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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露摘下的新鲜木槿花

初夏,露台上开了一朵栽在陶器盆上的木槿花,淡紫色花瓣带着露水,薄薄的晨光洒在上面,显得格外美丽。

定州、赣州地区有芙蓉花和薄面条火锅炸锅,脆脆可口,隐隐存在,所以芙蓉花被我们称为“脸花”、“炸花”。乡村因为木槿花,菜园角落栅栏有很多种,防止鸡鸭进入,有些地方也叫栅栏花。

看过吴冠中老师的一幅名为《木槿》的油画,绿色木槿花长得比屋檐高,墨黑直立的树枝上覆盖着绿叶素的花,花是复盘的,风气略红,充满生机。条文是这样写的。"她皮实,能忍受干旱和洪水。她叶子浓密,不太绿。她的花不红不艳,白花却很艳丽,红心闪闪发光。南方的木槿花排成一排,用栅栏修剪,没有人欣赏。我在前海种了一棵茂密的树,她长成了比屋檐高的茂盛的树,比树白的花和华丽的衣着遮住了我的旧门缝。读起来特别感人。

吴冠中图《木槿》

据说,这幅油画拍卖拍了天价,不显眼的“灰姑娘”木槿花借助吴老师的丹青妙手,也有出头之日。

露台上陶瓷盆里种的那只木槿花是我去年春天从花鸟市长/市场路边的一位老人那里买的。这个老人卖的东西很特别,很便宜。有金针菜、蝌蚪、小虱子、水草、剑兰和那种小鱼。我问他从哪里来。他说他住在郊区,香坝到处都是这种东西,很卑微。儿子在城里成了家,偶尔带着小孙子回老家,看到乡下的鸡鸭花草,很喜欢。觉得成都的人平日没见过这样的东西,所以很稀罕,随便凑几个零钱哄孙子。

租赁住宅是有露台、采光好的旧小区的顶层,承租人不管理露台,满是啤酒瓶、旧衣服等杂物。我借来后,把这些杂物清理干净,买了几个花盆,准备种花草。看到老人摆了一把,就生根了,插上了叶子不长的树枝。那墨枝,桑叶般的叶子非常眼熟。我问是什么植物。老人叫木槿花,据说清明劈树枝插在土里,很快就生根发芽,长出叶子,这种植物养得好,花期长,花可以吃。老人说完,拿出手机,说我这里有这花的照片。照片是树篱上开着浅紫色的花。这花我太熟悉了,就是我们的脸花。

木槿花

过去的乡村是一亩三分之一,农民们都看得金贵。但是耕地、菜地无法避免杂草蔓延,田埂的界限往往模糊不清,为了争夺地价,两家人经常脸红脖子粗,甚至吵架的事也时有发生。我记得爷爷经常对我们说,那块地从那歪木柳树西边到那棵黑橡树,都是我家。树的脚不长,十年在老地方长大,不挪地方,以树为界真是个好办法。因此,菜园大部分用木槿花栅栏隔开,防止鸡鸭牛羊进入,起到警戒作用。春天剪几根木槿花,一根头发朝下插上篱笆,十天半小时就能长出绿叶。

乡村木槿花栅栏

我家后面有菜园,在我房间打开木窗就能看到菜园里的一切。那时奶奶正在打理这个菜园。我望着窗外,梳着发髻,穿着蓝布粗衣服的老奶奶不是直接给蔬菜浇水施肥,而是给蔬菜除草,抓虫子。

菜园的栅栏是奶奶亲手种的浓密的木槿花。进入夏天后,随着木槿花的逐渐开放,菜园简直成了花园。几年后,我记得奶奶在被木槿花包围的菜园里工作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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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槿花豆腐汤

家里三个孩子,母亲看顾不过来,我从小就由祖母照顾。祖母做得一手好饭菜,大都可口难忘。木槿花开后,祖母在早上会做一道木槿花菜。我很乐意去摘槿花。祖母说花朵得赶在开放之前摘下来,味道才足。所以我常常为摘槿花起个早床。待我把带着露水的一篮子木槿花交给祖母时,祖母夸赞我几句,说我能干,然后把绿色的花萼剥掉,下清水里略漂一下,就直接下锅,清炒或打汤都好,鲜嫩爽滑,口感极美,加碟咸菜,更是下饭,平常不爱吃饭的我,能吃下两大碗。比同是花菜的金针菜好吃许多。每天大清早,一阵“卖豆腐啰,豆腐啰”从村路传来,这是我同桌的妈妈,她每天都挑了两板豆腐在村里叫卖,她家的豆腐水嫩新鲜,石膏味淡,那时买豆腐不用钱,用黄豆换,一斤换两斤水豆腐。用木槿花、豆腐打汤,味道更是丝滑鲜美。

准备油炸的木槿花

不过最馋人的还是酥炸木槿花。穷乡僻壤,油炸食品大多只有年时节日才能吃上,都是有次数的。祖母向来宠爱她的孙子,总会破例炸一锅面花,给我解馋。做法并不复杂,面粉加水搅拌成糊,磕一个鸡蛋进去,鲜摘的木槿花挂上面糊,下七成热油锅文火炸酥至色呈金黄色,乘热吃,面花松脆可口,鲜香喷鼻。

油炸的木槿花

(图片来自网络,在此致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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