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的时候,总能看到学员们坚持的模样。有的学员为了练好一个转圈的动作,可以重复练习70遍,直至练到汗流浃背。尽管高强度的训练很累,会遇到各种各样的困难,但那种无畏、勇敢和拼劲,真的可以让我们迎头而上。

舞台是什么?我该怎么做?我还能挑战什么?每一天我都在寻找答案。在最好的年纪里,能够为了自己热爱的舞台,跟一群志同道合的朋友去乘风破浪,这样的经历很难得。能够来到这里,我很幸运,所以,我必须用100分的拼搏,打造100分的自己。

如果以前你问我什么是男团,我可能只会傻乎乎地回答:“男团就是一个人以上的男子组成的团体。”如果今天再问我同样的问题,我会把它定义为一个热情的能量体,一个责任感的汇聚点。过去,我沉浸在自己的舒适圈里,音乐的风格、喜欢的作品类型都是固定的,那种氛围很安全,但很自我。直到来到这里,我才明白团体对个人所附加的价值和意义是无穷大的,只有在尊重自我的前提下,尊重他人的打拼,才能凝聚成有团魂的集体,才能一起变得更好。

现在,我要感谢依旧在坚持的自己,也要感谢小时侯为了梦想咬牙坚持的自己。

梦想的种子从来不会一蹴而就地萌发生长。最开始,其实我并没有给未来设置太多的条条框框,我只是单纯想学习舞蹈,于是就报名参加了街舞班,学习类似breaking等舞种。在前三个月,作为没有任何舞蹈基础的初学者,我的膝盖、肩膀常常摔得青一块紫一块,等忍受过最初龇牙咧嘴的疼痛期后,我发现对于舞蹈的热爱已经可以让自己忽视疼痛。我享受每天一点一滴的小进步,而单纯的喜欢便足以支撑我坚持下去。

学习街舞的前两年,我把征服每一个高难度动作当作挑战的乐趣。我以为自己已经足够强大,现实却并非如此。偶然一次,我在电脑上看到前辈的作品,那种巨大的冲击感再次出现。“变成更强者,成为艺人站上舞台”,成了我决心要完成的目标。

最初,父母对于我的梦想很是不以为然。在他们看来,这不过是我一时兴起的念头而已。青春期的少年梦想经不起他人一丁点的质疑,我激烈地表达着自己对舞台梦的执着。最终,与向来保守严厉的父亲经历了一次简短却足够深刻的谈话后,他没有再干涉我的决定。回想那一天,我很骄傲自己毫不犹豫地告诉父亲,“我知道这件事很难,但是我很想做这件事情。这不是一时冲动,而是两年来一次次思考推敲后做出的决定,你们要相信我,我不会后悔。”

如果要给青春下一个定义,那么我的青春就是要去勇敢追梦,就是要去做一些自己真正热爱的事情,去成为一个自己真正想成为的人。

现在,每一天都很累,但是,这种累却有一种充实感。我知道,只要始终保持着不妥协的热爱和不服输的冲劲,就能离梦想越来越近。我只希望,每一天的自己都能更加无畏、更加努力,剩下的,尽心去享受便可。

毕竟,我的青春、我的梦想、我的赤子之心,此刻都在向前奔跑的路上。(周震南 青年音乐人)

担当:青春不只有诗和远方 还有家国和边关浪万鹏(青年军人)

几乎每个男生儿时都有一个军旅梦,我也不例外。

2007年夏天,我参加完高考,又通过政审、面试、体检、心理测试等一系列考察程序,如愿收到了军校录取通知书。在那个懵懂的年纪,军人需要担当什么,我只有从影视剧中得来的模糊印象。此后至今,12年的军旅生活,4000多个日日夜夜里,走过天南海北的一座座军营,我的答案才逐渐清晰起来。

2010年8月,一场突如其来的特大泥石流袭击了甘肃舟曲县城,一夜之间,近千户人家的房屋被毁、亲人罹难。当时,正值大三暑假,我看着时时更新的灾情,一个强烈的念头在心底萌发:我要去灾区。和家人商定后,我打起背包出发了。在灾区,我和其他志愿者一起,每天做些协助卫生防疫、登记统计信息资料、搬运救助物资等琐碎而具体的事情,看着身上穿的迷彩服,不时就有乡亲拉着我的手说:“感谢亲人解放军……”

在月圆村的一个受灾安置点,两名战士负责近百名乡亲的一日三餐。其中一个只有19岁,皮肤晒得黝黑。他说:“我是一个炊事员,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们,我只能努力做好饭,让他们吃好,有劲儿重建家园。”由于道路阻断,他们每天凌晨四点多就要起床,从十几公里外的宿营地背着当日的食材走来,一天只休息四个小时。看着战友们从早到晚忙碌的身影,一种强烈的自豪和责任感充盈在我的内心。

军校毕业后,我先是去了作战部队,后来到机关工作。一次次的岗位变换,一次次的任务磨砺,让我读懂了那个19岁炊事兵平淡话语的力量:军人的担当,就是站好你的每一班岗。

康西瓦烈士陵园,矗立在喀喇昆仑高原海拔4280米的地方,陵园里长眠着100多名烈士。而在海拔5120米的地方,有全军海拔最高的机务站——红山河机务站。

有一年,我跟随央视摄制组来到红山河机务站采访。令央视记者分外好奇的是,无论屋里屋外,张定燕总戴着一顶军帽。在室内拍摄时,记者想请他摘下帽子,张定燕不好意思地说:“头发快掉光了,不太好看。”由于高原缺氧,不到30岁的张定燕几乎谢了顶,因为担心父母见了伤心,他甚至从不主动提探亲休假的事儿。

后来,在一次访谈中,有一位大学生问他:“条件那么苦,你后悔吗?”张定燕平静地回答:“我们每次上山都要经过康西瓦烈士陵园,那里安葬着100多位烈士。我不止一次看过他们的墓碑——大多十八九岁——为了保卫祖国,他们已经在雪域高原长眠了几十年。问我后悔不后悔,在那里就能找到答案。”

我问自己担当是什么?一个个战友的面容闪现在我眼前。在帕米尔高原的红旗拉甫边防连门前,我看到这样一句话:把心安在高原,把根扎在边关。放眼祖国更加辽远的边疆,在海拔5380米的神仙湾、海拔5418米的河尾滩,最低气温达-60℃的伊木河,大雪封山7个月的詹娘舍……2.2万余公里的陆地边防线上,每一处都留下了中国军人的脚印。

当我乘着思绪的航船,瞻仰风雷激荡的时代,眼前浮现出一代代青年官兵的画面。他们抛头颅挥洒热血,上高原戍守边关,下深海走向世界,青春的画卷上印刻下他们担当的身影。

人的青春只有一次,有的岁月静好,有的负重前行,有的放飞自我,有的心系家国,而军人的青春,写满了家国和边关,盛满了使命和担当。(浪万鹏 青年军人)

闯:只要你敢闯 机会总比别人更多一些刘甜(深圳“量子云”合伙人)

不知不觉,我竟然已经工作了整整15年。但还好,离联合国对青年的定义上限45岁还有差不多10年,所以我正青春,还能闯!

“闯”对我来说是个很有魔力的字眼。因为爱闯,我从理科生成为新闻人;因为爱闯,这些年踏遍了中国除西藏之外的所有省份;因为爱闯,硬是从一个传统媒体人变成了互联网创业者。

创业这几年,我时刻追赶互联网迭代的步伐,奔波成了常态。2018年,我飞行了十几万公里,再算上在高铁上的时间,一年里可能有三分之一的时间在出差路上。如果要问是什么让我坚持?或许就是梦想的召唤:永不言弃,闯出一片天地!

我曾是一名地道的理科生,2000年却“闯”进了华中科技大学新闻学院,成为网络新闻学专业招收的第一批本科生。学院重视学生实践,鼓励大家到媒体一线闯荡。于是,我从大一就开始实习。一开始,我写的稿子总会被报社老师改得面目全非。不过我没放弃,无数次地揣摩学习写作技巧后,渐渐得心应手,几乎每个星期都有文章发表,有时还会接连做出两三个整版的报道。

当然,媒体实习给我的最大收获不是稿费,也不仅是写作能力的提升。报社前辈教会我一个道理:想做一个好记者,最重要的是学会如何做人,与社会打交道。在毕业后当记者以及此后的创业过程中,这个道理让我受益匪浅。

怀揣着新闻理想,大学毕业后,我只身南下闯荡,加入刚筹建的深圳卫视。从编导、主编再到制片人,一干就是近12年。那些年,我走南闯北制作过不少特别的节目:曾经历时30多天,横穿整个澳大利亚,在澳洲冬季的严寒中风餐露宿,穿越荒漠无人区。我也曾带着摄制组开着帆船,花半年时间走遍了中国海岸线。

不过,我刚进电视台时的状态却是糟糕透顶。由于不是广电专业出身,连最基础的编辑机、摄像机都不会用。于是自己暗下决心,通宵达旦地用了一个月把所有设备都学了个遍。我还拜师学了摄像技能,没想到全台考试拿了第一名,拍的第一部纪录片就拿到了全国大奖。

身处深圳,我始终对商业社会保持着关注。因为职业性质,我常有机会与一些成功的创业者面对面交流,这使我接触到不少前沿的互联网思维。在电视台工作的后期,我开始负责广电新媒体项目,成为国内第一批网络电视台的管理者,算是一条腿跨进了互联网行业。

离开电视台的决定是艰难的,曾经以为干新闻会是自己这辈子唯一的职业。但最终还是抵不上对互联网的执念,2015年,我辞职下海成了“创业狗”。

创业的项目是一个互联网出行平台——嗒嗒巴士,主打“一人一座、专巴直达”的白领上下班体验。由于赶上风口,我们的业务发展突飞猛进,在全国30多个城市,开通了3000多条巴士线路,总用户量达到300多万。前后不到半年,融资了三轮,估值数亿元,成为国内最大的互联网定制巴士企业。

第一个创业项目,让我深刻体会到“小步快跑、快速迭代”的互联网力量。很多业务都是边做边创出来的,只要在一个小循环里跑通,就能成为全新的模式快速复制,迭代前进。

2017年,我开始另一个创业项目,运营一家做微信生态的互联网公司。很快,用户就达到数亿。公司员工绝大部分都是90后,一个个青春洋溢,都是“互联网原住民”,拥有得天独厚的天然网感。和他们一起闯、一起创业,心情和状态也年轻了许多。我会时常分享自己爱折腾的经历,人生的意义在于突破自我,只要你敢闯,机会总比别人更多。(刘甜 深圳“量子云”合伙人)

成长:与过去告别 向世界问好小声(高中生)

“五四”青年节又要到了,不知不觉中,我离自己的童年又远了一步。有时候,看着还在上初中的学弟学妹在操场上追跑打闹,我也会回忆起那些还能“欢度六一”的美好时光。如今,面临着成年的挑战,即将高中毕业的我,无疑不能再沉湎于无忧无虑的过去——毕竟,每个人都不能做长不大的孩子,我也绝不例外。

我在14岁第一次戴上团徽时,心里对什么是青年,并没有多少概念。那时中考在即,脑子里除了努力学习备考外,就是考完后该和朋友们去哪儿玩的问题。今天评价那时的我,“小屁孩”三个字绝对恰如其分。那时,看到朋友在QQ空间里转发“成长是一种痛”之类的鸡汤文句,我总是觉得他们太过装腔作势,却不知道自己的没心没肺,很快会被成长的风暴洗刷一新。

上高中后,崭新的生活在我面前展开。习惯完成固定任务的我,不得不面对很多父母、老师无法代替自己做出的选择。该选修哪门课程,要加入什么社团,要不要参与学生会竞选,又是否要投入学科竞赛……各种选择让我一时有些无所适从。其实,真正的成长不仅是学会做选择,而是发现所有的选择都会有相应的代价。接受和面对这些代价的过程,便是曾经为我所不屑的“成长的疼痛”

因为选择了修读预备出国的课程,我不得不和曾经朝夕相处、培养出深厚感情的同班同学挥手作别;因为加入了学生会,没有足够时间练琴,我只好放弃了考级的目标,彻底接受了自己不可能成为下一个马友友的现实;筛选考试之后,我最终没有走上学科竞赛的道路,然而当我看到当时不如我的同学拿下全国二等奖时,心里却不由得燃起了几分嫉妒的火苗……

小时候,在父母的精心呵护之下,我的世界一直笼罩着一层充满美好的“童话滤镜”。然而,美好的“童话滤镜”也是束缚着我长大成人的茧房。成长,是将这层滤镜打碎、剥落的过程,也是我面对真实社会破茧成蝶的过程。

在这几年的成长里,我尝到了青春的美妙滋味,我第一次确立值得为之奋斗终生的理想,第一次交到了能为自己两肋插刀的知己好友,也第一次有了用心去爱另一个人的独特感受。与此同时,我也感受到了青春的痛苦,初次触碰到了冰冷的现实……

当然,我也知道,未来的我回看今天,会觉得此时此刻的感想是如此矫情,此时此刻的忧愁又是多么无足轻重。或许,那时的自己会像今天嘲笑过去那个“小屁孩”一样,觉得今天的自己同样幼稚得可笑——但今天的我与昨天不同,明天的我又与今天不同,不正是成长最大的意义和魅力吗?

我还年轻,还在不断地成长。成长是与过去自己的漫长告别,也是与整个世界的漫长问好。(小声 高中生)

拼搏:对头发的调侃,最终应验在自己身上赵宇(医生)

从2007年踏入大学校门,直到2018年博士毕业,我常开玩笑说自己又读了一遍小学、初中和高中。因为和生命打交道,医学生要经历近乎残酷的淘汰机制,通过各种各样的考试、考核,还有实习、规培、科研,抢救、会诊、手术,每一步都需要努力拼搏。

在本科阶段,医学生的重点是“筑基”。基础的扎实程度往往决定了一个医生所能达到的职业高度。面对如字典一般厚的各学科课本,啃书就成了我们的主要生活方式。我见识到了各类刻苦学习方法,比如在自修室里支一顶帐篷,比如用自行车锁去占通宵自习室的位子。当然,读书并非总是枯燥的,那种“每有会意、欣然忘食”的乐趣,外人同样很难理解。

到了研究生阶段,发际线就成了同学之间相互调侃的玩笑。看过美剧《实习医生格蕾》的朋友,相信都会对住院医师培训的严苛程度有所了解。中国的青年医生同样要经历类似的磨砺。在收治患者、处理医嘱、抢救急重症的第一线,总能看到他们忙碌而疲惫的身影。责任的背后是生命,只要还身着那身白衣,就必须牢记入学时的希波克拉底誓言。

不仅如此,医学生在研究生阶段还要承担很多科研工作。读文献、收数据、做统计、写文章、做实验,都是生活的常态。节假日需要值班,寒暑假更是完全不存在,甚至回家过年都变成一种奢侈。那时,我常常与凌晨4点的北京相遇。硕士就读期间,我的祖父与外公相继离世,自己甚至无法去送他们最后一程,黄土相隔的遗憾终生难忘,在完成毕业论文的致谢部分时,两位老人的音容笑貌历历在目,泪水情难自已。

常听人说,不多掉些头发的博士生涯是不完整的。对头发的调侃,最终还是应验在了自己身上。虽然没有“中间飞机场、两边铁丝网”那样夸张,但科研压力和各种实验试剂的侵蚀,导致我的发量明显减少。负责浴室清洁的大哥常常告诉我们,洗完澡要及时清理下水道滤网,因为头发太多经常导致堵塞。

科研生活有苦闷,更有乐趣。实验一天接着一天,失败也一次接着一次,尝试也在一步跟着一步,能住在实验室其实是最大的幸福,因为可以持续实验。那时候,我经常半夜起来给细胞换液,当然也不必担心过度照射紫外线而引起的脸部爆皮,因为根本没时间出门。对科研来讲,努力只是最基本的要求,在此期间,我学会了及时摆正心态,坦然面对奋斗过后的每个成败。

回忆自己奋斗拼搏的过程,乐趣大于艰辛。如今,我在消化内镜的道路上不停磨砺自己的技艺,继续经历着失败与挫折。精进的过程总是这样,充满着坎坷与磨难。我很喜欢《士兵突击》里许三多的一句话,“步兵就是一步一步走出来的兵”,很多事情并没有终点,也不必去计较终点。在拼搏的路上,我只把下一步当成自己的终点。(赵宇 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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