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恩来有“大地、大字报”的高尚人格,表现出他正确对待个人的名位,他重视人品和名誉,不重视个人的名位。

周恩来青年时代注重个人品德修养,不仅努力学习“工作”,还努力探索“人”。做大事要下定决心“创新”,要成为“伟人”要下定决心“革心”。他在道德意义上珍视个人名誉,甚至把个人名誉视为“人生第二生命”,但反对追逐个人利益的名位,指出“有邀请名字的心,不能用正义来拉拢其轻重”。否则,他指出:“是通过长名字获利的人。”《周恩来年谱》第19页。)。

确立共产主义信念的他更深刻地认识到,无产阶级要想解放,就必须组织起来。个人离开组织是微不足道的。他总是把自己看作党组织的普通成员,在党分配的任何职位上竭尽全力工作,不计较个人的名位。他认为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应尽的义务,都是党的领导和人民支持的结果,一切荣誉都归功于党、人民。所以他并没有宣扬自己,也不想别人宣扬他。

在重庆,他不让《新华日报》刊登他的照片。他出国的时候,我发现驻外使馆上挂着他的样子,恳切地把他们拉开。他坚决不同意把他在延安和淮安的故居作为纪念馆提供。参观农民讲习所的旧址,看到他的照片比其他教员大一些的时候,要求换成小的,说:“那几个同志都为革命牺牲了,我的样子不能超过他们。”他去工厂、农村、部队视察的时候,总是一再对摄影记者说:“少拍我,多拍其他领导同志,多拍人民群众。”这种事例多少都能听到。

他不追求个人名位的行为是高尚品质的自然表现,是崇高人格的外部化,不是给别人看的。永进元帅回忆说,总共六届三中全会时,周恩来是这次会议的实际主持人,但他谦虚地站出来的工作总是让别人做。他把秋白推到前台,让他主持会议,作报告,发表总结性意见。事实上,从1928年开始反对第四次“围剿”期间,他经常是全党工作的实际领导人和组织者,但他从来没有担任过名义上的第一负责人。红军长征时,张国焘以红史方面的军人为筹码,恐吓中央。不解决“组织问题”(要求更大的权力),“就不能顺利消灭敌人”。在非常危险的情况下,为了照顾大局,为了团结张国焘,周恩来与毛泽东商量后,张国焘担任了自己担任的红军总政委的职务。这与延长权势、传功、强调个人、甚至欺骗世道名的人形成了多么鲜明的对比。(威廉莎士比亚、温斯顿、李安)长期以来,周恩来辉煌的成就、高尚的人格研究有很多,他是优秀的实干家和杰出的组织者,他对思想理论的贡献相对较少。事实上,他也是一位具有深厚马克思主义理论基础和创造精神的伟大马克思主义者,是一位将马克思列宁主义与中国实际相结合,为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做出重要贡献的伟大马克思主义者。

例如,周恩来是在中国革命道路的探索和形成方面做出突出贡献的人。周恩来是中国共产党内第一位知道武装斗争的杰出军事家,他于1927年3月成功地领导了上海工人的第三次武装起义。大革命失败后,按照中共中央的指示,于1927年8月1日率领震惊中外的南昌起义,打响了武装反抗国民党的第一枪,开始了中国共产党独立领导武装斗争的新时代。从1927年秋天到1928年初,全国各地的起义接连失败。但是,毛泽东领导的秋收起义等保存下来的队伍及时总结经验,改变进攻城市规划,向敌人力量薄弱的广大农村进军,创建工农革命军,发动游击战争等,相继创建了一些小的革命根据地。周恩来除了肯定在领导全国各地的武装斗争中实行工农武装割据的必要性和可能性外,还在继续探索。1928年1月初,他起草的《中央致江西省委信》指出了在南昌、九江等西南铁路沿线引起暴动的“必然遗产”,创造性地率先实施全省农村的武装割据,然后加入,在各种条件成熟的时候,提出了进攻该省主要城市的宝贵意见。这时,他开始摆脱苏联“城市中心论”的束缚,农村包围城市的思想已经萌芽。党的六大会议上,他不同意共产国际的意见,强调要根据中国情况重视农村工作,坚持工农武装割据的思想,受到了广大代表的批评。

六代以后,周恩来担任中央政治局常委、中央上级秘书长、中央军委书记、中央组织部长,实际上主持了中共中央。他继续探索沿农村包围城市的思路,多次召开军事会议,总结各地经验,特别是肯定和普及了朱德、毛泽东领导的红军和根据地的经验。(刘熙等主编《周恩来与毛泽东思想》第63-65页)

这篇文章摘录于《周恩来精神风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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