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多人眼里,代驾是一个收入不错的职业,比出租车或网约车司机轻。在采访中,代理驾驶公司也确认了收入最高的司机每月可以得到1.6万韩元。但是从记者申请代理驾驶的两个月经历来看,这个行业的从业者也经历了很多痛苦,面临着更加不可动摇的困惑。

颠倒生活黑白做事没有归属感

深夜的民居荷巴街,霓虹闪烁。

代理司机叫来师傅,在路边抽烟,后面的酒吧门口,年轻男女进进出出。每次看到有人出来,他都会上前询问是否需要代驾。“年轻的年轻人很少被称为代理驾驶。有时候他们觉得喝酒开车更"嗨。"叫师傅守在酒吧门口,一般凌晨以后会有两笔生意。

师傅是全职代驾,白天一般睡觉,从晚上到第二天凌晨4 ~ 5点,一个月能赚7 ~ 8千韩元。"头脑必须灵活,有经验才能得到这个数。"他说:哪个时间段在哪里蹲点很重要,直接决定当天的工作量。晚上7~9点,他通常在食品店门口等客人,半夜把阵地搬到酒吧、KTV。

名代理司机在南宁日本料理店门口排队等候客人。

南宁女性代驾较少,但订货率高于很多男性代驾。一位女士在代驾等客人。

20世纪20年代开车的时候,师傅说,他已经有点厌倦了这种生活方式,自己的交际圈不断缩小,每天打交道的几乎都是喝醉的人。“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但现在没有更好的选择了。”请师傅苦笑说,自己做的是全职代理驾驶,但因为与平台的合作关系,他不是公司职员,没有福利保障,没有归属感。“看起来很自由,但好像只有不停地做才能有收入。不是长远的计划。”说了。

与师傅不同,代理司机梁师傅经常兼职到凌晨2、3点才回到宿舍。当时妻子和孩子已经睡着了,为了不打扰家人,他通常睡在客房里。

杨师傅说,两年前他买了一套89平方米的房子,月供为3000多韩元。他和妻子的收入都不高,每个月都要精打细算地过日子。去年,他申请成为代理司机,代理驾驶收入基本上解决了房贷问题。“但是第二天要早起上班,白天整个人都很笨。”杨师傅看到同事经常跑到洗手间洗脸,说:“很臭。”“事实上,我用冷水洗脸,振奋精神。”

女性代驾稀少的订货率比较高

在代理驾驶行业,女性代理驾驶被称为“稀有动物”。在大型代理驾驶公司,女性代理驾驶只有20多人。

小薇是全职妈妈,白天在家带孩子,晚上出去“闲逛”,“免得自己在家”。她对“稀有动物”的称呼一点也不感到惊讶。因为每次下单,对方都会说“遇到女孩子”。

小薇是比较勤奋的女性代理驾驶,从去年4月入职以来,几乎每天都去接单。记者通过她司机方面的app页面,在8个多月里共看到了515次代理驾驶,总收入3.2万多韩元。截至今年2月,她收到了22次订单,收入1400多韩元。“2月,我春节前11天去了代驾,之后回老家过年,所以订货量很小。”小薇每天晚上9点左右出门,0点左右下班,说:“能给家里带来收益,生活好一点就满足了。”

因为是女性代驾,所以家人经常担心小薇的安全,直到她连续工作半年,家里人才有点放心。“很多做代驾的客户素质比较高,大部分是工作和收入比较有保障的群体。”小薇说,公务员、国企职员、部分公司高管等被称为代理驾驶,大部分是礼貌的,但个别客户会从嘴里得到小好处。“比如,我希望我有一个这么勤奋能干的女朋友。差不多都是这样的话。”

据一位代理司机相关人士透露,女性代理驾驶虽然少,但很受欢迎,所以部分女性会叫“出席”来找女性代理驾驶。对此,小薇同意她的订单率确实高于很多男司机。"但是,所有的事情都意外地被多名女性顾客起诉过。"有一次系统调度让她在茶花园路接客人,但到了指定地点,眼前的三位女性显得有些不愉快,嘴里喃喃地说:“怎么是女人,为什么不派帅哥来。”之后,小薇接到投诉,让她郁闷了好几天。

采访中,女大司机小林告诉记者,他担心自己的安全。特别是遇到喝醉的顾客,担心对方会做出什么样的行为。弟弟知道后给我买了一瓶所谓的“防狼喷雾”。“但是一直写不下去,反而发生了一些感动的事情。小林说,下雨的晚上,在民宅霍巴街上,他用名水把一名男顾客送到了永和山水绿城小区。下车后,对方看到她没有雨衣,从尾栏里拿出雨伞给了她,提醒她不要太晚。“这样的故事很多,想起来了就暖和。”

顾客各式各样的底线是不可逾越的

记者通过两个月的采访发现,大部分司机以代驾为谋生职业,但也有例外。

最近,记者在东盟商务区的一家酒吧附近等客人时,发现一名代理司机的样子很熟悉。搭讪后才知道他是记者的老了

邻居陈先生。陈先生是一名车迷,工作单位效益不错,他称做兼职只是为了能多体验豪车。“我白天要上班,只有晚上出来转转。”陈先生说,他半年前开始当代驾司机,至今已代驾过劳斯莱斯、法拉利,奔驰、宝马等豪车更不用说了。“干这行一两个月后,以前很多叫不出名的豪车,都接触过。”他说。

闲聊中,陈先生还饶有兴趣讲述了一些经历。有一次晚上,3名年轻女子离开金浦路附近一酒吧后,要求他代驾一辆保时捷卡宴到仙葫某别墅区。3名女子喝了不少酒,一上车就打开车载的劲爆音乐。到达小区后,这几名女子给了他200元小费,还要求他去家里陪她们喝酒。“我没有去,生怕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编个理由就离开了。”陈先生说,代驾司机每天接触不同的人群,任何事都有可能发生,一定要严守职业道德,不能趁人之危。

民歌湖酒吧街一保安告诉记者,前几年,南宁的代驾市场较为混乱,代驾公司之间争地盘很激烈,还出现过司机因打架被送进派出所的事,“现在行业发展相对平稳,大家形成了默契,各自发展,互不干扰”。

路上有冷有暖 最怕不被信任

南宁一家代驾公司近期公布的数据显示,排在前10名的司机,一天大概能接到10单业务,每天总收入为400~600元。有代驾司机称,能拿到这份收入,基本都是没日没夜地工作。一般的兼职代驾司机,如果能坚持到凌晨三四时,能接到4单业务已经不错了。

相比收入,代驾司机认为更难得到的是尊重。代驾司机何师傅说,两年代驾做下来,遇到了形形色色的人和连想都没想过的情况:喝得烂醉吐一路的,大晚上扶着客户找家门的,认为绕了远路要求打折的,下了车拉着代驾司机的手不放使劲“吹牛”的……在他看来,最寒心的是得不到客户的信任。

有一次,何师傅送一名女客户回家,第二天一大早就接到这名客户的电话,对方称一个手提袋不见了,里面有10万元现金。“她说上车前东西还在手上,是我趁着她醉酒后拿的。”何师傅说,他当时有些慌,生怕不慎弄丢了客户的东西,便赶紧跑到对方住处帮忙寻找,折腾了大半天,最后却在客户吃饭的酒店找到了。

何师傅也碰到过一些暖心事。有一次,他送客户到机场,回到半路电动车没电了,只好推着走。路过的一辆私家车看到后,主动停车询问,对方让他把电动车折叠起来放在尾厢,载了他一程。

来源|南国早报记者 周伟武 欧其锦 文/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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