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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在资本寒冬期,获3.1亿美元C轮融资后仅一个月,51信用卡又成功融资8400万美元。4年运营,超8000万用户,估值超10亿美元,镀金的独角兽,低调的大鳄,这就是51信用卡的实力。
孙海涛,便是骑在这只独角兽上的骑士。他自有一套与这个世界对话的方式,要么NB,要么SB。据说,SB就是经常误以为自己很NB的人,NB的人就是经常发现自己很SB的人。连续创业多年,孙海涛用实打实的成绩展示了自己的牛逼,也反思着自己的错误。
在商业这个战场,成功是偶然的,失败是必然的,要做多少事情才能超越必然?创业征战,亲身肉搏,孙海涛总结出了一手战斗经验:
六个最正确的决定
成功的公司,需要很多正确的决定。失败的公司,只需要几个错误的决定。所以成是偶然, 败是必然。我们能努力的就是多复盘,多做一些正确决定,在正确的时候。早上大象感慨的投资的两个问题,why you? why now?
1.2012年想到账单管理这个idea,决定做 APP。我们团队原来都是搞web的,幸亏当时使用H5+PhoneGP技术封装了。这个时期APP很少,导致我们前两年获客成本极低,大约1块多一个客户,现在要5-6块以上了。
创业本质上是时间和钱的转化。
早期一点点成绩,晚期需要很多钱都赶不上。我们前三年没找到盈利模式,融资的大部分钱都是花在获得客户上。这年也是APP的红利年。而这个51账单(51信用卡的前身)就是我带了5个同事关在杭州西溪湿地留下的留庄酒店,住了1个月,拼出来的。
2.2014年决定做信贷产品。第一次是和宜人贷创新的瞬时货,当然也是行业网贷产品的里程碑。我们实现第一次用信用卡数据,运营商数据,淘宝电商数据做交叉严重,在线给用户提供3-6万的现金货款。于是我做了最重要的决定就是51自建金融团队做信货。当然代价非常高。一个技术团队要去组建金融团队,成本非常高,隔行如隔山,冒得风险非常大。
3.2015年决定做P2P。这个时候可能是中国最晚一批做P2P的公司。为什么做呢?因为开始我们计划跟积木盒子做,他们供应资金,我们做兜底。但是发现与人合作,风控永远被挑战和质疑,业务推进非常缓慢。
于是我又带领5个人的团队在办公室大干了1个月,开发出人品宝。这也是我头一次自认为顿悟 P2P的本质而设计的产品。当时和新浪支付合作,边江是新浪支付老大,我和他一拍即合。
1个月作出的产品,直接把我们平台的闭环打通。51信用卡的信贷资产直接在平台上匹配资金,而且2个月不到每天充值都有1 亿,直视那时候不敢生产大量信贷资产,因为胆子小,只能让用户提现或者买货币基金。
所以我认为P2P在中国最大的价值是让非传统金融机构有权利决定资产的构成,特别是互联网资产。
前两年很多只是做理财端的平台,价值被VC 严重低估,是因为他们做的主要是线下资产,这个是和传统金融生意相竞争的,优势不明显,今天来看的确不是趋势,那些理财端的平台可以洗洗睡了,今年基本上正常的理财平台都开始杀入PDL市场,这的确是条生路。下回分解。
4.2015年年底,我付出蛮大的代价让董事会决定战略并购北京99分期。2016年年初我们就暂停原来的校园货款,后来证明校园贷的管制,我们半年前停了。
年初我们北京公司年轻人团队创新的给你花APP,做毕业生和未持有信用卡人群的现金货,均价5k,周期半年,利率是信用卡一倍,这个产品去年崛起, 严重了我们抓住了市场红利,实现了超高的增长。
后半年用户数爆发了,几个月时间超过 1000万。原来99分期的CEO杨宇智88年年轻人,也是我遇见过认为最年轻,最NB的CEO,今天也是我们51信用卡集团举足轻重的合伙人。这个并购让我看到了年轻人的力量,所以51公司会重仓年轻人。事实证明这个并购很NB。我们未来要打造更加开阔的团 队架构,来做更大胆尝试。
5.2016年前后,我决定重仓中国PDL。我们投资了用钱宝,那时候他们刚从贷小秘转型, 我们钱也少,投了一点。下半年,我很懊悔没有重仓,后来合盟王华春总给我们介绍了现金白卡,一开始我以为是骗子,那有这么快的高 增长公司。第二天,我们突袭现金卡办公室, 合团队现场交流查验数据,终于我看到了朱永铭他们团队是个短板很少的,可以成就中国 Paydayloan之王的公司,于是我们重仓了现金卡,当然我们也投资布局了很多相关公司,
回头再说51信用卡的生态投资逻辑。也许 2017年很快就会彰显我们在中国网络信货生态中的影响力。
6.2016年年初决定拆VIE回A。从今天的结果来看,A股的路数很少,虽然市盈率惊人。 我们也未必会走A股。开始的时候我们打算募集4亿美金,人民币投资人非常活跃,基本上超募太多,后来P2P行业出了 e租宝, 战略新兴板取消,人民币投资人如鸟兽散。
半年后筹资不顺,我都准备放弃了,美元投资人很看好我们,抱着支持我们而退出,我也很感动,当然他们也发财了。年底的时候,新湖中宝天图资本共同发力每家出资1亿美金,好友陈卫星也开始募集5000万美金,也介绍了沈国军投5000万美金,王亚伟盛希泰蒋锦志的基金都加入。
这些人民币投资人和开始鸟兽撒投资人可不一样,他们并不是短平快的资金,因为马上有高退出机会,我们没有给他们任何短期退出预期。这次4亿美金的新股东,最大的好处都是长线投资人,所以我们51可以不急不忙布局更大的业务和版图,包括我们最近在香港动用好几个亿港币做收购, 都是这些NB股东的鼎力支持。当然,这个决定的价值还会在今年继续发酵。
51信用卡创业这5年,我做出的6个最正确的建设性决定。回过头来看,当然也有几个最正确的破坏性决定。
这5年及时终止的6大错误创新
—-方向错了,停止就是前进
在牌桌上,让你输掉最多的往往是你手上的大牌,因为对手牌更大。创业公司在一路的披荆斩棘中,各种创新,各种follow,有很多战略和战术是陷阱,作为CEO不及时止步,会死的很惨。今天复盘一下,51信用卡这5年及时终止了哪些错误的决定。
早期投资人虽然不必要太关注盈利模式,但是每个投资人都会问,你们以后怎么赚钱,无论如何对于一个工具型公司,很难回答。但是每个投资人都问,你总不好意思说你不知道,你只能说一个,自己偶尔也会怀疑的模式。
于是在我们融资完以后,总要做一些创新突破,或者跟随。创新,自然成功率是非常低的。跟随,有些时候就是跟风,成功率也不高。因为当你看清楚了别人是对的,再进入,往往已经晚了。这就是打牌的时候博出来的牌,可以赢很多,因为不确定性。一开始看的很明白的公司,竞争会很激烈,红海价值不高。大的蓝海,就是充满创新的不确定性市场。
2013年,我看了很多银行都在营销信用卡优惠,于是我们重兵投入到信用卡优惠APP,问很多身边的人,每个人都说优惠好,你想有总比没有好吧,那时候别家有个产品APP卡惠,后来证明也是垃圾。当时我看他也是半死不活的,总觉得是他做的体验不好,我们优惠搞了半年,最后发现是弱需求,就嘎然而止。动用了公司一半的技术资源跟我去冒险,挺不好意思的,说停就停。
创业调整方向很正常,牌场,换牌如换刀,但是多数创业者很难接受沉淀成本变沉没成本。对过去投入的依恋没有任何意义,错了就是0。
2014年下半年,很多投资人问我们是美国的啥模式。潜意识里就被这种问题强奸了。我找遍了各种美国的信用卡类APP,真没有跟51一样的。找到了个Mint,就是自动归集银行卡流水余额和信用卡账单,帮助用户报税的。于是我动用了一半的技术力量再创新,搞了3个月,弄了个51钱管家,概念很好就是一种全自动记账的东东,把各种淘宝信用卡 储蓄卡流水自动分门别类,给用户一个财物报告。
那个时候各种记账软件盛行(现在记账已死,因为这种东西很难持续,要坚持,而且用户价格敏感,很难赚钱),以为这种东西是革命性的可以把他们颠覆掉,所以觉得自己很屌,产品上线,用钱狂砸,数据表面表现还行。没想到2个月后挖财也整出个一样的东西,挖财钱管家。我们两家都在融资,都不好融资。
李治国也是我十多年的好朋友,我们在一个小区。那时候IDG一些好事者,来撮合我们2家公司合并,于是我们2在小区畅谈到凌晨1点,以为合并后一起融资个5000万美金会很NB。毕竟挖财比我们早干了2年时间,我的投资人电话让我心胸开阔一点,我也就开了。
最后聊到价格问题,我说咱们都觉得自己比对方NB,我看我让一步,就1比1合并算了,没想到治国没法接受1:1。所以价格死,我也大跌眼镜,因为我觉得接受1:1我已经很给面子。当时这个钱管家我已经在思考要不要搞了,因为表现没有信用卡管家好。
估计挖财日子也不好过,方向也被一万个投资人挑战过,所以这次交谈,我听的出来治国暗示我,如果不合并,以后我们在钱管家这个市场要开战。可见他已经决定豪赌这个。我当时没好意思告诉他,这个方向我质疑ing。
后来我终止了这个项目。而且我们这个项目的NB设计师LEO(号称是中国顶级设计师,为数不多的拿到APPLE公司offer没去的人)也跳操去挖财。挖财钱管家这个产品狂推了一年,现在应该也嗝屁了。后来思考为什么中国玩不起来,因为中国没有老百姓报税的需求啊。
当年,我作为一个标榜为产品理型CEO动用公司大量技术资源,连续两次创新都失败的人,内部其实权威打降,我也很没面子,老的合伙人估计内心鄙视我,这也是后来他和我的老跟班HR经理带领大部队叛变的基础。创新失败及时停止也就止损了,但是团队的内伤很难修复。
后来连续创新成功的就是上篇文章里说的:瞬时贷、人品宝、人品贷、你花。创新成功,CEO在公司的声望就大幅回归了,别说一批成果的创新。后来公司有钱了,业务增长大了,其实犯错误的方向也很多,只是我提醒自己更加警觉,让迭代周期变短,不恋战。有时候及时弃牌,就是最大化盈利。
人品宝成功以后,人品贷一开始增长缓慢。我们团队来了一波传统银行的行长,都很能干。结果那时候我金融刚入门,定力不强。我们开始做了一些房地产抵押贷款,一单金额大,周期长,类似银行业务,乐此不疲。3个月后,我觉得味道不对,这样走下去我们公司特点不清晰,就是一些赚钱的生意。立刻终止这些传统的做法,包括像银行一样去公务员群体发展一种10万左右的福利贷。
再往后,2005年后各种场景分期的概念火爆,我们当时并购了99分期后,立刻做了一个培训行业的教育分期产品,叫人品分期。2个月后,我们发现大量的中介乱搞,各种骗局。我们立刻终止了这个业务。损失也就几百万,当时觉得自己头脑发热,痛定思痛,决定只做互联网资产,专注到线上获得资产是我们51的方向。
一切有中间机构参与风控环节的金融产品,都拥有系统性风险,因为中间机构本身的经营就很不稳定,一旦他生意亏损,他一定打你的主意。所以正确的趋势是干掉中间环节,让金融产品直接面对用户。
这年我们最后一次大的创新做了一个产品叫人品付,就是非常快的给消费者500内授信,让他方便再商户收银台扫码结账,坚持了1年,没有及时终止。没有及时反思这种模式很容易被微信和支付宝干掉,太单薄,相对优势太弱。这个时期公司主营业务已经很大,已经很赚钱,所以有点麻木,这个项目投入小,资产规模小,所以决策反省周期变长了。当时也跟执行层的反馈高度不够有关。创新失败很正常,需要及早迭代。
总结下来,我们51信用卡这5年发展路上,及时终止这6大错误的决定:信用卡优惠、钱管家、房抵贷、福利贷、人品分期、人品付 。换牌如换刀,方向错了,停止就是前进。
互联网创业者融大钱必读
每个初创的互联网公司都需要融资。不需要融资的公司,往往都没啥前途。甚至增长越快的公司,越需要融笔大钱。很多高成长的公司,CEO都是不务正业,不是在融资就是在准备融资。
无论是买用户,抢市场,吸引人才,提升技术,建立系统,形成壁垒,获得竞争力,这些都是需要时间去用心经营,给你足够长时间,你会有很多用户,很多利润,但是没等不到最后,因为你没那么多时间,你有太多对手。而融资的钱就是加速这个进程,融资就是获得成长加速,融资本质就是融时间。
今天我想用洪荒之力来谈谈融资。从2004年e都市,到2007年房途网,到2012年51信用卡这一路13年时间,我累计约谈的VC投资人有超过400人次,独立VC机构有300多家,最后成交的也就30多家。各种酸甜苦辣不谈,只谈干货。
1、自然流量的VC转化率最高
仔细分析我历史上成交的30多个股东中,一半以上是自己找上门呢,或者是朋友顺便介绍的。这种投资人流量质量最高,而你自己主动敲门,或者FA生拉硬扯见的投资人,大部分转化率都很低,我觉得个位数的有效转化,有些FA像拉皮条一样,帮你约了一堆投资人,每见一个会有一堆没有诚意的挑战,让创始人的信心都受到冲击。
最后这个FA对你都失去信心。而自己根据市场或者口碑来问讯的投资人,本来心内就是抱着开放的心态,或者欣喜的心态,成交率当然大幅提高。这也就是为什么创业公司PR很重要,他可以在投资圈形成话题,并形成高质量的流量,对你模式有兴趣的投资人自然会联系你。
当然这招用过头的公司比比皆是,也挺恶心的,譬如卖通哪些所谓互联网调研公司出偏袒的市场报告,譬如PR稿件没底线的吹nb,动不动说用户是别人加起来的总和,也有投机取巧阶段融资成功,大潮退后,裸者自现。
2、任何机构投资决策都是极度主观的
这也是投资经理的悲剧。资本主义的游戏规则都挺完美和民主。然而决策都是极度个人和主观的。那些靠投票决策的公司没有几家成功的。关键决策者对你和业务的判断是核心。投资经理负责前期接触,帮投资机构决策者筛选推荐项目,很多好的项目在这个漏斗环节被筛选出局很正常。好的创业者一定会找到捷径直接跟投资决策者谈。
理论上,对2个独立思考的决策者来说,一个人从逻辑上说服另一个人基本是不可能的。你所能做的,就是根据自己的生活商业感知,唤醒对方的生活商业感知,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似乎这样的决定都是早就有了。对方没有,你怎么说服都是无用功。所以跟一个老大谈15分钟,你就应该面对结果了,剩下的沟通都是效率问题。
当然有很多平庸的机构决策者不具备独立思考精神,他们喜欢跟风抱团,这里需要使用技巧。也不是我的擅长。
3、产品是最好的PPT
前8年创业最爱写PPT,创作的时候很开心,因为在写的时候你以为市场会按照你希望的模式发展。容易自我催眠。投资人也见多了PPT,写的再好都没有用,甚至决策者是不会看你的PPT的,都是投资经理们开会时候用。
所以那些让你先发PPT的机构,99%都不会跟你成交。从做51开始我就有个雄心壮志,我不想写PPT了。一开始见到很多投资人当面问我有没有PPT,我说没有PPT,我只有APP。于是我掏出手机,一遍遍演示我的产品,和我对用户的理解,噼里啪啦说了一通,很有激情,后来发现这招最有用。
无论男女老少投资人大佬,中国的美国的,落后的先进的他们都能理解我意思。而且当我把一个大逻辑讲了100遍,我都没吐,因为没有PPT,每次讲的都可以随机应变,也是我喜欢讲的产品,很有激情,所以转化率好高。后来我们PPT都是FA写的。
4、临门一脚的方法就是创造竞争
我发现每次融资加速成交的时候都是有几家在竞争。因为投融资是很个性化的事情,大部分意向投资机构都希望花足够长的时间去了解你,因为一个创业公司信息不对称性程度比一台二手车要严重的多,只有他感觉到有人要先下手了,他才能慌忙下单。
而大部分的成交都在这种慌忙的局势下完成。所以融资谈判中,找准最早要跟你下单的机构很重要,也是融资催化剂。因为越多的机构参与,很多决策者进入狐疑状态,有羊群效应。也有人创造虚假竞争,很容易被识破而失败。就跟打牌Bluff被rasie一样。因为创业者的精气神气场和很小的投资行业小道信息很快识破你。
5、打钱快的投资人不会差
每轮融资,都要消耗CEO的巨大精力,也是信心,因为一旦失败,信心down,团队士气也下去了。所以融资的谈判过程,最重要的是确定性。最早下决心投的投资人最重要,最早给TS,最早完成dd,最早给过桥,最早签SPA文件的投资人都不会差。他会给CEO最大的精神鼓舞。越是早期项目越是pk打钱速度,这是核心竞争力。51第一笔钱我见了薛蛮子第三天,他打过来50万借款。第四天红衫周奎给我电话我说晚了。
6、当心傲慢的巨头投资人
巨头会很土豪,往往给出很多霸气条款。创业者要当心,那些被巨头看过,摸过最后不给钱的公司应该很多,我们也被杭州的巨头摸过,dd过,最后SPA谈好了被撕票,最恶心的还做类似业务,挖我们同事。这年头还是BAT的天下,我们创业者日子不好过,要谨慎。
7、每个投资人共同的谎言
我见了300个投资人,至少有250个投资人都会说:我们跟其他投资人不一样,我们除了给你钱以外,更多跟多的资源,人脉关系*&……balabala 我有时候觉得台词如此标准化都想笑。就如每个投资人问我未来盈利模式时,我也在balabala一样。
8、好的投资人就是最好的风水
其实在企业经营和重大决策时,不给你添乱的投资人就是好的投资人。好的股东就是最好的风水,他们懂业务,懂战略,懂CEO的困境,人杰地灵,他们的站台就能吸引更好的投资人。如果有投资人能在关键融资环节,能借款。在关键业务上面能搭把手,就已经是极品投资人。这里不得不表扬天图资本,京东金融。业务不说。
差的投资人,逼迫你让他退出,否定你最重要的决定,关键环节扣一些小利益。我们早期有个投资人,在我们爆发前夜退出,最后还投资了从我们这里叛变的团队。江湖恩怨不说了。
9、估值肯定不是越高越好
估值很高肯定可以吹NB。但肯定不是越贵越好,一个合理的估值会让新的投资人很支持你,甚至能支持你做个好的ESOP,让下轮融资估值谈判空间变大,容易成交,给自己留条后路。大部分创业者融资的时候自己也不方便套现,所以追求高估值没意思。也就是我相对于我们这个体量公司我可能是最穷困的CEO,哈哈哈哈
10、融资721黄金分配定律
分享个NB规则。我们2015年引入泰和资本宋良静教我的。融资的环节,介绍公司要分碗里、锅里、田里(碗里:当前主营业务。锅里:即将发生的业务。田里:未来要干的业务)。三个板块。三个板块无论表达的时间和表达的内容都要按7:2:1来分配。这个对我来说太重要了。
很多CEO对未来预期过高,对现在谈得少,对即将开展和未来开展业务做了大面积的表达,会让投资人觉得你很不靠谱。就如菜鸟创业者讲不清楚自己业务模式,老是在鼓吹行业多大,国外的这种模式多么成功,这些跟你有什么关系的。我原来是按照2:1:7在谈融资。难怪转化率很低,浪费了很多投资人资源。因为投资人大佬都很主观,有了这次不靠谱的业务映像,很难再给你第二次改变故事的机会。
11、最后融资是个体力活也是运气活
正是因为投资是个很主观的决策活动,所以我们需要谈很多家,才能有成交。
正是因为投资人的决策也很主观的,所以我们总能找到一家看上我们的。
51信用卡2016年开始大规模赢利,也成立了自己的2只产业基金,专注投资互联网金融行业,在线资产和数据积累型公司,我们51信用卡产业基金要做一家最有诚意,给钱快,不使坏的高颜值好股东,为中国互联网金融生态添砖加瓦。
– 20170509 No.153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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