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国春秋

//

《望江南》两首歌

(南唐)理由

闲梦远,南国正值春天。

船上的官显江很茂盛。

全城飞来飞去,满是灰尘,

忙着看火人。

闲梦远,南国正秋。

千里江山一色。

在芦苇花深处停泊孤独的船,

笛在月明楼。

//

不用考证,也知道宋入狱后做的事。怎么出现的?听到那声音,为亡国的声音而悲痛。把名字改成“望江南”,又叫“江南记忆”、“蒙江南”,这两个词是记忆还是梦?回忆和梦想有什么区别?本质上没有区别。回忆是醒来时的梦想,梦想是睡觉时的回忆。

读写也一样。后一周的单词也很空洞和真实,很难分辨什么是梦,什么是记忆。我们边读边回忆。每个单词都是一条开放的路,通往我们每个人的个人记忆。

比如《春天》,大家读这个词都有自己的回忆。比如闲、梦、远、南国、船,任何一个词我们都可以写下对这个的回忆。因此,即使读了同一篇文章,比如《韩梦遥,南国国春》,我们心中呈现出的画面和感觉也是不同的。

我没有亲身体验江南的春天,只能用文字想象和感受。《南国》对我来说看起来温暖温柔,但这种感觉从何而来?在我对南方的想象中,这种想象来自另一个人的故事。《芳春》以春天命名,南国的春天到处都有花香。这仍然是间接的描述,直接感受到的仍然要从自己的记忆中学习。例如,要回忆春天温暖的草训,回忆灿烂的桃花林,闭上眼睛深呼吸,闻到空气中弥漫的花香。

后周梦想的南国防春,具体是什么样的呢?“船上的关显江很泥泞,全城都在吹棉花,尘土飞扬,忙着杀赏花的人。春天的回忆很多。后周捕捉到三个镜头,都是他最想念和最美的。第一条是绿水化线。是江南春的灵魂。韦庄的《春水在天空中碧绿,火线听雨入睡》、黄保松的《夜船吹笛冷清》都与胡朱的想法暗合。如果不能融化,也没有火线,江南也不是江南。

“整个城市都在忙着用棉花扬起灰尘,杀死赏花的人”,柳絮飞舞的金陵,整个城市都充满了赏花的人,那时不是梦,回忆好像在梦里。千年后观,就像电影中的一幕,全城飞舞,铺天盖地的幻觉,人们在其中发出笑声,在时间的尽头回响。

秋日凄凉,回忆宁静。同样,用三句话自由地写三张江南秋季色。“千里江山清远。芦苇花深处停泊着孤独的船,笛子在月明楼。”秋天广阔,登高望远,千里江山泛着清一色。芦苇花像雪一样,在宿风中摇晃,一艘孤独的船停泊在芦苇花深处。

是秋天。该结束的已经结束,树叶回归大地,西风飘散云,还剩下什么?哦,月亮,当然,秋月变得更加皎洁明亮,照亮了空地。有月亮的晚上,楼上总是吹笛子,月亮更亮,风更清,听到笛声,他的目光落在墓梦上。

南宋玉川《洞庭秋月图》。

多么讨厌,在昨晚的梦里。

//

《望江南》

(南唐)理由

多么讨厌,昨晚的梦里。

就像以前的上游花园一样,

茶就像流水,马就像龙,

花月正迎着春风。

//

从一个国家的君主沦为俘虏,后主的悲伤不是旁观者能想象的。“问你能有多少忧虑,好像江春树向东流。”这个比喻还不重。他心中的忧虑和怨恨其实比大海更深。

宋下来后,侯周日夜用眼泪洗脸。南唐虽然小,但在一个角落,他仍然是国军,仍然有人身自由,仍然坐在那个世界的顶端。也许那不是他想要的。他也知道他坐的位置在即将喷发的火山上,但在苟且之中有着令人难忘的繁荣。

现在被关押着,他除了梦想什么都没有。囚犯必须在梦中自由才能摆脱被困的身体。任何武力都不能禁锢一个人的心,也不能禁锢一个人的梦想。但是,除非那个人自己监禁自己。

监禁中,后主们经常做梦。梦让我觉得他还活着。他的许多话都写在从梦中醒来的时候,写在那个模糊的地带,那个深深的裂缝里。“多么讨厌,昨晚的梦里”,陡峭地叹了口气,醒来时露出了失魂落魄的表情。他梦见了什么?

“就像以前的刘上元,车流水似龙,花月迎着春风。他梦想着过去的快乐时光,去花园里逛逛,汽车很清澈,留着芳香的鬓角。怨恨像“还在”,梦里盛况空前,一笔一划地坚持着。(四句话)还像以前一样历历在目,梦中欢喜,醒来后凄凉。以前不是天,现在真的在世界上。

这小阶情情情爱语志,直接表达圣灵,但是老乐,没有正面,精妙的最后一句话不接结,路径梦里,花月不忘让你留在春风里。

人民币抽《八花图》(部分)。

妹妹为李宗善做

//

《清平乐》

(南唐)理由

不要来春班,吸引眼球很温柔。

积累

下落梅如雪乱,拂了一身还满。

雁来音信无凭,路遥归梦难成。

离恨恰如春草,更行更远还生。

/ /

据说这首词是后主为其弟李从善而作。后主原名李从嘉,登基后更名李煜。开宝四年,即971年,也就是那一年,宋太祖灭南汉,李煜除去南唐国号,改称“江南国主”,之后贬损仪制,以示尊奉宋廷。同年,李从善入宋进贡,被扣留在汴京,直至974年,李煜请求宋太祖放从善南归,未获允许。李煜想念从善,痛而作此词,他尚不知自己次年也将被俘,而且离死亡只有四年。

尽管当时南唐已名存实亡,但毕竟还在那里,与国破家亡后的词作相比,思念弟弟的这首词,忧虑愁苦但无切肤之痛,不似他自身被囚后那般饱含血泪。

自分别以来,春已过半。“别来春半”,亦有说是相别半春,如果仅半春,不至这么担忧,故不取此说。从善应是经岁未归,已到春天,且春天忽已过半,从善还没有回来,后主才会“触目柔肠断”。

春天眼看又将过完,落梅堆在砌下,使人心乱。落梅如雪,难得之美,然而后主此时无心赏及,更无暇怜惜,他担忧弟弟,心乱如麻。阶前痴立,久之,不觉身上落满梅花,拂了又满。

不知从善在宋是何境况,一点消息也没有,道途迢递,怕是他梦也难归。“雁来音信无凭,路遥归梦难成”,巨石般沉重的心情,口中道出,语气这么轻,更让人觉得落魄无凭。

“离恨恰如春草,更行更远还生”,这两句乍读感觉俗套,不过是以春草比喻离恨,正如以流水比喻哀愁,然而且慢,再读一遍“更行更远还生”,句法是不是一波三折?词之至者,在于词情与调情相吻合,即文辞句式与感觉融为一体,更行更远还生,正是春草绵绵直至天涯的态势。再如“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这个长句读的时候中间不要断开,方能传达出愁如春水滔滔不绝的情味。

后主以词名世,亦精书法,工绘画,通音律,擅长赋予词句以美感、乐感。存词三十余首,多属降宋后所作,家国之痛,人世之悲,直抒胸臆,一往情深,无尽感慨,无限凄凉,出之以雄奇疏宕,读之咏之,使人低回不能自已。

南宋 赵芾《江山万里图》(局部)。

不如独行归去

/ /

《开元乐》

(南唐)李煜

心事数茎白发,生涯一片青山。

空林有雪相待,野路无人自还。

/ /

关于此词作者,说法有三:一说张继,见《全唐诗》;一说顾况,见《万首唐人绝句》;一说李煜,见邵长光辑录《南唐二主词》,近代词学宗师唐圭璋先生亦主此说。

余亦将这四句系于李后主。帝王只是他的一个现世身份,真正的他是诗人和艺术家。他本可以做一个隐士,词中描画的蓝图,本可以成为他理想的归宿。不过,假如真是那样,可能就没有传世的李后主词了。命运之神总是这手安排那,那手安排这,幸与不幸,失与得,又该如何论说。

这首《开元乐》,余曾抄于案头,不时读之,涤烦除虑。尤当夕阳西下,青山如画,野径独行,忽焉若词中人,山林之志油然而生。喜其词句对仗工整,音韵谐婉,更喜其寥寥数笔,孤绝清冷,勾勒出一幅不如归去的意境。

“心事数茎白发”,起句即见笔力,将心事寄于数茎白发。杜甫诗曰:“数茎白发那抛得,百罚深杯亦不辞”,此乃沉沦无奈,故作放浪之语。古人多作镊白发诗,对镜见白发,于是乎惊老嗟卑,或惜流光,或叹无常。白发,余亦每见每拔,虽然知道这终归徒劳,不过是为了外表再多年轻几年。此句好在“数茎”,两鬓如雪倒也罢了,无力回天只能认命,白发数茎,好像一种暗示,一种象征,好像某个匿名境界派来的信使,大有深意。

“生涯一片青山”,读到第二句,差不多可以肯定,作者对杜甫诗相当熟悉,这句的“生涯”,或出于杜诗:“谁能更拘束,烂醉是生涯”,只是杜诗中的生涯憨态可掬,此中词句则另有远意。

“空林有雪相待,野路无人自还”,末二句如一幅水墨画,可书于扇面,或挂在书房,岂不比峭刻的格言要好很多?雪的白茫茫,空阔,寂静,带来世界之外的光。是归去的时候了,雪在等你,雪中封存一本无字书,等着你拆读。

撰文/三书

编辑/张进

校对/赵琳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