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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系列文章用通俗易懂的现代科学语言解读中医经典《黄帝内经》的内涵,帮助读者建立系统的中医思维,不同层次的人都有所收获及心得。为把道理讲清楚,每篇文字都会较长,适合慢慢品味。
备注:《黄帝内经系列》以及慢性病系列暂未出版,目前同人正在原创中;本系列(讲伤寒)是同人在给学员讲授伤寒论基础上整理的内容,与此前《迈入中医之门》《深入浅出讲伤寒》有关联,但更侧重伤寒论原文讲述。
从产生热量、代谢热量和人体津血循环的角度来透视《伤寒论》,我们很快会为《伤寒论》找到与现代科学和现代医学相互沟通的桥梁以及语言。
“太阳”在“人体结构”指的是人体的皮肤。太阳在功能上承担着散热、呼吸和抵御病毒细菌入侵人体的功能。人体不断在产生热量,要维持体温和实现防御能力,就必须不断向环境散热。人体的余热有大概有80%以上通过皮肤散出去。
所谓的“太阳病”就是人体自身气血循环偏弱的时候,外界气候温度湿度的波动变化引起的“太阳系统”正常的功能被破坏或者削弱。人体皮肤表面与体内的五脏六腑通过毛细血管和经络通道相互连接,通过皮肤表面水液(血液、津液)循环流动来实现产生热量、散热、调节体温、抵抗外邪的作用。实际上,这些作用都是通过人体水液(广义的水液,包括血液、津液)循环流动一体化来实现的。人体的津血循环和人体热量的关系相依相生,一方面,血液循环捕获输运氧气产生热量;另一方面,热量驱动血液循环让人体的津血循环能达到正常水平。
从中医的视角看,体质差的人就是身体血液量不够充沛,脏腑质量不够强大,人体循环能力差的人,其产生热量、传递热量和代谢热量的能力都偏弱。
我们用“循环”或者“流通”的概念来揭示中医看待人体的内涵,几乎所有的疾病都与人体“流通”变差有关系。自然界的寒可以直接让人体的“循环或流通”减弱,而人体“流通”的载体是“津液和水液”,过热会消耗人体的水液,也会造成人体“流通”削弱。
《伤寒论》在讲述疾病的变化时有几大特点:
1.首先通过列举法讲述六大系统疾病的总体现象和特征;
2.《伤寒论》特别强调疾病的“变化状态”;
3.每一种疾病变化,通过药方的组合机理阐述其病因以及对治的方法;
4.疾病在六大系统中的变化不是我们通常意义上的“按部就班地传”,而是与体质相关。通常老年人感冒容易直接发展到心肾。身体津液亏虚的人很容易发展到内热影响到厥阴;
5.疾病的变化比我们想象中的要“快”,甚至可以说“瞬息万变”;
6.在讲人体每一系统的疾病时,特别注重和人体其他系统的整体关系。
从广义来看,自然界温度、湿度的变化都会对人体产生影响,过大的偏移则会影响健康。冬天寒冷的空气被吸进肺会导致肺泡收缩,进而影响心脏对肺的供血减少,则人体获取氧气的数量也会减弱,随之而来的就是人体产热机能也会减弱。人体依靠热量推动血液循环运行,当皮肤的供血减少或者循环减弱时,皮肤调节体温、散热和防御功能都会同时下降。另一方面,寒冷的空气直接作用在皮肤上,也会导致人体体表的津血循环效率下降,随之而来带来人体散热和防御功能下降。
因此,《伤寒论》在《辩太阳病脉症并治》一开始说:
“1. 太阳之为病,脉浮,头项强痛而恶寒。”
人体体表巡行着密密麻麻的经络“水道”网,通过身体中水液、津液的不断流动来实现热平衡。其中背部的足太阳膀胱经几乎遍布了整个背部,人体背部良好的水液流通循环实现了人体“传热、散热、抵抗外邪、滋养肌肉”的多种功能合一。
通常说来,身体经常怕冷的人就是皮肤表面津液流动循环不好的人(津液量和流动速率都不好)。冷风作用在皮肤上很容易导致人体津液的流动速率进一步下降。冷风收缩毛孔,降低水液在身体上的循环,身体正常的散热能力就会被削弱。人体内的余热通过体内向体表“一层层”外散,“足太阳膀胱经”在皮肤很“浅层”的位置,寒冷空气作用在人体,“打破”人体的热平衡也是一个逐步加深的过程。当“寒”抑制了最浅层皮肤的散热能力时,血脉当中就会有多余的余热散不出去,而出现“脉浮”。人体的脖颈没有大骨头支撑,主要靠津血的滋养提供力量,感受非常敏感。冷风削弱人体津血循环,就会导致人体产热和“出力”不足,从而出现怕冷和疼痛。
在学术界一直有“伤寒”和“温病”的争论。从人体的本质来看,人体依靠持续产生热量来维持生命,寒更会降低人体的热效率和“流通”水平。从实际的生活常识看,绝大部分流感在冬天容易发生和传播。北方的老年人和体质衰弱的人更“惧怕”冬天的寒冷干燥空气,更喜欢温暖湿润的气候。中国的海南每到冬天,挤满了候鸟般的来自北方的老年人,更是证明了这一点。
“2. 太阳病,发热,汗出,恶风,脉缓者,名为中风。”
第二条讲太阳病的另外一种病“太阳中风”。人体依靠皮肤上水液津液的流动来实现产热、散热的热平衡。皮肤上流动的津血不仅负责产热,而且负责散热,自然界的风会加大蒸发。皮肤上的津血被蒸发后,流动变缓很容易出现散热不足而易出汗,人体体表的津血维护着皮肤开合的“弹性”调节能力。毛孔“张开”关闭不协调就会出现热量的透支(与受寒毛孔关闭相反)而脉缓。
经常容易得“太阳中风”的人,一般说来,身体是容易积蓄热量的,因为人体津液流通效率不高而容易积蓄内热。人体汗多本身就是一般情况下散热不足的表现。相对而言,容易得“太阳伤寒”的人,通常来说是身体怕冷,不容易出汗的人。
“3. 太阳病,或已发热,或未发热,必恶寒,体痛,呕逆,脉阴阳俱紧者,名为伤寒。”
第三条阐述“太阳伤寒”出现的疾病特征。“寒”作用在皮肤上收缩毛孔,寒会减缓人体津液的流动会导致人体散热减弱不足而出现发热。一般说来,少年儿童单位体重的基础热量大,在受寒后很容易发烧。成年人的单位体重基础热量小,受凉后不一定发烧。但寒邪会导致人体“津液循环”降低,会导致人体单位时间的获取氧气的数量减少,人体血氧燃烧不足,身体就会发冷而恶寒。寒会导致身体血氧循环下降身体“出力”不足,而导致疼痛。人体始终依靠自身产生热量来维持生命来和自然界的“邪气”进行对抗。“寒”作用在血脉上,会导致脉管收缩凝结,血脉中的热量会减少,血液的流动也会产生阻滞力。所以会出现脉阴阳俱紧。人体不能正常通过皮肤散热“卸压”,多余的内热积蓄在身体内上冲就会出现“呕逆”。
“4.伤寒一日,太阳受之,脉弱静者,为不传;颇欲吐,若烦躁,脉急数者,为传也。”
人体的皮肤是人体释放热量的主要“终端”,体内五脏六腑产生的热最终通过皮肤散出去。皮肤受寒循环散热能力下降,那么体内系统就会“热起来”。体内积蓄多余的热会导致脉搏变得快而急。当寒邪刚开始作用在皮肤上,如果脉跳得正常,说明体内的余热还没有开始积蓄。
“5. 伤寒二三日,阳明、少阳证不见者,为不传也。”
这句话是从结果反推来看,阳明是肠胃,少阳是皮下组织。如果肠胃和皮下的热还没有起来,说明寒邪束表,内热还是积蓄在皮肤没有散出去。
“6. 太阳病,发热而渴,不恶寒者为温病。若发汗已,身灼热者,名风温。风温为病,脉阴阳俱浮,自汗出,身重,多眠睡,鼻息必鼾,语言难出。若被下者,小便不利,直视失溲。若被火者,微发黄色,剧则如惊癎,时瘛疭,若火熏之。一逆尚引日,再逆促命期。”
除了太阳伤寒、太阳中风外,自然界过热的空气被吸进肺或者作用则皮肤上会造成人体津液的大量蒸发,出现所谓的太阳温病。津液是滋养维护人体和实现热平衡的载体,过热导致津液损伤很容易出现身重、多睡眠,严重时会因为口舌缺乏津液滋养而说不出话。
身体热的现象很容易导致错误的使用苦寒的下法,下法会导致人体的水分通过肠胃进一步流失。水分通过肠胃流失后血液循环当中的水分也会减少。就会出现小便不利,人体依靠血液来滋养脏腑组织并提供力量。正常情况下,人体的眼睛不停地眨动最为敏感,眼睛缺乏津液滋养很容易出现“直视”。如果错误的使用火烤、艾灸等方法则会导致人体的津液进一步流失。人体皮肤当毛细血管当中的血液损伤就会出现“微黄色”。肌肉缺乏血液的循环流通滋养就很容易出现抽搐抽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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迈入中医之门系列中医科普文章链接及导读
《望闻问切系列》中医科普文章导读及链接
《深入浅出讲伤寒》系列中医科普文章链接及导读
今解黄帝内经第11篇:人体的五脏六腑与动态的“山川河流”
今解黄帝内经第15篇:气候与人体系统结构的对应关系
迈入中医之门第27篇:人体内最大的血液湖泊—肝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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