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爱只剩下回忆(9)母亲的节俭

说到妈妈的节约,我都有点生气。他们这一代经历了太多的贫困生活。总是不舍得扔掉剩饭和剩菜。我们连几口杂粮都没吃过。当然不习惯他们的生活习惯。我想的不新鲜的妈妈总是叫我不要浪费,我趁她不注意偷偷摔倒。

家里东西太多,买食物的塑料袋也要重新使用,不太干净的包我不知道扔了多少。我要你留下干净的,脏的扔掉。她总是不听我的话。后来我也不再参与了,因为根本无法控制。旧锅是一堆,有新锅也不需要。

我多次下定决心,把她骗出门,彻底清理了一整天。每次她都生气,说很急。这是我的房子,如果你喜欢收拾,就收拾你自己的房子!后来我也不敢说。妹妹有一次因为我俩约定第二天向妈妈扔破烂的东西,整晚睡不好,所以放弃了。

我很喜欢逛街买衣服,所以这几年我给她买了很多衣服,不是自吹自擂,她穿得比楼下聊天的那位老太太好得多!有一次我带她去买裤子,她因为怕我花钱而固执地争吵,结果丢了我最喜欢的摩托罗拉手机。回家后,我怨恨她,也许她当时也特别后悔!一部手机的钱可以买几条裤子!我很任性,当时给她买了两条伊菲裤子,前几天收拾行李的时候又看到了!已经十多年了。

不久前,妈妈说袜子不舒服,把脚踝勒住了,我上街给她买了几双松子,还把女儿穿的宽松的旧袜子给了她,但不知道她穿了没有。出事那天,她还穿着一双旧袜子。

妈妈一个人出门,总是不舍得打车。我说她老了无数次,很安全,先不要挤公交车。有时她自己也偷偷坐公交车出去,母亲去世后,邻居告诉我。妈妈一个人出门,邻居要为她保守秘密。80多岁又像个老孩子。

每次打电话,说完就赶紧挂掉,怕浪费钱,我给她换张卡,免费打几分钟电话,她才相信。前几年要去银行交电话费,她不让我用手机付钱,怕我花钱。最近几年,我也不再听她的话了,充话费告诉她话费总有余额,她就听了。

她对自己那么节俭,但对别人总是那么大方。人情往来并不吝啬,给孩子花钱并不吝啬。爸爸去世的那一年,我一定要给我和妹妹买金手镯,让他们留下想法。其实我根本不喜欢金银珠宝。想买,随时都可以买。但还是从她的坚持中花了一万七千元买了一个复了两个星期的手镯,我好像花了一两次。也许在妈妈的观念里,黄金是硬通货,随时都可以兑换吧。

这几天我才慢慢意识到,他们这一代的危机意识正在融化在血液中,没有经历过那些艰难岁月的我们永远无法理解。这几天,我试图站在她的角度思考问题,一下子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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