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草姑妈去世后,村民们说奶奶逼迫香草姑妈。
香草姑妈去世后,奶奶养花。
奶奶以前不种花。她嫌花太娇气,太任性,一点脾气都发不出来,讨厌每天浇水施肥,用奶奶的一句话来说:“养花不如养这个老身体。”但是香草姑妈死后,奶奶突然养花,奶奶养的花瓣树枝和树枝很宽,花骨都是奶奶的拳头大小。每天奶奶都拄着爸爸做的拐杖早早来到院子里浇花。
但是奶奶种的花园里的花从没见过各种花争吵的情景。别人院子里的花到了开放的季节就争色彩和五彩缤纷,我家院子里连一朵能吐出花朵的花都没有。到了清明节或香草姑妈的忌日,奶奶就会带着干花点燃香草姑妈的坟墓。奶奶这可恶的方法坚持到她死了。
香草姑妈在世时,奶奶对她要求很苛刻。香草姑姑年纪很小就辍学务农,每天跟着奶奶去地里锄草,或者下河里打水草喂鸭子,当时我爸爸也抗议奶奶,但是香草姑姑想让他像他一样在教室里读书,但是奶奶的“学费从哪里来的?”说。爸爸滑到嘴边又哽咽了。这样香草姑妈早早地背负了家庭生活的重担。
香草姑姑是性格开朗的人,特别喜欢笑。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香草姑妈总会哈哈大笑,留下两个甜蜜的酒窝。即使听到奶奶退学,她也只是沉默了一会儿,淡淡地笑着对奶奶说。“听所有母亲的安排!”“尽管如此,奶奶对香草姑妈还是不满意,平时并不是说香草姑妈下地干活时偷懒,而是说香草姑妈不务正业,整天跑在村子后面的野菊花坡上。所以奶奶经常不给香草姑妈吃饭,这时爸爸总是在吃饭的时候偷偷捡起两块煮好的红薯,跑到菊花坡上,送给正在养羊的香草姑妈。
野菊花派是我们村的矮山,每年春天山坡上总是盛开着各种各样的野花。红色、粉末、黄色、白色、紫色,还有很多不知名的野草,难怪香草姑妈总是喜欢跑野菊花坡。不仅可以避免奶奶的“虐待”,更重要的是,可以静下心来仔细品味这个自然富人的美景。
以后,野菊花的野花变绿,绿色变黄。香草姑姑也从原来的少女成长为婷婷少女。香草姑姑16岁的时候,奶奶给村里一家药店的儿子“药黑宝”安排了香草姑姑,听到这个消息后,一直温顺乖巧的香草姑姑第一次对奶奶说:“不!”。原因是镇里药铺商人的儿子“药黑宝”不仅是弱智儿,而且没有一只胳膊,是我们村有名的“战场情人”。当时香草姑姑知道奶奶不是自己家的人,而是重视那家值钱的药铺和十几亩玉殿。但是让香草姑姑提出各种抗议,出嫁的事情没有改变。奶奶的心已经决定了,为了收到《药黑报》家寄来的丰厚礼物,避免这场混战,香草姑姑决定逃离这个决定逃跑的家,避开一直压迫她的母亲。
奶奶知道香草姑妈的霸气,空气经过或饿的时候,香草站姑妈自己会乖乖回来。但是结婚日期快到了,香草姑姑的下落仍然没有消息。这次奶奶慌了,奶奶动员了村里所有亲戚,甚至使用了村里几年没用过的大号喇叭,但据香草姑妈的消息,
旧了无音讯。就在奶奶正为婚事一筹莫展的时候,二叔带来了另一个噩耗,在村寨后面的野菊坡上发现了香草姑姑的尸体。
记得村里人将香草姑姑抬回来的时候,尸体已经开始腐烂了,而且散发着刺鼻的农药味,香草姑姑为了逃避奶奶安排的婚姻喝农药自杀了。
从那以后,奶奶变得安静了许多,而且整个人开始逐渐消瘦。
不知从什么时候,奶奶开始从村寨后的野菊坡上往家挖野花,奶奶将挖回来的野花种在院子里,种在香草姑姑曾经住过的西厢房前。父亲原以为是奶奶太过想念香草姑姑了,等时间久了,奶奶就不会再侍弄这样没用的花花草草了。可是,令父亲没有想到的是,奶奶待弄花草的功夫不仅没有停止,反而更加变本加厉了。奶奶不仅在西厢房前种上了花草,后来整个院子里都被奶奶种上了花。
父亲当时就想,种上花也好,不仅可以美化环境,在春暖的季节还可以赏赏花,可是没想到,我家的花从来都没有开过,每当鲜花即将开放的时候,奶奶就会用剪刀将花骨朵剪下,留给人一个个骇人的伤疤。
有一年的春天,又到了春暖花开的日子。院子里的花个个含苞欲放,长相喜人,奶奶更是每天都给她们浇水、锄草,从不间断,。即使是侍弄庄稼也从没见奶奶这么用心过。可是,就在奶奶准备用剪刀,将这些饱满的花骨朵剪下的时候,天空突然乌云密布,一会儿的功夫,风雨骤降。
那一场暴风雨,将院子里的花吹得七零八落,整个花园遍地狼藉,奶奶痴痴地看着残败不堪的花枝和满园的殷红,一屁股坐在地上哭了起来,老泪纵横。许久,奶奶柱着拐杖站了起来,看着这些残花奶奶整个人的心都碎了,奶奶一边俯身捡起地上的花骨朵,一边喃喃地说:“这是怎么了啊香草?是不是年年就这几种花,你看倦了,嫌弃她们了啊?”
那天夜里,奶奶走了,走的很祥和。
奶奶走的时候,手里还攥着一把花骨朵,只是那些花已经蔫了。
村里人说奶奶手上的花,就是当年发现香草姑姑尸体时,下面压着的花。
(图片来源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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