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性》之 母性下的儿子

2023-03-25 09:05 23次浏览 财经

因为母性是在现代、家长制意识的背景下,女人们常常对她们与母性的联结没有任何意识,和她们的儿子、父亲一样没有意识。我们理解典型的父权制术语,并描述他的意思是在说父亲或是祖父在这个团体里所站的位置。(“我是著名的建筑师的女儿”,“我的父亲生意失败”,“我母亲的父亲曾是位医生”。)

男人是母性下的儿子们,女人是母性下的女儿们。男人通过他的身体和情感关系所了解与他的母亲相关的母性,与他的亲属关系网络下的母性是什么。这很少见,然后,听男人讲他母性血统术语:他会和你这样说,他的母亲花了多少时间把他生下来,或是他的外祖母曾经有多少个流产掉的孩子。我们文化中的血统的标准让他来感受这些人类链接变得更加尤为困难。

父权血统和母性下的身为男人的参与性是完全不同的事情。父权血统是抽象而又有被认知到的;有关遗传姓名,关于合法性、继承权,婚姻合同;所有的这一切男人是要保证他们自己的种子会活跃在下一代之中。另一方面,母性被分析者荣格派分析师Erich Neumann所认为是一种功能,Erich Neumann称之为母系族长式的意识。他解释了这种女性主义具象化的肉体自然属性的认知模型:

母系族长式和父权族长式意识的加工过程中那些尤为特殊和特别的不同之处变得非常明显,让人显而易见,而去“理解”这些变成一种表演。母系族长式意识来说,理解别人不是突显聪明的一种表演,这种意识所带来的功能是作为在登记注册、发展和组织中的一个器官;更确切地来说,她有“孕育”的意义。想要更好的理解我在说些什么,首先必须“进入”母系族长式意识下所结出的果实,那个全面、性感官,富有符号意义的果实。

这个不同之处把女人怀孕的经验和男人作为生父的经验联系到了一起。没有女人会怀疑她正在抚养的孩子是不是她的孩子;她怀了这个孩子。她拥有产妇的肉体知识,小孩子是在她的肚子里长大的。但是对于男人来说,他们在女人身体里的漆黑一片之处里播种,不得不确认他未来的归属权。所以他给女人标签,冠夫姓和符合他的身份地位。

一直以来指出,父权制文明的发展是以男人恰当地拥有女人们的生孩子的能力这条路开始的,以此来宣称表示他们拥有女人们的繁殖力。精神分析家Karen Horney有远见的特别指出了这一点,不是女人嫉羡男人们的阴茎,是男人们嫉羡她们拥有子宫和在人体生物性上的创造力。父权族长式文明制度下的伟大又高尚的作品里,把子宫嫉羡在我们的文化中被隐藏了,我们花了将近一个世纪的时间争论女人是否有阴茎嫉羡的痛苦!

男人和女人至少在某一部分,都生活在不同的文化之中,因为对于母性意识和父权意识上的态度是不同的。在母性的故事里,男人扮演着主要领导者的角色:女人给予他们生命,他们的父亲也是女人生出来的。但是女人经常对男人有所抱怨,并且觉得他们很难让人理解。我们女人爱男人,我们同时对抗他们。我们与他们男人的“他性”处于挣扎中;我们试图让他们更像我们女人多一些,或者是,我们女人变得像个男人一样。我们害怕他们的背叛,我们又渴望他们的拥抱。

这有点像电视上肥皂泡剧和动作表演之间的区别,正如“让世界转动”和“迈阿密风云”。迈阿密风云讲的是英雄主义的故事;英雄打败了罪犯;对错的界限被清晰地定义,勇气和力量是美德。在“让世界转动”一片中,讲的是母系族长式的故事:好的命运与坏的命运并行而至;很多关系重要的中心带是复杂的;背叛的可能性总是存在;流产,死亡,突如其来的生病,谋杀犯的减少充斥着不幸人类的阴影之下。

英雄故事在我们的文化里被大肆标榜,但这仅仅只是理解我们生活中许多方式方法之一。男人也是,在母系族长式的故事里,男人们是不英勇的,他们被具象化为无法掌握自己命运的人。说明不仅仅是女性在现实中的父权形式中受到伤害;男人同样因文化而有着灵与肉的分割,并因此而难过。

父性与母性的矛盾之处是,男人通过为人父和为人子来经验他自己的身体和情绪。男人的必死性;他们经验生命轮回的变化,在人类延续性上全身心的参与其中。在一本有关父亲的书里,Arthur和Libby Colman争辩道,为人父的经验在生理上对他们是具有改造作用的。

变成父亲本身就是带来了生活上的变化,即使孩子在子宫里的时候已经被杀掉了,或是孩子流产了,即使父母的整个教养责任是被完全否认的。这个父亲生理上的表现出一种运转着的力量,他们适时地选择意识,自我认识,还有对外界世界的态度又是如何。生物性“血液”的重要性在父亲经验里显示出不可思议的强大。

我们文化中的父性比母性更不为人所知,当女人的神话故事一直被分离,当女人们的公民权在父权制度里被剥夺时,有关父亲的神话一直不是在认知上被大肆颂扬或是完全抵消。最近崛起的男权运动,他们讲述了有关父亲在情绪和身体发展上是一片空白。他们讲出他们如何微微地靠近他们的直觉性的自然属性。事实是,当代和当今的许多男人深深地与他们的孩子一直在一起,他们希望这是对世代人的父性消失不见的补偿的开始。

男性对于父性化身所经验的,在身体上与女性对于母性化身在自己身上所经验的是不同的。荣格派分析师Eugene Monick让我们得以一憋有关男人的神秘性。他描述了男人在孩子的时候看到了他父亲的阴茎。

器官是属于我的父亲的,通过这些我开始存在着。这是典型的精华——有一些更多的东西存在着,甚至是比我父亲的存在还要多一些的东西。父亲和我被我们内在的男子气概的身份所融合在一起,这是阳性之根源之处。

这种父性经验对于一个年轻的男生来说,是单独隐秘的存在。父亲睡着的时候,儿子凝视着他的雄性。这个男生如此孤独地识别出男人性别的延续性,这些一定在我们文化中很典型,比起人际关系的联结,这雄性给予男人在外部世界中以成就很多男人们的价值所在。少数的男人能够觉知他们自己的父性感受。取而代之的是,他们把这些感受神圣化为是为女人所用和生小孩。

翻译自《The Motherline》第一章,by Naomi Ruth Lowinsky, Ph.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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