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5年秋,我进入贵县反帝学校任教初中751班语文,开始兼任该班班主任。
在当年同届学子中,还有752、753两个班,分别由朱丽明、蔡碧梧老师,任语文课兼班主任直至毕业(参考头条《贵县反帝学校751班,当年风华正茂,同学少年知多少?》文章)。
前排左7、8为蔡碧梧、朱丽明老师
尽管三个班毕业时都没有留下毕业照,我也卸任了班主任,但在第三学年中考前,曾经一度打乱原来的班级编制,重新组建成快、中、慢班。我在执教快班数学教学冲刺中考、或日常的一些其他活动中,与三个班的部分学子,不乏有其他较密切接触的机会,留下不少不容易抹去的印象。
当年753班四学子
“四大才女”今何在?
毕业40多年了,当年753班“四大才女”的身影,始终挥之不去。其中的黄同学,是名副其实的学霸,她对数理科的天赋很强,喜好独立钻研,别人百思不得其解的难题,在她面前往往迎刃而解。她除在县、镇初中数学竞赛中,担当反帝学校的麾下大将屡立战功外,1978年中考,她曾考取全县的最高成绩,志愿到哈尔滨工业大学就读。目前,她依然在广西大学任职,贡献她的聪明才智。
笔者与反帝75级学子于深圳海边
还有三位才女,即便不称为“学霸”,但也各有秋色。简同学贵县重点高中毕业后,修读妇幼医学专业,分配、成家都在玉林,与笔者同城相处数十年,是老乡师友又曾属医学同行,接触较多。笔者近年定居广东,每次回家探亲离开玉林时,尽管单位门口就有公交车通往火车站,但她仍坚持开小车礼送,情谊可见一斑。
笔者夫妇与反帝75级学子于玉林
另一同姓的黄同学头脑也较精灵,成绩优异考上贵县重点高中,后学习铁路专业,分配在广东湛江工作。因大家行业不同,较少交集,偶尔回贵港又不易相遇,所以毕业后至今,还未会过面。卜同学文、理科都均衡发展,尊师敬友,毕业后留在贵港工作,年轻有为,凭能力出任某商业公司的业务老总。
笔者与反帝75级学子
黄“军医”追忆当年的75级
黄同学原属752班,高中毕业后考入广西中医学院(广西中医药大学前身),后分到贵港191医院工作,根据战备需求,成了一名优秀的外科大夫。他参加过对越自卫反击战,在硝烟弥漫的战场上,在履行救死扶伤天职的同时,也大大加深了对人生的理解与体验。
笔者与反帝75级学子与贵港家乡
黄同学追忆在反帝75级快班时说:“由于当时广西教材极为简单,每单元后练习题仅三、四条,我们学科知识极其薄弱。沈老师在反帝二楼的阁楼上自编自选练习题,并区分为必答和选答题。我协助刻腊纸,油印机手工印刷、装订,再分发同学人手一册。
当年的反帝75级学子
在学习资料奇缺的当年,同学们如获至宝,认真自觉地学习、讨论,老师又定期检考,发现问题集中解说。如此反复,使数学解题能力得到很大的提高。当年反帝快班考入贵高第一(19)班的共9人(贵高19班共45人),为贵城镇6所中学人数之最……老师责任心强、要求严格、思路广阔、教学得法”。
曾经的反帝75级学子
学校文艺宣传队中的75级学子
1976年10月粉碎“四人帮”后,学校政治运动、生产劳动明显减少,学生渐渐回归读书本位,轻松快乐的环境氛围,校园文体活动随之增多,师生精神面貌为之一变。学校除开展各种球类、田径运动外,还有不少适合学生“兴趣”的小组活动。
反帝75级学子
在原红小兵歌舞团的基础上,当年吸收一批同学加入到学校文艺宣传队,重点排练歌剧“江姐”(片断)和一批歌舞节目。75级的王、区、庞等同学,都是宣传队的主力队员,师生一起进行过多场次校内外的文艺演出。记得当时一些伴奏乐曲,须使用一台圆盘状的磁带录音机,因体积大且笨重,须放进箩筐中,由两个人抬着,随团搬运演出。
当年反帝75级学子(左)
学校利用下午课余时间,组织的乐器小组学习,自愿报名,不少同学踊跃参加。梁天柱、李年丰和笔者几位老师,负责拉二胡、小提琴,吹笛子乃至敲锣打鼓的培训,75级的赖、张、黄等同学,尽管从零基础开始,都取得了可喜的进步。学校宣传队假期到工厂、军营、农村演出,结束后有丰盛的夜宵吃,其情景至今还历历在目。
曾经的反帝75级学子(左)
从反帝75级走出的公安战线“老兵”
离开学校成年后,一些反帝75级的学子,为了守护家乡的安宁,岁月的静好,踏入了公安政法的队列,屡立战功。如邝同学,他从基层铁路公安干警起步,恪尽职守,逐级晋升,最后担当起市级治安大队领导等职务。在交警岗位上的陆同学,当年曾经因故经常逃学,但是成年到了纪律部队之后,一身正气,热心助人,一干就是30多年。还有干刑侦的黄同学,身体并非十分健壮,也克服困难,坚守平凡的岗位,为市民的安居乐业,默默奉献。
笔者夫妇与反帝75级学子饮茶聊天
有趣的是,邝同学还是笔者爱人家住南天仓的对面街坊,相识相知多年,其老父亲明仁五叔的一句话,至今记忆犹新。原来他父亲是干托糖队的苦力活,将几个儿子拉扯大。1980年代初,笔者在玉林工作,改革开放后五叔一家生活条件已开始改善。一次他家的电视机坏了,维修时缺一零件,打电话嘱笔者在玉林帮买。当问及是什么型号时,他只读出零件的数字,不懂读英文字符,因此在电话中说:“工字侧邻写”!原来是字母“H”。由此可见,过去大多穷苦人都欠缺文化,不懂26个英文字母是十分寻常的事。现今的年轻人,不知能否理解?
笔者夫妇与反帝75级学子,2018年于广州
出国专家,居然是我单位的“女婿”
75级的倪同学,在云南大学读书时,学的是地球物理专业,毕业后在南宁工作过一段时间,笔者当年出差南宁,不时有过接触。现在,倪同学经多年拼搏,已经是深圳华为公司总部派驻欧洲芬兰的业务主管,也可算为出国专家了。说起来他与笔者还有多重关系。
笔者夫妇与反帝75级学子于广州
其一、他在覃塘新建队插队的大哥,是我的知青朋友,他同时又是一名中医爱好者,不时相互交流。其二、他的二胞兄是我的小学同学,因家庭影响升学受挫,后来曾在贵县市场摆卖水产咸淡摊档。其三、倪同学的结婚对象,居然是我工作单位(玉林地区医学情报所)女职工赵桂茂的女儿梁某;他到玉林相亲时曾到过我情报所家中,碰巧一台电风扇坏了,是倪同学立马给修理好的。不过,赵桂茂也是贵港人,她的亲戚赵宗文,是医学专家,曾任贵县人民医院业务副院长。
2020年11月笔者夫妇与反帝75级学子,疫情期间酒店空无一人。
前几年,倪同学从芬兰回深圳述职,他专程从深圳到广州探望我及师母,并同进晚餐,情意之深,难以言表。此外,还有另一位到米国工作的75级钟同学,其父当年曾是侨务部门的干部,与笔者相识。钟同学去在华盛顿特区,以生物统计、制药专业为研究方向,我与他多年未见面了,希望他有机会回来聚会,将专业才智报效国家。
大洋彼岸的反帝75级学子(左1、2)
反帝75级学子中的街坊邻居及其他
除邝同学外,不少75级学子也是笔者曾经的街坊邻居,例如对面屋及隔壁的黄、冼同学;与南天仓同一巷子的李、张、宁等同学;甚至同住“大屋”屋檐下的梁、覃同学。至于反帝学校本校职工的子女,如徐、蓝、刘、梁等同学,这些名字注定是毕生难忘的。不过“女大十八变”,多年不见面,一时也会回忆不起来。
笔者夫妇与反帝师友
限于篇幅,笔者对75级学子的说事先到此为止。尽管毕业时没有照片留下,752、753的班级聚会,我也没机会参加,不少同学几十年未见。但是我依然乐意,在日前整理751班名册的基础上,将752、753班的综合名册,先整理出来,作为一个开端。具体细分,就有待同学们再接再厉,继续进行了。毕竟学子们大多未满60周岁,日后还有不少聚会机会。
反帝学校752、753班同学名册:初步整理出男33名(存疑1名)、女38名,共计71名。
男同学:雷康生、黄健华、黄绍波、叶丽光、郭德新、黄志峰、温礼恒、赖少伟、梁江汉、黄庆宽、何卓文、邝福伦、谢刚、陈雄、杨锦红、梁炎光、陆志斌、邹子乐、罗仕健、黄有志、黄敏斌、蓝建、吕朝煦、李星强、张春、陈希康、卢石强、朱和光、倪绍基、陈志良、查汉良、禤运标、邱东明(原德成?)。
女同学:郑兰英、张碧勋、黄纪容、简艳春、卜琼芳、黄惠兰、罗惠玲、庞新华、邝雪慧、叶玉玲、冼彩莲、黄少容、卢美珍、黎细凤、邹思跃、冼爱兰、区小影、徐小琴、莫振莲、梁秀红、邓瑞平、钟美玲、周丽荣、刘俐、梁丽芳(芬)、王小琴、马洁梅、苏细容、陈泉、马群妹、张秀霞、黄国琴、陈丽珍、谭泽玲(明),甘惠莲,姚瑞娥、陈军姬、苏细容。
拆除中的反帝(县东)小学,2015年9月摄
尽管反帝学校早已拆除,但我们有幸生活在百年沧桑巨变的同一时代,且随着社会快速向前发展。感谢当年的75级学子,为本文提供不少信息资料。写史明志,读史知今,本文不完整或错漏之处,祈盼同学们或知情者补充修订。谢谢阅读,敬请留言与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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