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台by苍梧宾白

文案

恶名昭著的朝廷鹰犬与战功赫赫的将军互看不顺眼,

是一对铁打的死对头。

岂知天有不测风云,

将军战场受伤,

落下双腿残疾,

还被皇帝赐婚指给了死对头。

一纸赐婚诏书,

互相敌视的两个人被迫成婚,

住进同一屋檐下。

相处日久,

才发现原来这厮也不是那么一无是处/高不可攀。

古风架空

古代版先婚后爱

一个24k甜文

恶名昭彰的权臣攻x威名赫赫的将军受

严宵寒x傅深

一句话简介:千金买骨,一将难求

刷了N遍!

看似先婚后爱,其实是双向暗恋,攻受双方早就双箭头了。

互动超甜甜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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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读:

七年前,他刚入飞龙卫不久,尚且年少,每天被清流们指摘讥议,恨不得提刀杀尽天下腐儒。也因此心生叛逆,毫无底线。飞龙卫办事向来不择手段,严宵寒也有样学样。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他主办的第一件案子,就是金云峰案。

他第一次“不择手段”,就踢到了傅深这块铁板。

七年来,往事如同像一根绑在脚上的镣铐,也好像一根吊命的蛛丝,给他划了一条清晰深刻的底线,让严宵寒不至于彻底踏进泥潭,弥足深陷。

这块险些碎成渣、又被勉强拼起来的玉佩仿佛寄托着他深埋于心底,却说不出口的卑微愿望。那是他欠傅深的一句道歉。

对不起。

我不想……和你一刀两断。

两块玉佩并排放进盒子里,无论是碎了的还是完好的,在灯火下都显得异常莹润美丽,犹如来自遥远北地,来自陈年记忆,来自某个总是嘴硬的人的无声慰藉。

幸好,他就要回来了。

傅深眯起眼睛,估计了一下距离,把空碗往俞乔亭手里一塞,自己起身摘下背上的长弓,搭上一支箭,挽弓瞄准——

箭矢“嗖”地破空而去,片刻后半空中传来一声哀鸣,队尾的一只大雁从天上直直地坠落下来,掉在了距他们不远处。

不待傅深自己去捡,那边的农人已替他将大雁送了过来。受伤的大雁还活着,一边翅膀被箭钉穿,在傅深手中不住扑腾。俞乔亭探头一看,夸道:“不错,很肥。”

“不是打给你吃的,”傅深一手拎弓,一手拎雁,转身往回走,“让杜冷去我那一趟,带上伤药。”

“啊?”俞乔亭一头雾水,“干什么?”

傅深头也不回地道:“让杜冷给它治治伤。它不是要往南飞吗?正好。”

俞乔亭:“啥?”

“鱼雁传书没听说过?可惜本侯没有沉鱼落雁之姿,只好动武了。”说完,傅深思索了一下,觉得有求于雁,还把人家打伤了,有点说不过去,于是举起手中大雁,诚恳地对它道:“雁兄,对不住了啊。”

大雁:“……”

被晾在原地,手里还捧着两个碗的俞乔亭:“……”

靖宁侯这是走火入魔,终于疯了吗?

冬至时节,金陵。

日暮时严宵寒方从宫中出来,今天是冬至,延英殿议事之后,陛下桉京城风俗,特赐了羊肉汤饺,几个从北方来的老臣当场捧着碗老泪纵横。长治帝触景生情,也忍不住掉了几滴眼泪,君臣执手恸哭,江南出身的四位学士在一旁假模假样地劝慰了几句,直到长治帝收了泪,才各自散了。

严宵寒仿佛被一口热汤烫伤了肺腑,走在湿冷的长街上,竟觉得痛彻寒彻。他不想回府,漫无目的地在街上闲逛,浑浑噩噩地走了许久,经过一处集市时,肩膀忽然被人撞了一下。

一个人从他身边跑过去,咋咋呼呼地喊:“我看看!给我看看!”

前方不远处聚集着一伙人,围着个摊子不知在看什么热闹,严宵寒耳朵灵敏,只听得一个男人粗声道:“……我在城外猎到此雁,没想到它脚上还系着块绢帛,这可不就是古话说的‘鱼雁传书’!”

脑海里像是有根弦被铮然拨响,严宵寒心中一动,蓦然生出几分好奇,走上前去细看。他个子高,站在人群外也能看到砧板上躺着一只死大雁,那男子手中拿着一块绢布给众人展示:“北雁南飞,说不定就是北人特意用它来传信呢?”

有人起哄道:“上面写的什么?拿出来给大伙瞧瞧!”

那男子道:“不行!不行!这可是个稀罕物……”

“这只雁多少钱?”严宵寒忽然开腔,平静地道,“连这块绢帛一起,我买了。”

看热闹的人群立刻给他让出一条路,那男子见他衣着华贵,气度不凡,知道自己是遇上了有钱的冤大头,张口便道:“一钱银子!”

严宵寒随手从荷包里摸出一块约一钱半的银角子,丢进他手中,那人顿时眉开眼笑,双手将那绢帛奉上。严宵寒接过,却不打开看,随手揣进袖子里。围观众人见他没有亮出来显摆的意思,十分遗憾,砸着嘴各自散去。严宵寒转身离开摊位,身后自有长随上前将那雁拎走。

提着一口气一直走到无人处,严宵寒反复抓住那幅绢帛又松开,一再告诫自己不要心存妄想,“北雁”与“北燕”谐音只是巧合,鸿雁传书更是被用滥了的典故,他是疯了才会一时冲动,买下这种根本就没什么意义的东西。

可是他太需要一件故地旧物来寄托感情了。

——哪怕那只是个虚假的意象。

平复良久,他的心跳渐渐缓了下来,严宵寒犹豫再三,本着将错就错、破罐子破摔的心态,终于从袖中把那块白绢抽了出来,沿着折痕小心打开。

从北到南,那大雁不知飞了多久,脚上系的白绢已经脏了,字也被打湿过,在绢上洇开一片干涸的墨痕。

纵然模糊,可他仍能清晰地辨认出那不甚规整的字迹,因为绢书上面只有四个字——

“吾妻安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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