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写蹒跚的片段段落】这个蹒跚的老人是你吗？我父亲(散文)

这个蹒跚的老人是你吗？我父亲(散文)

山溪

爸爸的衰老突然来了。昨天走着走着好像铿锵有力，今天出现了疲劳。

近两个月来，父亲走路不再那么平稳了。此前在医院治疗时，同一病房的患者都不相信父亲已经85岁了。因为那时爸爸总是走路，脚步那么有力，腰那么直。

今天，父亲的步伐出现了不稳定的情况。我不习惯搀扶父亲，但不得不紧贴着他的身体左右，担心他不小心摔倒。

父亲出生于1937年，截至今年11月17日已满84岁，但根据民间传统，父亲虚岁85岁。不怕大家笑话，直到带爸爸去看医生，我才记住爸爸正确的生日。这段时间每次过爸爸的生日，弟弟们都提醒我。

在我的记忆中，爸爸是一个不能摔倒的男子汉。9岁的时候，爷爷因为阶级成分问题在沙滩上被打死了。这天晚上，奶奶怕尸体被狼咬，让爸爸一个人在田野里守了一夜。

从那以后，爸爸的身上打上了成分不好的烙印。师范毕业进入一所小学担任教师，工资提升、入党等都受到了影响。但是父亲没有停止追求的脚步。早年，全区学校老师的水平参差不齐。爸爸为了训练老师们，自制了数学教材。一开始老师们还是傲慢地看不起爸爸，不久就被爸爸的讲课吸引住了。最后跳进讲台抢走了爸爸的教材。

那一年，城市一中成立时，教育局选拔了父亲担任第一位数学老师。那个时候，市内的一中二都设立了中学，几乎所有的好学生都去了那两所学校。面对新教材，爸爸一边自学一边教学生。三年后，全市实行统考，父亲带的学生在全市排名第三，仅次于一中二。爸爸为了给别人树立标杆，把初中入学考试第24名的我妹妹留在了城市1。最后，妹妹中学毕业时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张志二中。这样，城市一中的成绩逐渐得到认可。父亲也获得了全省优秀班主任的称号。

之后，市内成立了体委，教育局再次动员父亲担任主任。在没有体育场的情况下，爸爸与市体育局联合进行了乒乓球、田径、篮球等项目的训练。很多队员后来都进了城体理工大学。

爸爸的体力一直很好。师范的时候是学校的乒乓球队队长，代表学校去市里参加过体操比赛。参加工作后一直没有停止锻炼身体。退休后也每天出去走走吧。新的市政建设在哪里，他都要去看看。在我心里，爸爸不老。80岁的老人思想仍然清晰，耳朵和耳朵都听不见，胳膊也很有力，腰也很直，走路也扑通扑通。

2019年11月下旬，82岁的父亲胃不舒服，做了一次胃镜。医生看了电影后当场说是胃癌末期。

从那时起，父亲开始每21天住院治疗。一年半以来，父亲没有多大变化。每次都可以一个人走路去医院，治疗结束后也不让我回家，总是催我早点回家。那时，我看着爸爸的背影，总是怀疑医生是不是错了。这么好的身体怎么能成为胃癌末期？

最后，三个月前，父亲报仇了，高烧没有退。这在以前的治疗中没有出现。两个月后，复仇再次出现，走路也动摇了，上下楼梯时开始主动抓住楼梯扶手。

几天前，父亲开始向我解释后面的事，他觉得身体很虚弱。我心里清楚那是病魔的折磨和药物的作用造成的。他想等到大孙子结婚，但想看到二孙子考上大学。

9月22日，父亲又将进行新的治疗。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新情况。我只能精心护理父亲，积极配合医生的方案，让父亲减少病痛。

2021年9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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