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藏在诗的心里,那么多年来从未输过的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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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遇见杜甫是公元74年。那年李白40岁,杜甫32岁,相差11岁。

几年前我对这个年龄有过疑惑。因为从小读唐诗的时候觉得杜甫比李白年龄大。

李白姿态活泼天真,无法想象他的年龄。杜甫温良淳厚,老人家怎么能是颠倒的年龄呢?

可见,艺术风格投射的生命基调从读者心中转变为不同的年龄形象。

这种年龄形象与实际年龄经常有很大差异。

事实上,李白在实际年龄上不仅比杜甫老11岁,而且在诗坛辈分上领先于杜甫一个时代。

也就是说,他们将分别代表安史动乱前后两个截然不同的唐朝。

李白的佳作在安史之乱之前大部分都已经写好了,杜甫的佳作主要是安史之乱后产生的。

这种隔着明显戒备的不同时间身份,让他们两人见面时感到异样。李白当时已经名扬天下,但杜甫还只是崭露头角。

杜甫曾经熟记李白的许多明示,这时一看到实物,崇敬之心就无法用语言表达。

获得巨大社会声誉的人往往具有别人无法模仿的轻松洒脱的态度,这种风格落在李白身上更是让他眼前一亮。

眼前的杜甫正好是最能感受到这种光辉的人,所以他一时完全着迷,卷入了李白的诗性人格。

李白见杜甫也很耀眼。他自古不太了解人,经常受骗,但那是在官职和施政上。

如果让他识别诗人,他反而很难看到错误。即使完全不知道,只要吟诵几首,说几句话,就能立即做出判断。

杜甫让他惊叹不已,很快就成了好朋友。当然,他无法预测眼前的这个年轻人会和他一起成为掌握华夏文明城邦几千年来最好的君主。但是,他已经感觉到了不可阻挡的天才之风迎面吹来。

他们喝了几桶酒,决定骑马一起去打猎。

他们的出发地就是他们的见面地。今天河南省开封市东南部的旧址被称为秦流。

去哪里打猎?向东,向东,到达现在的九旗县、寿县、宁陵、商丘,从商丘向北,到今天的山东边界,当时有一片大宅湿地,这就是我们的稀世大城市种马打猎的地方。

还有当时和他们一起打猎的著名诗人高敏。

戈壁比李白小三岁,属于同龄人。

这个人是一个诗人,他能写出“前路没有知己,天下不知道谁不认识王”、“梅花落在哪里了,风刮了一夜官山”等慷慨的好句子,当时在这一带写着“混迹鱼目”、“光街楚泽”。

也就是说,他在社会底层艰难地谋生,无聊地晃悠。我不知道他当时对杜甫有多了解,但一听说李白要来,一定很激动。这是他的土地,沟和山谷都很喜欢,他一起来打猎再合适不过了。

挤在他们三人旁边,还有一个年轻诗人,不太出名,叫贾志强,比杜甫小6岁,那时才26岁。

年纪虽小,他却是当地真正的主人。因为他在这片大宅湿地北面,今天在山东丹县在县委前侍候。准备比较方便。为了他这次的准备,我还特别读了他的诗集。还可以写,但缺少一丝气息,尤其是与那天在他身边的大诗人相比,显得更加平凡。贾智还带着当地居民度过了热闹的时光,他们中的几个人能写诗。

所以形成了马队。在我的想象中,走在最前面是很合适的,他带路;接着是李白。他是麻袋的主人公,从尺子到船都随行。稍落后的是杜甫。他又在前两步中与李白并肩作战。贾智带来的人跟在后面。

当时那片大宅湿地野生动物很多。他们走得不远,抓起弓拔箭,挥舞鞭子跳过马,奔驰嗖地响了起来。

古诗和慈济带来了几只鹰,这时也像闪电一样跳到草丛里。箭声中猎物掉到地上,大家一齐鼓掌,谁的表情也不像这里沉默寡言的猎人,像是在追嬉戏的孩子。

马队里喊得最大声的大多数是李白,马术最好的应该是高应。

猎物不少,大家都认为点燃田野烤着吃是最香、最新鲜的,但贾吉说,他已经在城里准备了酒席。

品性虽难,但那就去市中心吧。

到了酒席,几杯下肚,就出了诗。

这是什么地方,当场吟诗的人不是别人,是李白和杜甫,连古迹都只能躲在一边,真是奢侈。

近年来,我经常去晋流、商丘、丹县一带,每次都在路边呆很久,想象着马蹄箭的叫声,那嚎叫的声音。

中国古代大门号留下生命痕迹的地方,一般总是太深

切、太怨愁、太悲壮,那样的地方我们见得太多了。

而在这里,只有单纯的快乐,只有游戏的勇敢,既不是边塞,也不是沙场,好像没有千年重访的理由,但是,我怀疑我们以前搞错了。

诗有典雅的面容,但它的内质却是生命力的勃发。无论是诗的个体、诗的群体、诗的时代都是这样。

没有生命力的典雅,并不是我们喜欢的诗。

因此,由诗人用马蹄写诗的旷野,实在可以看作被我们遗落已久的宏大课本。

诗人用马蹄写诗的地方也不少,但这儿,是李白、杜甫一起在写,这如何了得。

我曾动念,认认真真学会骑马,到那儿驰骋几天。那一带已经不是打猎的地方了,但是,总还可以高声呼啸吧?总还可以背诵他们的几首诗作吧?

在那次打猎活动中,高适长时间地与李白、杜甫在一起,并不断受到他们鼓舞,决定要改变一种活法。很快他就离开这一带游历去了。

李白和杜甫从秋天一直玩到冬天。

分手后,第二年春天又在山东见面,高适也赶了过来。不久,又一次告别,又一次重逢,那已经是秋天了。

当冬天即将来临的时候,李白和杜甫这两位大诗人永久地别离了。

当时他们都不知道这是永诀,李白在分别之际还写了“何时石门路,重有金樽开”的诗,但金樽再也没有开启。

因此,这两大诗人的交往期,一共也只有一年多一点,中间还有不少时间不在一起。

世间很多最珍贵的友情都是这样,看起来亲密得天老地荒、海枯石烂了,细细一问却很少见面。相反,半辈子坐在一个办公室面对面的,很可能尚未踏进友谊的最外层门槛。

就在李白、杜甫别离的整整十年之后,安史之乱爆发。那时,李白已经五十四岁,杜甫四十三岁。他们和唐代,都青春不再。

仍然是土地、马蹄,马蹄、土地,但内容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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