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大川]于大川广东金融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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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学思维是用数学方式思考问题和解决问题的思维活动形式，引导孩子走出单纯的知识记忆，获得观察性思维能力、分析性思维能力、判断性思维能力、创造性思维能力、动手协调能力。2019年，数学思维引领“学科素质化”资本风口，在资本市场寒冬背景下，数学思维培训赛道备受资本青睐，大额投融资频出。近期，在线少儿数学思维公司豌豆思维完成数亿元B轮融资。中关村互联网教育创新中心特别邀请到豌豆思维联合创始人兼总裁于大川先生，针对“素质教育的变与不变”“数学思维的快与慢”等行业热点话题进行了专访并撰写此文，以飨读者。

本期专访嘉宾 于大川

豌豆思维联合创始人兼总裁，SAP&Oracle10年Top Sales，任职中争得60张近3亿企业应用软件订单，艾拉物联2年创业中负责组建团队，曾签下覆盖6大行业数千亿大单成为销冠，并协助完成C轮7千万美金融资。

于大川的教育创业初衷：“豌豆思维在2016年成立，我们三个人（张洁、于大川、曹永强）加起来是第五次创业，而且我们是六个孩子的爸爸，一个做游戏，一个做动漫IP，一个做IT，大家都是理工男，所以我们考虑的问题是：在重文轻理的素质培养环境中，能不能通过数学的手段来提升孩子的素质能力。我们是做互联网、IT和游戏的，我们能不能让孩子通过数学，在互动中、在兴趣中探索事物原点和出发点，因此就有了教育创业的想法。”

素质教育的“变与不变”

记者：您对素质教育的理解是怎样的？

于大川：我理解的素质教育是从底层去对孩子进行塑造，包括品行的养成、眼界的开阔、思想的启迪、能力的锻炼等等。当下家长们逐渐意识到了素质教育的重要性，知道了不应该是给孩子灌输知识，而是要让孩子“学习”这项能力具备可持续性，先让孩子获得学习的能力和动力，再获得好的成绩。有些能力需要我们通过一些手段或产品进行引导、激发，素质教育我觉得就是让孩子获得这些能力的一个手段。

数学思维的训练会影响到孩子的逻辑思考能力，对孩子以后的数学学科学习或是思维养成乃至人格塑造都会具有潜移默化的影响，所以数学思维培养可以说是素质教育的一个入口。豌豆思维一直以来在做的事就是要解决孩子们学习动力的问题，如果学习动力的问题被解决，孩子一定会学的非常好。同时我们认为学习动力的问题一定要在学习过程中解决掉，不能是通过外在的物质奖励之类的，所以我们要通过产品设计和教师服务让孩子在学习中收获成就感，从而爱上学习这件事。

我认为教育产品的最终目标应该是去塑造下一代的学习方式，改变下一代的思考方式，有些人觉得素质教育是“花架子”，说学它有什么用，孩子成绩又不会提高，但我觉得其实素质教育与应试成绩之间是完全可以打通的。像豌豆思维是针对3-8岁孩子的产品，我们的最终目标是提升孩子的素质能力，通过豌豆思维的产品让孩子们学会学习，让孩子们爱上课堂，在学习中就可以获得成就感，他的思维能力通过我们好的手段得到提升，当他更好的理解掌握这些知识的时候，未来在应试层面上，也会有好的成绩，成绩本身就是能力的一种体现。虽然提高成绩不是豌豆思维的直接目的，但只要产品是优质的、有效的，提升成绩是一件水到渠成的事。

记者：您认为对于3-8岁的孩子来说，素质教育中哪些是对孩子未来发展起到奠基作用的能力？

于大川：豌豆思维在教研的过程中研究了许多教育理念、理论，也参考了国内以及一些教育较为发达的国家对于这个年龄段孩子的培养目标。最后我们将分析性思维、实用性思维以及创造性思维设定为豌豆思维对孩子们的核心培养目标。

分析性思维涉及分析、判断、评价、比较、对比和检验等能力；创造性思维包含创造、发现、生成、想象和假设等能力；实用性思维涵盖实践、使用、运用和实现等能力。比如，在2017年国家提出了新的人文素养培育意见，分别是人文素养、理科精神、自主学习，我们看到国家给出的教育方向是希望孩子是有科学精神的，而且能够自主学习。我们对收集到的这些观点进行提炼，也就是说当代社会希望孩子能有创新精神、辩证思维解决问题和分析判断的能力

这三个思维与我们的数学教育也非常匹配，数学是一个分析性特别强的学科，而且它会从生活中反馈，有比较强的应用性，这也是我们在数学学习当中比较欠缺的，为什么很多孩子很抗拒学数学，因为他们只学会了解题，而忽略了在生活中的实际应用，而数学中的一题多解也符合创造性思维的培养。

记者：豌豆思维在开发课程时，如何将教育目标融入到课程的设计与开发当中的？

于大川：基于皮亚杰、杜威和蒙特梭利的教育指导理论，豌豆思维从课程内容研发、课堂教学到教具教材设计，始终贯彻一个目标：培养孩子未来最具竞争力的三大思维——分析性思维、实用性思维和创造性思维。希望孩子通过我们的课程能够客观的、严谨的对一个问题进行分析，同时孩子能够把他分析出来的结论应用在更多的场景当中，学会举一反三、学会问题的拆解，能够回到生活当中去应用。

就拿制作一节课来说，我们会先想一个主题，针对这个年龄段的孩子我们选择适合他的知识目标，还要结合思维目标，教育不会只有一个单一的目标，所有的目标都会有，只是会有一些轻重的差别。

找规律是一个非常常见的课程，我们首先会告诉孩子什么是规律，给孩子一些案例让他去分析，这就是在培养孩子们的分析性思维；这些案例大都来自于生活当中，当认识分析完成之后我们会给他布置一些作业，让他自己去发现生活中那些细节是有规律的，床单、窗帘、斑马线等等，他会在生活中观察到，这一部分是培养了孩子们的实用性思维；而创造性思维就是给他一些元素，让他拿着这些元素自己去创造规律，培养孩子不只会做别人出的题，他可以自己创造一些题出来，课程当中会有一些开放探索的环节，去培养孩子的创造性思维。

同时豌豆思维的课程也涉及到了品质的培养，也就是说不可能所有的题都是简单的，在遇到难题还能继续研究，培养孩子们的抗挫折能力。再结合豌豆思维的教学目标:兴趣、探索、表达、创新。把课程根据这几个点去包装剧情，这样课程才会有交互性，在课程设计中让孩子不断探索。在课程中老师和孩子互动，通过对孩子的提问，让孩子充分的表达。这就是我们大致的制定课程的框架。

数学思维的“快与慢”

记者：您如何看到最近大热的数学思维赛道？数学思维为什么会有如此高速的发展？

于大川：谈到数学思维发展速度的问题，需要从几个不同维度来看。首先，行业的发展经历了两个阶段“学科转型阶段、新兴模式阶段”。

学科转型阶段：数学思维建立在家长普遍有共识、有需求的数学学科基础上，但与传统的数学教学截然不同，遵循孩子从具象-抽象-再到具象的认知逻辑，更注重借助数学培养孩子的思考习惯和思维能力，所以需要好的产品、好的方法来助力数学学科的转型，把数学变成一门能够让孩子觉得有趣、有用的学科。

新兴探索阶段：从行业发展的角度看，数学思维赛道属于兴起的赛道，在有广泛需求的基础上，大家都在探索新的模式、好的方法培养用户，获取用户，市场渗透率还很低。所以这个阶段有竞争是好事，大家有机会一起参与进来把这个市场做大做强，一起协同，去改变孩子的学习，是很有价值的事情。

其次，数学思维高速发展的内核是“市场需求、政策鼓励、资本助推”。

在市场需求方面，首先从用户需求上来说，现今的教育正在从传授知识向传授思维能力转型，家长们也从满足于孩子们“计算能力提升”到期望孩子“思维能力提升”，数学思维的训练会影响到孩子的逻辑思考能力，对孩子以后的数学学科学习或是思维养成乃至人格塑造都会具有潜移默化的影响，所以家长对于数学思维启蒙的认识再加上目前素质教育的深入开展，都奠定了数学思维教育的刚需地位。

政策鼓励方面，“数学思维”在某种程度上其实是对管理部门监管学科类辅导和减负政策的正向回应。为什么管理部门叫停了奥数，同时鼓励素质教育，因为我们不应该培养只去做题、只会复制的机器人，让孩子们失去了对知识探索的动力，这是一种欲速不达的方法，在充满未知的世界里，学习本应该是一种主动探索的行为。

数学知识对豌豆思维的产品来说只是一个载体，他不是说我就是要教会你这些知识点，你核心是掌握知识点，考试方式、方法，知道解题套路，而是说通过知识的学习、掌握、理解、运用中锻炼思维能力，重点是你在知识获取当中怎么学会的，以后你能不能运用、理解它。

资本助推方面，从2018年年中开始，在资本市场遇冷的大环境下这个赛道上大额融资频频出现。包括我们2019年先是完成了A轮1500万美元融资，DCM领投，老股东创新工场跟投，时隔7个月，9月又获得了由新东方集团联合新东方产业基金领投，喜马拉雅、DCM、创新工场跟投的数亿人民币，这就说明资本是看好我们的商业价值的。

不少媒体会把未来数理思维赛道的发展状况和近几年在线少儿英语的发展相提并论，这种态度我觉得可能反映出人们对数理思维未来发展的两点心态。第一，语文、英语培训赛道相对饱和，与其投入到“红海”商战，不如加入到一个相对“蓝海”的数学思维赛道，第二，数理思维未来的发展或许能够像在线少儿英语一样，能够跑出几家像VIPKID这样重量级的超级教育公司。

根据《中国教育培训行业白皮书》来看，在2017年英语学科在已有K12用户中的渗透率达81.4%，市场趋于饱和；相比之下数学学科的渗透率为46.9%，市场仍有较大增长空间。实际情况我认为也是如此，当前数学思维产品主要还是针对一、二线城市的用户们，持续的效果外化也会促进用户们的参培率，目前，豌豆思维平均每一个老用户在前3个月内能够带来8个有效用户，这个数字让我觉得豌豆思维还有很大的发展空间。

另外我还阅读了一份报告，根据《2018中国在线教育行业白皮书》分析，在线教育市场也在不断下沉，尤其是三、四、五线城市用户的渗透率会不断提升。相关数据显示，目前我国处于K12教育阶段的人口高达1.8亿，预计2020年达到2.12亿，孩子和家长对于优质教育资源的需求非常迫切。所以三、四、五线城市的用户也会是在线教育领域一个新的增长点。

我们之前在与大V店合作的时候也证实了这一点，今年2月份，豌豆思维和大V店找到了100个试听的用户，这100个试听用户全部来自于三线以下的城市，豌豆思维之前做的是一线城市，我们当然希望产品能惠及到尽可能多的孩子，这也是我们从线下转移线上的初衷，但我们不知道这个产品在三线城市以下有没有需求，后来发现结果是一样的，100个人里面有30多人买单，转化率达到了30%，我们的客单价大概是6千多元一年，三线用户的消费能力对于这个价格的承受能力是OK的，对于我们的产品是接受的，而且大家反馈都还不错，课程很有趣，孩子们喜欢，这种反馈让我非常欣慰。

记者：您觉得在数学思维赛道高速成长的时期，哪些是需要沉下心做精、做细的？

于大川：我认为在这个时期会产生经过用户口碑验证真正跑得通的产品，能让孩子们喜欢并且获益的产品，而拥有这样产品的公司才会持续盈利。做教育的企业，产品质量的重要程度一定是在营销手段之上的，最终的竞争一定是产品质量的竞争，用户口碑的较量，在这之后赛道头部公司就会逐渐显现。

因为数学思维的产品是更复杂的，对于技术研发、课程研发的依赖、对于师资的培养需求要远高于其他学科，我们需要解决的问题更多元化，对于豌豆思维来说，技术研发、课程内容的打磨，师资的培养，这都是一个长期持续的过程。这也可能是当下大家都会面对的一个问题，就是我们通过什么手段能丰富在线教育的这种连接关系，能让产品更符合用户的需求，甚至超于用户的预期。

技术研发方面，过去做语培，大家最主要做的事就是搭建一个平台把小朋友和国外的老师做一个连接，为孩子构筑良好的语言环境，这其实不需要太多复杂的技术去实现，但在线教育经过了这么多年的发展，现在会更加注重技术在教育中的辅助作用。

豌豆思维在线下足足做了一年多，技术研发、打磨产品，最终有了一个ready的状态然后转型线上，有了今天这么一个成绩，说到底我们非常重视技术，我们有非常成熟的研发团队，同时我们更关注的是，还能通过什么样的技术去提升小朋友的学习效果。比如网络传输速度的提升可以为孩子带来更为丰富流畅的课堂体验，语音识别、在线测评等技术的引入可以即时反馈学习效果，云服务和大数据分析技术带来的个性化学习解决方案等等。

课程内容的打磨，在内容体系上，不管是数学还是数学思维已经比较成熟，这一部分不需要靠豌豆思维创造出来，我们关注的是小朋友学习过程是怎么样的，核心是豌豆思维要改变的是小朋友的课程、过程体验，如何重塑不一样的过程出来，这是对教学设计的逻辑的变化。

数学思维培养课程需要更长的研发时间、更细致的知识点拆解过程，才能更好地激发孩子学习兴趣。比如豌豆思维“智趣课堂”中的每一节课，从课程雏形到上架的生产周期长达一个月，每个知识点会经过教研团队的思维化拆解、儿童剧本创编师的情节化融合、设计团队的视觉优化，最后以技术团队制作的交互产品呈现，可以说是一个很漫长、很细致的一个研发过程。

师资培养的重要性，最后可以谈谈数学思维这个行业的老师，数学思维赛道的老师都需要自我培养，因为教数学思维老师现在市场上没有现成的，这个挑战是挺大的，就是你能不能培养足够好的老师出来，然后这些老师还有足够好的稳定性。

豌豆思维属于素质类教育。豌豆思维的教师培训体系结合产品对孩子数学思维培养的目标，进行的针对性训练。同时，豌豆思维强调老师内外双修，内功的修炼强调结实的学科理论知识，每个年龄阶段都有完善题库，通过每日的刷题，每周周考，月考等方式去训练老师们的学科基础知识；外功是课堂授课能力的打造，老师独立备课，小组磨课，大组过课的形式，让老师们把课程里面的每个知识点都能深入浅出，生动有趣的给学员讲述。豌豆专业优秀的老师团队，给学员营造一个趣味和专业共融的课堂。

记者：目前豌豆思维在哪些方面有自己独特的竞争优势？

于大川：其实豌豆思维在很长一段发展时间里，都没有太关注“壁垒”的问题，壁垒和行业竞争问题的核心还是应该回归到我们对待用户的逻辑。大家都说流量时代已经过去了，其实在我看来，是用户变得更聪明了，我们现在面对的用户一定不会说看到一个标题，看到一句口号就买你的产品，教育行业尤其如此。家长一定是看到孩子喜欢你的课程，在你的平台上学习得有效果，才会去买你的产品，才会去向别人推荐你的产品，所以豌豆思维很重视用户口碑，而且我们认为，除了好产品是硬性指标外，还有“人”的作用在里面。这里我可以介绍三点经验。

第一，针对用户的精细化教学服务。虽然是小班课，但豌豆思维的每一位老师都会在课前课后1V1服务孩子，给到家长和孩子专业的学习指导；每个老师除了线上沟通，还会手写孩子的上课反馈，这变成了豌豆思维的一个传统，这种仪式感和细节能够让家长变得更加注重孩子的思维培养，也让我们的老师能够去用心对待每个孩子。

第二，自动化流程让团队能够将更多时间用于个性化服务上。豌豆思维内部的管理工具和系统全部为自研，并且打通了数据和流程。

我们的用户管理系统从接触、沟通、成交、消课、反馈等豌豆都有完整的数据记录，负责人可以清楚地了解每一个用户的生命周期和购买动作；在用户信息安全管理方面，豌豆思维有完整的一套权限机制和审核机制的，学员的信息是层级性公开的，电话号码均不可见；获取敏感数据走审批机制。教师管理系统方面，备课内容、知识点展示方案、课程重点、课后跟进等也都由系统提醒并记录，最后再以结构化的数据反馈到教研；管理方面，通过线上下线双管齐下，下线有定期集中培训、磨课、考试等环节，线上会建立教学知识库，老师可以第一时间获取教研更新出的最新课程产品等，同步可以便捷获取课程内容，有计划，科学合理高效的进行备课

第三，高效的企业内部管理机制，部门衔接透明，用户问题当天解决。每日及每周部门例会：豌豆思维管理层坚持每日晨会，保障内部的信息通畅，便于多部门协作，有效的提升效率；并且会针对跨部门项目，形成项目制，由PMO牵头，化整为零，高效协助，并针对每个案例进行复盘，不断进取，这往往是非常成熟高效的公司才有的跨部门配合机制。

用户问题反馈机制上，豌豆思维的客服部门秉持第一责任人制度，对用户的负责到底，当用户提出问题，不仅会第一时间反馈，还会根据实际情况，联动其他部门，协调资源解决问题，创始人团队对用户问题也是高度重视，会倾听用户电话录音，认真复盘用户提出问题，用户为本也是豌豆思维最核心的价值观

我们做的是一个全新的赛道，没有对标的标准化产品，我们更多地要跟自己比，去关注我们的孩子是不是喜欢上课，有没有效果，感兴趣的点在什么地方，然后不断迭代，家长前面提到的意见能够解决掉，我们团队的反应效率也能够越来越高，每一周、每一个月、每一年都要做得比前面好。

记者：未来豌豆思维将有怎样的发展规划？

于大川：目前，豌豆思维平均每一个老用户在前3个月内能够带来8个有效用户，这意味着豌豆思维不仅有着良好的用户增长动力，前期获客成本也得以大大降低，成为行业内目前少有的，能够在成立初期建立“超级用户体系”的平台。

豌豆思维的满班率已经达到了93%，也就是说，在豌豆思维的课程中，实际在读的学生数占到开班承载最大人数的93%以上。与此同时，豌豆思维学员的完课率和作业提交率也都达到了90%以上，学员续费率也因此高于行业平均水平。

目前豌豆思维聚焦数学思维这个品类上面，把这个品类做的足够健康到能够支撑大规模营收，能够达到大规模人群覆盖，我觉得这是最开始的目标。不过今天看来，学习的在线化是趋势，素质教育也是一个趋势，素质教育并非跟学科没有关系，比如今天数学讲的是数学思维，语文讲的是大语文，我认为都是从素质的层面上去提高小朋友的能力。既然如此，未来能不能出现一个素质类的大的教育公司呢？这个公司未来有没有可能是豌豆呢？能不能成为一家未来100亿、200亿美金市值的公司呢，这些都是有可能的，但是我们现在还是要做好本职工作，把数理思维这条赛道跑好。

未来，公司无论是新的产品研发，还是在现有的产品基础上进行迭代，我们都很强调专注，专注于产品功能的对孩子思维培养的真正价值，不要有多余的动作。比如现阶段我们更关注一节课怎么让4个孩子和6个孩子体验非常好，网络稳定性是不是有保障，课前老师的引导和课后老师的反馈对孩子的学习效果能不能产生影响，希望把现有的课程内容课程体验做到极致。

就拿目前外界比较关注AI这样的技术来说，豌豆思维也对AI录播课有所尝试，可以作为孩子的辅 助学习工具，但整个行业的AI技术是不是已经发展到了数学思维这样一个新兴行业去重点投入的地步，能不能对孩子的思维培养产生更大的价值，我们还在探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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