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朱新兰
"我慢慢地,慢慢地,发现所谓的父女母子。只是你和他的缘分意味着他在现世的背影越来越远。你站在小路的这一头,看到他逐渐消失在小路回去的地方,他用背影默默地对你说。”不要追。" "
台湾女作家龙应台人生三书《目送》里的一段话,我喜欢这本书的原因是其中的内容引起了我的情感共鸣。这本书是时间上对生命的眼睛。她的儿子华安,小学第一天,龙应台和他的手牵着手,小手围在母亲的手里,用怯懦的眼神打量着周围,看到他瘦小的背影消失在门里。
华安16岁的时候去美国当交换生一年,龙应台送他去机场,道别的时候拥抱,龙应台的头只能贴在他胸前,就像拥抱长颈鹿的脚一样。已经长大的花眼,在长长的队伍中等待护照检查,龙应台仍然站在外面,用眼睛跟着他的背影向前移动了一英寸,最后轮到他拿回护照,闪到一扇门,隐约看不见。作家用她饱满的深情写完了从小到大的铃铛帽子的变化和感情。正如女作家所说:有些路,只能一个人走。
我记得我女儿上幼儿园时的情景。她出生后一天都没有离开过妈妈。我最近总是回想起她小时候的样子。离开我一会儿就去找妈妈的那个小女孩,上幼儿园的时候看着我离开,满含泪水的小女孩。渐渐地,她习惯了幼儿园环境,很快融入了那个大群体。每天我都把她送到幼儿园门口,看到她像幸福的天使一样蹦蹦跳跳地走进那个充满童趣的乐园。
上小学后,我每天骑自行车往返于她身边,来到实验小学门口,她背着漫画书包,戴着鲜艳的红色围巾,灿烂地微笑着对我说“妈妈再见”。一阵风随着校园广播飞奔而去。每天放学的时候,我都喜欢看着她和小朋友们走出校门,东张西望地寻找妈妈期待的眼神。那时候我感觉好像老母猪在保护她,更喜欢她坐在我自行车后座上。小嘴叽叽喳喳地给我讲班上的各种有趣的事情。
上中学的时候,我们选择了走读,仍然每天接送女儿。那时作业开始紧张,路上和我沟通也是学习的主题。我能做的就是倾听和支持。当她进入青春迷茫的年龄时,有烦恼,有欢笑,有遇到更多学习困难时的坚持。我好像是她的好朋友在不断地鼓励她,帮助她看清以后要走的路。每天晚上晚自习,瞬间在校门乱哄哄的学生群中,总能迅速捕捉到她的身影。我唱着她的奶名,像小时候一样披上了已经为她准备好的外套,母女笑着一起回家了。
高中入学,离家离学校不远,我仍然有责任每天去接她,繁重的学业让我们彼此减少了很多话,一切都默默无闻地默契着。三年的高中生活,紧张充实。每天天不亮的时候,我们起床已经是家常便饭了。特别是冬天的早晨,昏暗的室外寒风猛烈地刮着,我坚持送女儿去学校,一直在无声的陪伴下温暖着她。到了两个中校门口,路上一直背单词的女儿下车后也没有回去,急忙跑向教官。风雨无阻的高中,每天早晨望着她远去的背影,消失在神话学生中,渐渐远离我的视线,才离去,珍惜在一起的每一天。
成长,有时只是某个时刻,最后她经过18岁的成人礼顺利进入大学。我沉浸在既高兴又悲伤的心情中。高兴的是,孩子终于踏上了人生的新旅程,可悲的是离别的日子越来越近了。在我的目光里,她应该远离和我住在一起的这个小城。从此以后就是一个人在远方度过大学四年的时间,心里有各种遗憾,但要让她远走高飞。……。
目前女儿已经是大四实习生,目前在其他城市的实习部门工作,她勤奋好学,受到很多人的喜爱。实习期间,她
还擅长各种烹饪技术,在居住的公寓里,自己蒸发面的肉馅包子、烙油饼火烧,炒的各种青菜色香味俱全,她不再是过去那个娇弱的小女孩,变成了烧菜煲粥样样拿手的小厨娘。我不禁惊叹她何时掌握的这些厨艺,她笑着向我透漏:忘不了从小到大,每逢过年就被姥姥逼着帮忙包饺子,平时在家里喜欢看姥姥做饭,慢慢就都学会了,只是没有机会展示而已。“元宝馄饨也会包,回头我来教你好了”。上个周末,她又利用蒸包子剩下的肉馅,捏成非常好看的元宝形状馄饨。关于做饭,台湾作家龙应台是这样在《目送》中描述的“为谁”:孩子大了,发现自己又回头变成一个不会烧菜做饭的人,而长大了孩子们却成了美食家……真的,不好说。
有人说,这世上几乎所有的爱都是为了相聚,唯有父母之爱,最终指向别离。不是吗?我和女儿无疑也是一场渐行渐远的目送。目送她长大、上学、走向另一个城市工作,继而成为一个自立自强的青年。真心喜欢《目送》这本书,打开它,重拾陪伴的一路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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