫痪了,这是第一次。
一周后,在一家餐厅的单间里,我再次尝试毒品后陷入了这无尽的深渊。
我出生在安徽安庆一个比较富裕的家庭,家里开着LED照明工厂,在城里开着快捷酒店。父母很忙,工作或去工作的路上作为独生子,父母只用零花钱来表示对我的爱。伸手要钱,关上房门,我的世界里只有我。
小升初时期,学校变得无趣,但校门外的世界看起来很精彩,我开始和社会上的哥哥们一起玩。父母知道后,马上要把我送去军队。我习惯自由,不服从别人,当然不想去。那年我14岁。
接触毒品后,我的世界乱七八糟,我敏感易怒,更糟的是,后来我吸了K粉,比冰更过瘾,第一次吸嘴的时候,我甚至出现幻觉,明明站着以为我坐在那里。
随着毒品的消费越来越高,刚开始吸冰的时候每天200元就能应付,后来吸了K粉后,有时候一天连一千块都收不到。一开始骗父母让他们买衣服,后来蹭了社会大哥的毒,后来帮人看现场赚了点读者钱。
我房间的窗户24小时都开着。就像《轻宫之鸟》一样,害怕警察来找我,尽管如此,我还是多次被公安抓住,父母也逐渐知道了我的情况。被拘留15天后,爸爸接我出来,什么也没说。反而感到自责和恐惧,关在房间里自己戒毒。吸毒上瘾的时候整夜睡不着是习惯。甚至有拿着被子在墙上洗头,用冰水洗头的情况。持续了长达五天,我开始严重头痛和流鼻血,这次戒毒也宣告失败。
之后,我愈演愈烈,大白天走在大街上,不时卷着钞票吸,和哥哥们进了KTV,水果板上也堆满了毒品。疯狂糊涂的日子最终以被强制戒毒而告终。
流量少年龙飞:家庭崩溃,至少毒品让我心情舒畅
我的名字叫龙飞。父母给我起了这个名字,亡者杰基赞恩,有未来飞跃的意思。结果我连正常人的人生都没有。
2015年,我15岁,8月的一天,在离家乡几百公里的浙江杭州尝试了人生中的第一种毒品。当时郁闷的我被朋友拉到KTV,朋友用矿泉水瓶子做了一个简单的冰毒水壶,递给了我管子。“给我一口。有一会儿会很舒服的。”我当时很害怕,一直挥手。大卫亚设,Northern Exposure,快乐)朋友劝我不要上瘾一两次。“大家都这么玩。”出于强烈的好奇心,我接过管子,小心翼翼地吸了一口。下来几口就头晕,也懒得想麻烦的事。
我伤心是有原因的。我的家乡在阜阳市太和县,我是典型的“留守儿童”。父母以前在家里开理发店,因为老家被拆了,所以关店去福州打工了。家乡年迈的爷爷奶奶控制不了我。小学五年级,我没有和老师打招呼,自己辍学了,学校也没有找过我。我就这样流落在社会上。
2014年,父母休假从福州回来,告诉我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他们离婚了,法院判处我妈妈。对妈妈来说,我好像成了“拖油瓶”。我当然不想和她一起去,也不想一直守在外婆身边。年底,又来了一场噩耗,——外公去世了。作为周围唯一偶尔交流的对象,外公曾经是我的精神支柱,他的离开让我心中的那个家轰然倒塌。
表哥回来吊唁后,我毫不犹豫地背着小包和他一起去了杭州。小学没有毕业,年龄也小,来到这个繁华的大城市也无事可做,只能混迹在地下车库旁边的溜冰场里,绕着柱子滑一圈,消耗时间。在那里遇到一群朋友之前,我们会一起去黑网吧,一起去KTV,以后一起开房吸毒。
尝试第一口后,毒品世界的大门向我敞开,几天后,我可以轻快地叼着烟斗吞云吐雾。后来每天要吸300元左右的冰毒,朋友中有几个可以拿东西,大部分大哥给我的话我就吸。我知道这是不对的,但因为这些朋友们,我有了人生中第一次同行的感觉。
2015年9月,因为吸毒我第一次被抓,派出所通知温州的爸爸让我去找他,但我没有心情和他说话。一个抛弃家人失去婚姻的男人为什么指挥我的人生。我租了一个350元/月的小房间,吸毒也从此有了固定的地方。
曾经让我发光的小“冰糖”逐渐蚕食了我的身体,在发育中的年龄,我的身高也保持在1米55左右,平日里总是很精密。
神恍惚、易怒。
一年前,我因为违反社区戒毒规定,被送到这里强制戒毒,这期间,爸爸来看过我一回,妈妈却如同人间蒸发,再也没出现。
来到这里前,我觉得我是个不断被忘记的孩子,被家庭、被学校甚至被家乡、被城市,直到哥们义气找到了我,直到毒品找到了我。我希望人生的下一步,我能被记起,记住我这个叫龙飞的好孩子。
记者手记:人生下一步,期待更清晰的答案
生长于截然不同的生活环境,两位少年却都没能抵制住“第一口毒”的诱惑,其中的共性问题呼之欲出:家庭、学校以及社会三方阵地失守。
采访中,阿俊、龙飞对于家庭话题不愿多谈,均保持着一种失望且漠然的态度。家庭不懂如何去爱,让流落社会的他们,在遇到所谓的江湖义气时,如饮甘泉。
学校对于二人更是个残存着依稀记忆的话题,龙飞甚至自行离校后很长时间,都没有老师进行寻找、劝归,更没有及时地向家庭预警。对于这群在学校就暴露出问题苗头的孩子,学校究竟是看不见还是不想看见,这值得深思。
社会从一个侧面也在加速这群弃儿们与毒品的“拥抱”,KTV、黑网吧、宾馆,这些本不该让未成年人随意露面的地方,缘何成为他们“第一口毒”的发源地?社会这道防线或许不如我们所设想得那般天衣无缝。
采访过程中,谈到未来,多位孩子都表示迷茫,“没想好要做什么”,这也更让人担心,青春的下一步,我们能给出一个清晰的回答吗?
毒品变身“跳跳糖”“奶茶” 青少年的“第一口毒”怎么防?——关注未成年人涉毒问题(上)
色彩鲜艳的“小药丸”、伪装的“跳跳糖”、看着像“奶茶”的饮料……新型毒品通过这些伪装愈发具有欺骗性,一旦误服吸食成瘾,带来的不仅是自身的痛苦,还会给家庭和社会带来危害。基层禁毒工作者呼吁,加强禁毒教育,让青少年远离“第一口毒”。>>
1.文章《【嘬一口什么意思】与毒品有关的孩子自述:他们的放弃给了我“第一口”的勇气》援引自互联网,为网友投稿收集整理,仅供学习和研究使用,内容仅代表作者本人观点,与本网站无关,侵删请点击页脚联系方式。
2.文章《【嘬一口什么意思】与毒品有关的孩子自述:他们的放弃给了我“第一口”的勇气》仅供读者参考,本网站未对该内容进行证实,对其原创性、真实性、完整性、及时性不作任何保证。
相关推荐
- . 现代买票为什么带上携程保险
- . 潮阳怎么去广州南站
- . 湖南马拉河怎么样
- . 烧纸为什么到三岔路口
- . 百色为什么这么热
- . 神州租车怎么样
- . 芜湖方特哪个适合儿童
- . 护肤品保养液是什么类目
- . 早晚的护肤保养有哪些项目
- . 女孩护肤品怎么保养的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