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字/LIGO国照片/网上

院子里有一棵柿子树,要花十多年的时间。

这棵柿子树又长又快,结的柿子也很大。柿子勉强摘下来了,当然不能吃,放几天就坏了。究其原因,可能是因为品种。

好几次冲动带了斧子,真想砍了。但是举起斧头,心情就会变得柔软,“毒害生命”总不好吧!另外,老母也劝我:“你不住在家里,院子里有树,那也不错。”

树和人一样,都有生命。自己种的,多少有点感情,再砍这么多年就不忍心了。买柿子树苗的时候,那个小贩把它说得乱七八糟,但直到今天也令人不安。

只是柿子树在我心里没什么分量,忙,都忘了,偶尔想起,懒得思考。星期六,老母打电话说。“回家摘点丝瓜吧。又多又温柔。”

我是这么想的。“妈妈这样说应该成为借口。老人年纪大了,想念孩子是真的!”再忙也可能回家摘坚果是最好的借口。

卢源,我在这里住了几年,后来搬家了,开始闲下来了。老母,继续在这里修剪,种白菜、韭菜、萝卜、香菜等,一年四季都可以吃“安心料理”。只是那棵柿子树,有点忘了遮住阳光,还在争养分。

一进屋,那棵柿子树树枝茂盛,格外睁开了眼睛。不出意外,树枝上爬满了丝瓜秧。一朵黄花,星星点点,迎着阳光在微风中瑟瑟发抖。一个丝瓜耷拉在树枝下摇晃着。整个院子里蜜蜂嗡嗡叫,蝴蝶飞舞,非常热闹。

丝瓜卡在树上了,太高了。一根树枝被无数丝瓜压得有点沉。妈妈已经准备好了棍子,上面绑着镰刀,想着拔丝瓜。事实上,从小到大,我一直对丝瓜没有胃口,但孩子们喜欢吃。

当然,更多的精力,我还在柿子树上。这么多丝瓜秧缠得密密麻麻,背负着沉重的负担,树枝折断了,很多柿子掉在地上。令人惊讶的是,那个树冠看起来比过去大得多,不仅覆盖了菜园的一部分,还蚕食着邻居的领空。

我好像有预感,这样下去确实不是办法。因为柿子树,太不争气了,妈妈把打扫过的杂草和几根树枝都堆在他周围,不会就这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不管怎么看,都会妨碍他看。

树和人一样,缺乏管制,容易触到底线。静静地下意识地,几根树枝伸到电线下面,然后拉着,反复地用力。被发现时,电线绝缘层已经划了好几个地方,有很大的安全危险。

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该怎么处理柿树,已经安排好日程,权衡利弊后,我决定砍倒柿树,一下子解决问题。柿子树倒下躺在院子里不觉得怎么样,倒着放就成了庞然大物。

活了十多年的生命不久就结束了。心里失落,悲伤,或者其他什么我都说不出来。

1点,伊高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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