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春二月,上海的玉兰花又开了。在能开花的春花中,玉兰是花开得早的一种。从去年末开始,上海先后经历了暖冬和罕见的低温、降雨、过量天气,影响了部分春花的现象学,但玉兰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今年的火气和去年差不多。
木莲,或者更确切地说,其中纯白的品种是正式的上海市话,1986年10月25日由第八届市人大常务委员会第二十四次会议决议通过。
在中国花卉文化史上,木莲作为晚辈,到明代才有较多的记录,比近亲紫木兰(申渊)晚得多。明清时期,中国花卉文化大幅度定型,新认识的诗文中的花卉很难再有自己独特的形象。因此,在明清文人的文章中,木莲主要与三种常见的情感联系在一起,其中一种是把它比作美女,表达对其美丽的赞叹。二是洁白洁白,花香清雅。第三,初春开放,树木一片阳光。
但是,明代后期,古书中有人把“木兰”的名字改在木兰之上,将非常深厚的木兰文化嫁接在木兰之上。例如著名诗人、学者王世正发现“古代有木兰,现在没有木兰”,推测古代的木兰是现在的木兰。但是根据现代人的考证,从秦朝到唐代的所谓“木兰”实际上是樟树的近亲,与玉兰完全没有关系。
直到玉莲被大众投票选为上海市花,人们终于认真调查了这种花独有的文化象征意义。专家们梳理了木莲最终压倒月季、石榴、海棠等其他市花候选人获得第一名的原因,除了选拔活动一开始就强硬设定的两个标准(必须是原产中国,适合上海的成长)外,还有一个原因是木莲在包括上海在内的江南地区长期种植。上海春天最早开放的本土花之一,标志着春天的到来。象征着花开的时候,朵朵朝上,香气四溢,奋发向上的进取精神。那花是皎洁清廉的象征。
把这些形象与木莲的历史文化内涵进行比较,就能轻易看出其中的沿革关系。例如,古人已经很清楚木莲白像“玉”,香气像“兰”。这也是今天人们喜欢它的重要原因。但是,与古人不同,一般来说,与玉兰的洁白香气不同,今天人们把这两种特质与具体的时代精神联系起来,显然是对玉兰文化的重要延伸。因此,玉莲被选为上海诗画,这正是中国文化史上的重要事件,是中国绘画文化得以延续,在新时代展现新面貌的生动例证。
在植物学研究中,也许我们可以给玉兰赋予新的意义。
在植物分类学中,玉兰属于一种叫做木兰科的植物“家族”。木兰科是被子植物(即开花结果的植物)的早期分支,其祖先很可能在1.1 ~ 1.5亿年前的白垩纪(当时恐龙是地球的主宰)与菊花、月季等其他被子植物的祖先分开。
今天,一些植物学专著和教科书也喜欢说木兰科是“原始”植物,形态上保留了许多古代被子植物的特征。例如玉兰的花不像桃花、月季那样分成碎片和花瓣,只有9个彼此相似的“花火”。它的花有许多雄性(花的雄性生殖结构)和雌蕊(花的雌性生殖结构),螺旋排列在花中央的支柱结构上。茉莉或杜鼠安之类的花,雄性少,排列成扁平的轮子型。玉兰的这种形态对植物学家来说可以说是“故意顽强的”。与此同时,桃花、月季、茉莉、杜鼠安等植物经常被称为“进步”,这意味着它们进化成了比较独特的形态,不再具有他们古老祖先的某些特征。(阿尔伯特爱因斯坦,美国作家)。
但是,“原始”和“进步”两个词具有强烈的误导性,其中似乎隐含着落后和先进、坏和好的价值判断。即使消除了这种价值判断,进化论专家们也会强调,所有能够生存到今天的植物都是数千万年来与环境抗争和不断变异的结果,很难说谁比谁落后,或多或少先进。
事实上,今天包括玉兰在内的木兰和植物不是变老的“活化石”,而是晚些时候才进化出来的“新生代”。植物学研究表明,虽然早与木兰不同的许多被子植物分离,但本身在近5000万年前又开始了大规模的扩散和分化,目前还分布在东亚、东南亚和南美,在亚洲也是亚热带常绿阔叶林的重要成分。今天,木兰和植物仍在进化为“积极”,许多树种相互分化后不久,仍能杂交,产生出兼具两种亲本特色的杂交品种。比如玉兰可以和紫玉兰杂交,从而获得著名的“李兆木兰”,花期长(秋天可能开第二朵花),耐心也更强。
植物不能运动,必须合成有毒化学物质来防御昆虫等天敌。在这方面,木兰和植物不输于以防毒著称的植物家族。前科植物共有20种基本氨基酸中的苯丙氨酸或酪氨酸(苯丙氨酸是成年人的8种必需氨基酸之一),可以合成有毒的生物碱,其中一些树种(如葫芦等)传统上被认为是药用植物。这进一步说明木兰科不是沉溺于古代传统中的“古董”,而是积极应对环境变化。有趣的是,木兰和植物合成生物碱的开始阶段与罂粟合成吗啡等毒品的开始阶段非常相似,是他们共同继承的“传统技术”。但是在这个化学合成过程的后面,木兰和植物与罂粟有明显的区别,这就是他们自己探索的“独门绝技”。
以木兰为代表的木兰和植物的这些特性对理解传统和现代的关系大有帮助。另一方面,在花的形态上保留了传统,甚至保留了被误认为“原始”的植物。但是另一方面,以他们独特的方式与时俱进,显示出同类的适应性和持续发展的活力。也许我们可以说,木兰和植物在这种精神和气质上应该成为当今中华民族的榜样,木兰作为上海诗画,似乎一直在暗中鼓励上海成为中国前进的榜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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