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

文|沧州

疫情过后,我陷入了低谷。

在互联网文业转悠了这么多年,第一次怀疑自己。连续三本书都以炮击距离结束,真是罕见。一个安静的下午,我呆在含羞草的花球上。无意中想起一个想法,我真的适合这份工作吗?

一只长虫从窗外飞了进来,身上那条规则的几何图案引起了我的注意。这个小家伙是用谁的命来的?这家伙为什么突然来到我面前。

思想像时间一样无声地传播。

当我再次清醒的时候,那家伙早就不见了。窗台上只有《新生》株,其中含有含羞草和纳丁戈迪默。

我突然意识到,在写文文的这十年里,我没有放弃对所谓传统文学的追求。十年来,我读了数百本诺奖作品。有了这个基础,重写传统文学也不会太辛苦。

所以我花了一个月的时间静下心来揣摩构思,写了一篇短篇小说,怀着激动的心情投身上海的一家杂志社。接下来是漫长的3个月等待期。而且杂志社通常要求三个月内不要投他的票。

只能等。

最后,三个月后,编辑仍然没有回复。我认为这就是人们常说的石头沉入大海。

我不死心,咨询了编辑。

编辑很着急地回答:情节还可以,公式太多,所以不录用。

打头顶。这是我当时最真实的想法。

我努力简化我的语言,又用了一个月的时间写了另一篇短篇,经过认真的修改,我再次投身于那家杂志社。

接下来的三个月仍然很长。对这个周期真是令人焦虑。面对快速发展的自媒体,在没有网络出版物的将来能取代纸质杂志吗?

令人高兴的是,三个月后,我收到了编辑的答复:措辞太简洁,不录用。

我愣住了。我觉得我不是那种极端的人!即使按照编辑以前的建议减少修饰,简化语言,我也不至于减少到皮包骨的程度。

我呆呆地站在窗边,思绪纷飞。我记得一位当地编辑说现在很难编辑。有的是关系,有的是名家的稿子,堆得太多了,编辑根本没有自己的主导权。

真的是这样吗?真的是我的水平不够吗?

所以我想了个大胆的主意。

我从书架上的那篇《非洲短篇小说选集》中选了一篇,改了我的名字,发给了编辑,附件里没有特别写这一篇,只想请编辑老师在忙碌中抽出时间指出来。

编辑读完后,写了什么?最好先从阅读开始学习!

又受到了“打击”,但我心里有说不出的兴奋。不能说自己和大师一样的水平,但至少大师在那个编辑眼里不能超过原告的水平。

一个月后,我“盗用”的那个片段瞬间在国内大受欢迎。

没错。阿卜杜拉扎克古纳的短篇小说《囚笼》。这位作家于2021年10月7日获得诺贝尔文学奖。在此之前,国内很少有人认识这个人。

2021.1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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