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后来,病情发现是误诊,我们之间关系又慢慢开始变差,直到走到了这样一个地步。

新京报贝壳财经:还有哪些问题导致你们矛盾升级?

万洪建:我在工作中并没有什么出错的地方,从去年年中已经开始被边缘化。

去年11月会议后,我在公司的业务操作权已经被剥夺,基本上来讲,是水火不相容,看见我基本就是不搭理了。

根本原因就在于美式工厂这件事,我没有同他站在一条线上。

2018年12月,我开始组织相关人员进行中式产品研发、生产和销售,他已经开始反感,一再跟我讲,这都是小玩意儿,不要去做这个事情,同时还派人从财务、审计、市场稽查等各个方面检查中式产品的生产是否有问题。

新京报贝壳财经:你们之间有没有外界想象中的权力斗争?

万洪建:我跟我爸没有权力斗争,跟着他工作三十多年了。

我其实一直在小心翼翼夹着尾巴做人,如果要跟他权力斗争的话,我从10年前就应该开始,一是培养自己的人,二是蓄意奉承他,我了解他,肯定能让他很高兴。

我从来没有想过去进行权力斗争。

我拿什么和他进行权力斗争呢?我没有任何资本、力量、可以借用的第三方势力,来跟他进行斗争。我没有在公司里提拔过一个人,也没有权力去决定任何人的工资待遇,这里面根本不会有什么权力斗争,不是一个级别的,不是一个档次的,基本上就是,一个普通员工跟老板去进行权力斗争。

新京报贝壳财经:中途有没有想过做出一些改变?

万洪建:从去年年初到今年年中,我三次提出离职,希望和弟弟的职务换一下,我去漯河做产品研发和新产品推广。我的第一份工作就是销售人员出身,我很喜欢在市场里面工作,做营销以及新产品开发,而且这个事情比较单纯。

但他始终不同意。

我们公司里任职,完全不同于现代企业的架构和实际功能。我们公司里面的一个总裁,今天要你当,明天可以说让你到车间当工人。

新京报贝壳财经:是否还能像之前一样和解?

万洪建:这和2015年不一样,当时没有闹到现在这么公开的程度。

新京报贝壳财经:从你个人角度看,公司有哪些方面需要改变?

万洪建:从上世纪九十年代开始,这家公司成为中国的快消品龙头企业,曾经引领了时代的发展,今天已经快沦为一家边缘化、二流的企业,这里面需要变化的是,万隆先生曾经一手缔造了这家企业,但他多年固有的一成不变的思维与行为方式却又成为了企业发展的最大障碍。

贝壳财经原创出品

记者 肖玮

编辑 王进雨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