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南方人说东北冬天零下40度可能会吓到他。他用怀疑的眼神看着你,想,那么冷的天气那里的人是怎么生活的。你是怎么度过冬天的?无法想象。
东北的冬天不仅冷,而且比南方来得早。到了九月,绿色植物开始枯萎。很快,几场风雨过后,雪极度反复无常,风卷残云,落叶飘散,漫长的冬天提前到来了。进入10月中旬,第一场大雪将肆虐。有一段时间寒风扛着打猎的旗帜咆哮着跟着来,冷得刺骨。有时候大雪持续了几天,不知疲倦地铺天盖地,就像鸿蒙第一次绽放一样。
这时南方的天气一个人不一样,一片阳光仍然很高,清新翠绿,鸟语花香如春霞。南方的冬天很少下雪。即使下车,也没有东北那么热,下面那么疯狂,下面那么厚,和东北的景色形成鲜明的对比,判定两个不同的世界。
我的童年和少年的快乐时光都留在东北,也刻在我心中的胶卷上。那里的天空、明月、厚厚的泥土、山河、一草一木吸引着我,让我愚昧。几十年后,思绪经常带着我穿越时空,回到生长台出生的地方,幸福快乐地体会那份温暖和温暖。特别是那里的冬天,总是把我的心浸在雾中,融化在冰雪中,让我尽享其与众不同的美丽和醉意。
在这样寒冷的环境中,我的记忆里总是温暖的画面,热气腾腾。
东北的冬天房间很暖和。家家户户在炉子上沸腾的火焰嗖地进入炕道,在石头路上转了一圈,沿着一面墙转了一圈,完成了整个任务后,浓浓的火焰沿着烟斗穿过烟筒,袅上升到了天空。这时,炕头和墙上的阳光比春天暖和。这种温暖整个冬天寒气无穷。妈妈把洗的衣服晾在钉在火墙上的晾衣绳上,不到几个小时就晾干了。晚上洗的衣服保证第二天早上不耽误穿干净的衣服。冬天的太阳下山了,屋外的气温也突然下降了。但是房间里不管太阳起得晚还是日落,整个冬天都暖烘烘的,炉子张大嘴巴吞木柴,吐舌头,到明年五月以后才让船休息几个月。(那是什么?)
东北冬天的户外也是“温暖”。我记得上学的时候,妈妈戴着大棉裤、大棉袄、大头鞋、大棉帽,最后围上大围巾,全身裹得严严实实,像裹在盖子里的人一样。但是一出门,我们几个同学就像蹦蹦跳跳的兔子一样,在冰雪中尽情狂欢起来。一路上,我们打雪仗,弯下腰,抡着眼睛,瞄准投掷,一扔就开始出汗,呼出的热气在眼前飘扬,一直和我一起走进教室,心情慢慢平静下来。
课40分钟。下课铃一响,学生们一窝蜂地奔向溜冰场。下了几次大雪后,学校里约有200米,宽20多米的矩形溜冰场,周围用雪排泄,填满水,表面瞬间结冰,过了一夜就像磐石一样坚固了。学生们带着溜冰鞋来到学校。那种简单的滑板鞋——首先选择制作溜冰鞋的木板,用锯子锯得比脚长2厘米,然后用菜刀将木板前后切成45度的斜面。木板下面用铁丝弯成框架形状,下面转动两条平行线,找到螺丝,前后拧成两个。木板两侧各钉两个帆布做成的环,用鞋带分别连接在鞋子后面的环上,然后脚踝上再打一个结,绑起来,就可以滑向冰场。这样做滑冰用不了上午的时间。
不滑冰的男生在溜冰场上拍打冰。女生们通常在溜冰场外踢毽子,扔沙袋。那热闹的场面使我现在想起,快乐,快乐,温暖,温暖的场面就像在眼前跳动一样。
欢心的日子转眼就到寒假了,春节就要到了。
从 10岁开始,每年春节前,爸爸都会安排我准备贺岁的柴火。劈一次要六七天。木柴火不仅是一项艰巨的工作,而且是一项技术工作。爸爸挥动斧子,把木头桥墩劈成了一半,把一半木头劈成了更小的灰烬。但是我总是,很明显地,向着木码头的中心分割,但是斧头并不总是落在木码头的中间,分割木码头需要很多次。这可能是我们常说的“手高眼睛低吧”。
这几天虽然有点累,但与春节的快乐和幸福相比,
我还是很知足的。最开心的就是能穿上母亲熬夜给我缝制的新衣服,还有年初一衣兜里的五角压岁钱。
穿着新衣服,摸着兜里的压岁钱,心里甭提有多高兴了。出门到大路口,再转巷子去寻找卖冰棍、冰糖葫芦的人,跑几道街找到时已没有了一丝寒意。在寒风瑟瑟的冬季里,一个小孩吃着一块冰棍或者一串冰糖葫芦,那画面现在想起来都是满满的幸福。这种幸福让我终身难忘。
到东头小卖部再买上一捧摔炮,回家妹妹弟弟就嚷嚷着去外边听响。我拗不过他俩的纠缠,一会功夫就把摔炮给报销了。妹妹弟弟翻着我的空兜,显得有点沮丧,还催我再去买点回来。我可舍不得再买了,还得留着买冰棍、冰糖葫芦那。
年前父亲找人把养了一年的猪给杀了,母亲操刀把鸡给宰了。这个年下吃的我满嘴流油,直到过了正月十五,亲戚走完了,我的口福也就结束了。
那时候,几乎家家的下屋棚子里都留有猪圈。围上一块栅栏,放进一个猪槽子,猪圈最里边父亲会用木板铺的比地面高出一截,也比较容易打扫卫生,再放上一些干草,猪躺上会舒服一些,也能御寒;家里养的鸡便没有这样的待遇了,它们基本上都是被散养的。冰天雪地的,鸡自己到处找食物吃,可它们走起路来,总是雄赳赳气昂昂的,精神头十足。他们似乎比孩子们还要高兴,身影高高地出现在房屋上面、下屋棚子上,溜溜哒哒,很是悠闲,可一遇到特殊惊吓,它们便会施展飞檐走壁的真功夫。那时候我们常用抟好的雪球投掷它,它就会腾空而起,呴呴呴叫着,从这面的下屋棚子上,扑棱棱地飞到对面家的棚子顶上,那娴熟的动作,会让你惊诧不已。
春节刚过,父亲便又会到集市上去买回今年的小猪秧。母亲也会买几只小鸡崽回来,年年如此。从年头到年尾,这些生灵便成了我家改善生活的希望与依靠。
寒假过完,年味也就淡了。每天依旧兴高采烈地去上学。依旧那么温暖。待到冰雪融化,艳阳高照,这个“温暖”的冬季才算走远。
东北的童年、少年的生活经历,锻炼了我坚强的意志,培养了我积极乐观的心态,受用了一辈子。
直到今日,离开东北近四十年了,东北的冬天的那份暖意,始终让我难忘………
作者简介: 孔庆贵,中国农业银行作家协会会员,山东省散文学会会员、菏泽市作家协会会员、中国作家在线签约作家。在中国作家网、中国诗歌网、中国作家在线、中国金融作协、首都文学、海东文化、山东金融文学、胶东散文年选等发表了多篇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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