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捉蚂蚱

秋天到了,田野是各种昆虫的天下。蝈蝈,纺织毛在温暖的阳光下有力地演奏,《蝗虫》、《成都狼》、《活蹦乱跳》、《中华蝗虫》、《挣扎》.其他蝗虫爬出草丛,在路边;有时草丛里会有一只“萨拉鸡”、红色的翅膀、飞来飞去的“噼啪”声。

无论在家乡还是矿山,蝗虫和蝗虫统称为蝗虫。

深秋庄稼很少收获,是捉蝗虫的时候了。小时候,村里的大人们抓不到蝗虫。那时候,大人捞虾抓蝗虫被认为不务正业,抓蝗虫是喜欢玩的孩子们的事。那时,我经常在周末带着我的三个小表弟在野外捉蝗虫。

到了野外,摘下几根长长的胡子,摘下树叶,只留下最上面的小白花。抓住蝗虫,用胡子梗穿过蝗虫的脖子,一根一根地缝起来,很快就能缝上几根。回家掐着翅膀拉屎炒着吃,会有特别的香味。

大学毕业后被分配到肥城煤矿。食堂第一次吃油炸蝗虫(都是中华蝗虫),真好吃。比认识乌龟和豆虫好吃多了。从那时起就喜欢吃蝗虫。

到了深秋初冬,矿山里有很多人出去捉蝗虫,有人一个人吃,有人接待亲朋好友。当时客人来了,总是少不了一盘炸蝗虫。有些人抓蝗虫是卖钱的。一些煤矿工人一到深秋就请假捕蝗虫。20世纪90年代初,有些工人在一个秋天抓蝗虫,卖了几千块钱,比上班赚得还多。

捕蝗虫的人越来越多,矿区周围的蝗虫越来越少,有些人在远处捕蝗虫。

早晨,一群人骑摩托车出发,在离矿区几十里甚至一百里的地方抓到了蝗虫。

那时候平阴地的“踩山”很多,当地人叫神蚂蚱,没人吃。矿上的人带着蛇皮麻袋去捉蝗虫。多抓蝗虫,一天能抓两三个蛇皮麻袋。一个人去平阴抓蝗虫的同事说。“山上的‘踩山’满满的,石头上密密麻麻的,一动不动地低下头捡起来。”抓住一只蝗虫,满载而归。

但是抓蝗虫也不是很幸运。一个工人骑着新摩托车去抓蝗虫,他害怕偷窃,所以把摩托车锁在树上。但是木头被锯掉了,摩托车被偷了。

那时我没有摩托车,只能骑自行车去附近的山上捉蝗虫。

矿区的北面是山与山相连,翻过山就到达了长青地。

周末我和几个同事骑自行车沿着斜坡骑了20多里,气喘吁吁地来到山下。然后艰难地推着自行车,一步滑了三步,越过山口来到山后。

山后仍与山相连,山周围荒地多,灵者多。当地人不吃蝗虫,蝗虫也很多。

我们把自行车放在一个地方的山上找蚂蚱捡了起来。深秋的时候,大部分中华蝗虫都一动不动,或者在路边或草丛里容易捡起来,放进塑料袋里。“踩山”趴在路边或青石上,雌性一动不动,雄性闪着金黄色的翅膀,“莎拉”飞了起来。雄性蝈蝈在枣树上大声叫,雌性蝈蝈趴在地上。人来了,蝈蝈蹦蹦跳跳,惊慌失措,匆匆进入草丛缝隙,很难抓住。相反,“活蹦乱跳”虽然翅膀短,但后腿粗,力气大,只能跑来跑去,眼疾快才能抓住。还有土蚂蚱、大飞狼、成都狼等,这些蚂蚱都很难抓到,人靠近就飞。

我抓住了蝗虫,没有蝗虫节拍,徒手抓住了。看到好飞的蝗虫,悄悄靠近,在蝗虫的头下用手遮住,蝗虫就飞不起来。从后面扑过来就抓不到。

我们从山坡到沟底,从这座山到那座山,突然上上下下不停地跑。

一位同事没有捡地上一动不动的蝗虫,只追飞的蝗虫。看到一只蝗虫飞过,他在后面跑来跑去,从高处追向低处,从低处追向高处,一直追着那只蝗虫,抓不到。他抓一只蝗虫花了很长时间,累得喘不过气来。有时追蝗虫消失,他也会意志消沉。

我问他为什么不抓不飞的蚂蚱。他问,在哪里?

后来才知道他颜色弱,蝗虫趴在草丛里不动,他分不清。有一天,别人抓了一只塑料袋蝗虫,他抓了几十只。

十多年前,我去了山里,一天能抓两斤蝗虫。后来蝗虫越来越少,一次能抓一盘就好了。

几年前,带着女儿上山,转了半天也摸不到一只中华蝗虫。

农药使用得越多,蝗虫就越少。目前,在野外遇到“踩山”或一只中华蝗虫并不容易。很少有人抓蝗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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