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楼上322住的是马冬梅家吧?”
——“马冬什么?”
——“马冬梅。”
——“什么冬梅啊?”
——“马冬梅啊。”
——“马什么梅?”
——“行,大爷你先凉快着吧。”
——“好嘞!”
上面这段爆笑对话想必大家都耳熟能详~去年,电影《夏洛特烦恼》凭借幽默的台词、巧妙的情节和演员精湛的演技收获了14亿票房,其背后主创团队开心麻花人气也随之持续飙升
张晨,北京开心麻花娱乐文化传媒股份有限公司创始人兼艺术总监,中国音乐剧协会常务理事,北京天桥演艺联盟副主席。
2003年,张晨与遇凯等人共同成立了北京自由元素影视文化有限公司(现更名为北京开心麻花娱乐文化传媒股份有限公司),以一部爆笑话剧《想吃麻花现给你拧》在全国首创“贺岁舞台剧”概念,同时确立了“开心麻花”系列舞台剧智慧、时尚、快乐的品牌特色。
作为公司创始人和艺术总监,张晨与他的“麻花”团队一直坚持走贴近普通观众的都市商业喜剧路线,带领开心麻花团队坚持以原创喜剧作品为核心,在中国舞台剧领域创下多个“第一”:
首创“贺岁舞台剧”概念,引领中国商业戏剧市场从无到有、从小到大;舞台剧演出规模全国领先,13年创作25部舞台剧,大剧场年演出量达1000余场,直接观众上百万人;唯一一家连续4年、每年1-2部原创作品登上央视春晚舞台的演艺机构。
作为“现象级”的演艺品牌,开心麻花改变了众多年轻人的文化消费习惯,使其回归剧场,并屡创中国舞台剧演出市场的奇迹。
2015年,根据开心麻花话剧《夏洛特烦恼》改编的同名电影在全国上映,迄今票房已超过14亿元人民币,成为中国影史上的华语电影票房季军。
目前,开心麻花已初步形成以原创内容为核心,集话剧、音乐剧、儿童剧、影视剧、网络剧、大型活动、艺人经纪、剧院管理等于一体的全方位喜剧产业体系,并与美、英、俄、日、韩、新加坡、香港、台湾等国家和地区的演艺娱乐机构和个人建立了广泛的交流与合作。
2013年,开心麻花获得中国文化产业投资基金的青睐与投资;2015年,公司成功挂牌新三板。
今天,小编来爆个料~也许你不知道,开心麻花创始人张晨是我校1997级MBA校友,且在南开大学获得管理学博士学位。 6月29日,张晨现身南开允能创业商学院微讲堂,对话洪泰AA加速器创始人、南开允能创业商学院联席秘书长、南开大学中文系校友吴玲伟,讲述自己从兴趣到创业的心路历程。
洪泰基金创始人、南开允能创业商学院理事长盛希泰
洪泰基金创始人、南开北京校友会会长、南开允能创业商学院理事长、南开大学校友盛希泰出席了此次活动并发表讲话,介绍了南开允能创业商学院的创办初衷和自己对创业的理解,并指出,希望南开人在这个时代发声,“创业的时代会有非常深刻的历史印记,十年以后,当你回顾这段历史的时候,我们都是亲历者,如果你参与了,也是其中的一个音符。”
那么,从兴趣到创业,本期嘉宾张晨都经历了什么呢?快随小编来看看吧~
(以下内容节选、整理自微讲堂访谈)
关于张晨,关于南开
吴玲伟
你对南开最大的印象是什么?
张晨
南开太厚道了,对我太好了。
我生在北京,1997年到南开读MBA,基本上2007年“混”完商学院管理学院博士。坦率的说,我根本不是一个能做研究的人,博士是更指向研究的。我读博期间写的那篇文章到现在看还挺逗的,当时我写的是对中国电影市场的一个预判,我当时预判的结论也特别简单:高成本的投资大片越来越被现在互联网形式呈现的低成本小片、尤其是文化小片的市场取代。其实这个市场也在验证这个东西,我只是就感兴趣的事儿讨论了一通,但是得了个博士真的不敢当。所以我对南开的印象是南开太厚道了,对我太好了。但是我特别愿意承认我是南开的MBA,MBA我还是认真的读了的,我是觉得对于后来去创业什么的还是蛮好的。
南开大学校友、开心麻花创始人张晨
我这个人比较不能受拘束,跟性格有关系,我性格比较另类。当时我毕业以后被分到还不错的大型国企,那时候我们首先考上大学就算一个好事儿了,考上大学以后还能够保证有一个好的工作,这些当时都有了。但后来我拒绝了,我自己就出去打工了,我主要是觉得不自由。我到人事处报道第一天我就强烈的感到了不自由,后来我就说,我不来行吗?当时人事处长就惊呆了,“你不来算什么?”我说,你怎么算都行。他就把我退回学校了,什么都不算。于是当时我在社会上就算一个奇怪的人。所以,叫创业也行,叫溜达也行,叫流浪也行,我在那段时间解决了自我的温饱问题。
我讲这个话题很有针对性。我有个观点,要真正创业之前,你需要有一定的社会经验。当然,这是基于我个人的一个理念,因为某些创业不一样,如果你是一个技术天才,最好别有社会经验,我说的创业是基于做公司,是社会化的一个行为。所以,最好有点社会经验,同时最好兜里有点钱,兜里有钱心里不慌。创业如果很慌张,是有可能导致在项目选择、以及所谓的持续坚持这些心态上有失衡。
初见·开心麻花
吴玲伟
“开心麻花”的名字怎么来的?
张晨
麻花好吃~当时想注册商标没通过,这是个被动的品牌名字。 不过,歹名好养活,叫叫也顺了。
2003年的时候我两个朋友找到我,他们一个是北大中文系的,原来是做出版的,很优秀;还有一个是中戏的,做导演的。他们找到我,说咱们弄一个影视公司吧。我本人到现在也是,不光那个时候,我对电视剧一向兴趣不大,“老太太的裹脚布,又臭又长”,属于这种感觉,但是我对文艺这个方向是不陌生的——从中学开始我就做剧社的导演了,大学又组织乐队,这都是我干的活儿。我就说,这事儿行,让我干嘛?“让你出钱。”我说,“也行吧”。那时候也没真的想就转到这个行业来,我就出钱给导演和那哥们,那导演就负责导演,我们北大的哥们就做我们公司的总经理。我当时运气很好,我合作伙伴特别好,他们忽悠我干的,我最开始就是出钱的。
2003年我们成立的是个影视公司,当时我们买了一个小说《钻石王老五的幸福生活》的影视改编权,然后要把它改编,做部电视剧叫《艰难爱情》。结果2003年非典出来了,我们本来夏天要开机的,夏天不能出门了,非典过去10月份了,导演说这个事儿不能荒着,得干点什么,他说咱们先做一部舞台剧。因为他是中戏出身,对舞台剧比较有把握,时间也来得及,于是我们慌慌张张的,在第一年没有任何经验的情况下,做了我们第一部舞台局叫《想吃麻花现给你拧》,是何炅、谢娜、于娜演的,那是何炅、谢娜的舞台处女秀。当时他们都是不错的电视主持人,但是并没有演过舞台剧。后来演完我们的舞台剧以后星途更加坦荡了,我跟何炅每次聊天,他都说“自从演过麻花的舞台剧后我就星光灿烂”。 他们都是超一线的主持人,看了我们的舞台就觉得他们能演好,确实也是,他们首先是很有天分的演员。
《想吃麻花现给你拧》是那个戏的名字,我们当时公司不叫这个名字,后来我们把这个商业模式延续了——每年贺岁的时候就推出一部舞台剧,2008年产量可以达到一年四五部同时推出来,都在贺岁档演,大概就是这么一个所谓的商业模式。于是,我们就想把麻花的东西申请成一个品牌。这是读MBA的好处——有品牌意识,我觉得这个东西要系列化地往下做,这是我的意见,是我的态度。
2008年的时候我们想把麻花注册成一个品牌,工商局说不给注,这是一个食品通用的,我说我们是文化类,人家说“那也不给注”——这是当年。今年发生了一个非常奇葩的事情,正在投诉,我偶然发现了一家叫开心麻花(北京)科技有限公司的,在海淀注册了。我就去问,我们这个都申请过商标了,他怎么能注册一家科技公司?他说,他跟你是不同品类了,他今天可以注了,当年叫北京麻花文化有限公司是不可以的,你得叫个什么麻花或者麻花什么。我说叫麻花好吃,后来开玩笑开了几个名,人家说开心,我们就报了最后“开心”注册下来了。所以,这是被工商局赋予的,不是我开始就想这个名字。“开心麻花”开始是个剧的名字,我们想注册商标,工商局不让,就变成了一个被动的品牌名字。 注册完了以后,我的同学说,你这太土了吧,这哪像个公司名?我说歹名好养活,叫叫也顺了。
坚持、热情、创新
吴玲伟
开心麻花成功的核心是什么?
张晨
坚持做一件事情,保持持续的热情。
我们到现在13年真的就是只坚持做一件事情,这件事情叫喜剧,不是戏剧。当然我是戏剧舞台上一路一路做过来的,我们一直也会把戏剧坚持下去,公司战略是说得非常清楚的。开心麻花做的是国内现在特别细分的演艺产业里的大剧场话剧演出,我们大概是一千人的剧场,这是我们标准演出的人数。我们不是按话剧、音乐剧分,而是按剧场分。千人剧场演出门类,我认为我们应该是行业领军者。因为我们今年全国的演出规划到了1700-1800场之间,想想都很可怕,1800场演出需要多少人,而且是不同的城市,几乎每天晚上都有几场演出。所以,不同的组在全国不同的城市,就今天晚上来说,北京有演,上海有演,也许福州也有演,是这样完成的1800场。
把一个这样的话剧一年做四五种,然后又可以一年演1800多种,完全是一步步积累过来的。首先你要有足够多的能演的剧目。我们是纯商业演出,完全拿不到政府的任何补贴,完全是靠现场大家来买票来看的。所以,纯商业化的演出,要有足够的“好”,“好”我都不敢讲,叫“还可以”大家看得下去的剧目,否则人们是不会买票的。另外要有足够多的能演的人,其实外界不太知道,好多影视公司来找我们都是想跟我们所谓的明星合作,但是除了明星,我们有更多更多优秀的戏剧背景的演员。我们签约演员的量在国内娱乐公司里我认为都算大的,我们现在签了200多演员,而且这还不够,以我们现在的成长速度,3-5年应该可以签到四五百,我们需要这样的人才能完成这么大量的演出。当然更重要的还要有非常强大的营销团队和渠道,这些都是一步一步的,我们是13年逐渐建立起来的,没办法一步到位。所以,这个行业线门槛是非常高的。
洪泰AA加速器创始人、南开允能创业商学院联席秘书长吴玲伟
现在很多影视公司说,开心麻花好像印证了一个成功商业模式:好的戏剧如果转成电影也可以很好。这个不一定,有些戏剧转过来也没有那么好,在我们之前很多人已经这样做了。我也不保证我们下一步每一部都一定那么好,但是线下这件事情,很多大的电影公司老板说“我们也要成立话剧部门”,我听了就很紧张,后来想了想,我也不紧张,因为这个事儿估计他干干就不干了,因为太累,因为对于电影公司来说,他干惯了高打高举的活很难真的弯下腰干锄地的活儿,投入产出比是非常高的,这么多人、这么大的工作量,一部戏能赚的钱是非常有限的,谁愿意这么干呢?我们走上这条路是退不下来的,当然再说点儿高大上的是我们也喜欢,这跟创业有关,你喜欢才会坚持。
开公司很难给我带来持续的热情。公司赚钱、能干特别多的事儿、一不留神还有这么多合作伙伴一块工作,这都让人很开心,但是纯开公司这件事儿没有给我带来持续的热情。我们如果要维持持续性,一定是每年做新的剧目的出品。这也是我们在资本市场上被很多投资人看好的原因,就是因为我们有持续生产的能力,大家叫IP。我们至少自我就已经有现在接近30部原创剧目的所谓IP,一年开发两个还可以开发好几年。我在公司自封自己是艺术总监、创业总监、生产车间主任,我不是总经理,我们有总经理,也有很多同事是做运营的,运营这一块我做的没有那么好,大家是团队,对我来说,我们是“保持”,不断的创作、创造新的项目,这是很重要的。
创作那些事儿
吴玲伟
很多人都说喜剧里是所有剧种里最难的一个。你是一个好玩的人吗?
张晨
我在努力追求成为一个好玩的人。
盘点创作风格,2008年是一个挺重要的关键点。2008年之前我们剧目创作的风格,几个媒体的归纳叫做:娱乐盘点+明星+搞笑,这是媒体的一个所谓的盘点总结,对喜剧没有问题。搞笑可以演成喜剧,娱乐盘点的时候很重要的一个玩法就是每年把每年的文化、娱乐这种大事件能够串联到剧里去,还有明星加盟演出。但是到今天,新的剧目的趋势是讲故事,然后注重人物的塑造。我估计看《夏洛》(《夏洛特烦恼》以下简称《夏洛》)电影的人,不一定看我们戏,看《夏洛》电影的人还比较多。《夏洛》这个电影的影响力还非常大的,看过《夏洛》电影的人就能理解我们创作目前主要的工作走向:强调故事。其实每一个人物都是很鲜活的,无论夏洛、冬梅还是大春,都是一个性格化的栩栩如生的人物,故事是能带着你来这里看完的,然后在这个基础上有大量的喜剧包袱。这很难,三五句台词就出包袱了,包袱的密度是非常非常大的,这不是一朝一夕能达到的。
创作这个事儿特别困难,我们也上过几次春晚。赵本山上了十几年春晚以后就痛苦得不行了,超越自己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但是我们现在的创作其实是分散化,并不是基于一两个人,是基于不同的创作小组。我刚才讲了,我们一个优势叫做人多,200多人,200多人里不能说有100人,也有大几十人是具有表演、同时具有创作能力。所以,分成不同的组,创作不同的内容,我们叫内部微创业,听上去就是这样的概念,我们叫内部的或者叫扁平化叫什么。
喜剧是非常个性化的创作,为什么难呢?喜剧这个事情如果你不能表演,你觉得我会写两个段子,这东西呈现在舞台上就能把别人逗笑了这有点儿难。我一出戏本也许没演过,但这不意味着不会游泳的教练不能当教练。
你IP了吗?
吴玲伟
开心麻花在我看来是特别大的IP,你跟你团队是怎么创造出开心麻花IP来的?
张晨
我不认为开心麻花是个IP,我认为我们最多算一个品牌,算一个行业里的品牌。
从内容产业来讲,那些长期被验证的,产生了巨大价值的创作内容,我认为才能称为IP。我们现在做的,包括接近30部原创的剧目,最多最多叫创业前端产品,还没成为IP呢,它还没有被不断地验证,产生那么大的价值。拿《夏洛》说,它也算一个现在看还算成功的前端产品:首先是被剧场作为一个话剧,一个戏剧被验证还不错,被一部分人喜欢,然后成为了一部电影,也验证了被更多的人喜欢,接下来它还需要验证很多。比如他如果成为一个超级网剧是不是还行,因为观众会有不同的需求;它如果有很多的衍生品做出来,围绕人物的也好,围绕剧情的也好,我们甚至还没来得及考虑,都不知道怎么做;包括现在VR出来了,很多做舞台的人要做VR剧了,我们也想过这种新渠道出来,要不要马上跟上做尝试,真的变化太快……所有的这些都有待验证。说白了,就像所谓的放之四海皆准,到哪儿都能产生放大价值,到那个时候再叫IP也不迟,这是我的一个粗浅的理解。现在真的不敢把任何东西叫IP,最多叫品牌,最重要的是回到商业上要产生一个够量的价值。
周星弛接近IP,我个人非常喜欢他。周星弛毫无疑问是喜剧天才,我真的非常荣幸《夏洛》之后,他主动找到我们,他认同夏洛,我没想到他非常喜欢夏洛。因为他觉得这是一个跟他不一样的喜剧风格,他做不了的,跟他不一样的。
关于接地气这件事情,关于让最普通的人走进剧场、走进电影院,我们有高度共识。我们也不在乎被别人骂成俗,基本上开心麻花是从创办就被戏剧界的专家一路骂过来的。从创作喜剧理念上,我和周星弛属于一派,就是俗派,我们追求大众的喜爱,不追求所谓庙堂之高,我在乎的是影响到多少人。
从内容说,咱们聊的一个是剧场,一个是电影。我举两个例子,演出,我觉得《狮子王》是,电影《星球大战》是的。我认为叫IP,有几个特征:第一,持续地被验证,而且是不同渠道地被验证。《狮子王》首先是个动画电影,然后在全世界演的次数我根本统计不了,至少光日本版就演了上万场,全球早就过了十万场,持续了20年还在演。现在有中文版,中文版我估计再演十年一定没有悬念,甚至二十年。
同时,在它所去到的不同渠道,尤其是由此产生的衍生品的渠道都被证明具有极高商业价值。我个人不是做学术研究的,没法说这个IP定义一下产生多大商业价值叫IP,至少拿《狮子王》来说,20年前到现在一部戏的票房大概70多亿美金,这是一个说得出去的量级。《星战》也是无数的衍生,7部《星战》电影到现在也就60多亿美金。挺有趣的,7部电影票房累计60多亿美金,一部《狮子王》舞台剧坚持到今天一部戏70多亿美金,当然《星战》电影也算IP,《星战》衍生不小于《狮子王》,这几个指标在国内衡量一下,国内好像还没有达到。 我觉得几乎所到的渠道都能被验证,这可能才是一个强力的IP。
刚才说我们追求俗,俗的创作翻译过来就是老少咸宜,再加上我们现在常说所谓的普世价值观,开心麻花的戏虽然是喜剧,你要都看了会发现我们价值观还真正。我自己都惊讶,我这么一个每天吊儿郎当的人怎么我兼制的剧价值观那么正,基本都说真善美的故事,全是正义战胜邪恶,夏洛拥抱马冬梅,他跟小三的美好都是在梦里。所以,我觉得我们还是挺正的。
那些年,我们摔过的大坑
吴玲伟
从你2003年到今天为止,你经历过多少次最艰难的时刻?摔过多少坑?又是怎么爬出来的?
张晨
鉴于我这么正,又是一个这么乐观的人,所以,我没觉得有。✌
首先鉴于我这么正,又是一个这么乐观的人,所以,我没觉得有,真的。说哪种坑呢?拿我们第一个戏《想吃麻花现给你拧》说,那个戏本在剧场界是颠覆性的,也是一个横空出世的黑马产品,打破了以往传统话剧的表达方式。所以,观众看了都很嗨,但是我们初创完全没有任何营销、宣传方面的经验,又傻大胆,直接租了中戏的千人剧场。我们一开始演的就是千人剧场,现在我们主要的商业模式也是千人剧场演出,我们就没概念。如果是个有概念的人,如果我本身从事相关行业,或者懂这个产业一点点,我是真的不应该那么租剧场的,我应该租一个大的或者再小一点的先孵化一下。现在我们所有新的剧目出品之前我们都会小剧场合成,甚至到一些大学做试演,然后再搬到真正的商业舞台。我们第一个戏的时候完全的是胡干,无知无畏,所以就死的很惨。而且我们一定了30场剧院的档期,你不演还不行,你演了赔,不演更赔,还得给剧场钱,怎么都赔,这就是个很大的坑。为什么爬出来呢?我乐观吧!
怎么爬出来的?两个。一个我还挺乐观的,我觉得如果真的是好东西,所谓好东西就是大家喜欢的东西,现在越来越有出头的机会。因为现在比当年的情况好多了,当年有好东西你还得真的会宣传,谁占领了传媒谁就占领先机,也许不那么好反而被认为得那么好。今天我觉得致力于做优秀产品的人的机会真的是特别好!这是给大家建议创业有关的,如果跟我们做同样行业的,不管是戏剧还是影视,你做手机视频也无所谓。总之好东西一定是可以出头,而且出头的周期大大缩短,口碑的力量变的尤其强大。我们当年也是靠口碑最后胜出翻盘的,就跟我们的电影一样一样的。《夏洛》我们完全没有明星阵容,没有明星导演,没有大投资、大阵仗,也没任何大咖为我们出来先期站台,完全是靠口碑,但是三天就翻盘了。我们跟对撞的片子没法跟人家比,我们的排片排第四还是第五,三、四天口碑就翻盘了。我们麻花第一部戏用了三四个月口碑翻盘,也同样是因为品质,就是那个戏的品质,在赔了30场之后开始有翻盘的机会。所以,一个是心理素质,一个是乐观。我相信我的眼光,我觉得这东西是好的,我相信大部分人会跟我有同感。我们麻花1也好,包括《夏洛》也好,在我标准里到那么好了吗?没有。《狮子王》好,它好到一个标准上。但是可能对于观众已经还可以了,我们才能让它放行,才能出品,然后才有机会翻盘。这是一个信心,是一个自我判断的信心,就是刚才说的乐观主义。
再一个,蛮重要的,当时我们成立的时候花了几十万,第一部戏赔了三十场早就赔出去了,但是我觉得OK,能承受,心态也比较好。所以,我坚持做,这东西是好东西应该坚持把它做出来。翻盘也许在这30场,也许在这50场,你不知道,也有很多案例最终没翻盘但是我停在中间了,这也是大量的,一旦停下来,一旦放弃的时候,你也不好判断它是真的不好还是你没能坚持,这个特别没有标准。所以,只能是靠自己的信心,以及你的可承受能力。这还是蛮重要的,你得对自我有信心,当然这个是要有客观的信心,不能自以为是。
Q&A
问:今天都是南开的师兄师姐师弟师妹,在座的很多创业者,都面临团队管理的问题,开心麻花光演员就有差不多200多个,影视或者泛娱乐的行业其实是一个大的风口,从投资的角度来讲很多热钱都往这个行业里扎,大家目前会看到有一种泡沫化的倾向或者大家觉得非常浮躁的倾向,在这个行业里尤其我们所谓的明星他的价值增长特别快,甚至比房价增长还快,可能几年前一个超级明星的片酬就是一两千万,今年很多小鲜肉单部超过一亿。我们一些明星级的演员,沈腾、玛丽,对于公司的创始人来讲,对像他们这些演员合作的方式和将来管理的方式会不会随着他们身价的上涨,对你来说有很大的挑战?
吴玲伟:怎么管理这帮成为明星的员工?
张晨:水涨船高,把票价提高,但实际上是做不到的。当然明星场是可以,可是靠话剧演出你说卖到两千块钱一张票这不是演唱会都不应该的事儿,我特别反对高票价,包括演出,电影不能说有明星30块钱的就卖100,电影票大家都是一样的。所以,明星的成本你只能是靠市场消化,这没办法。这也就是我说现在,事实最后也是这样,要进入这个领域的创业者,我在这儿提醒大家,影视,包括泛娱乐是个和凶险的行业,你做投资应该知道十个九个赔,真实的,甚至还九个多。看着热,进入者也特别多,很多钱好像被明星赚去了,投资人其实赔钱的多,投资电影的不管是哪类投资人赔钱的多,这个事儿我个人改变不了现状,我们只能努力的在小环境里做的好一点。因为我们比较特别,茶歇的时候一个师妹就问,其实我们之间是有很多默契的,因为大家一块成长起来的,从我来讲我把他们视同于公司早期参与创办的身份。所以,他们首先也是我们的股东。我其实有一个理念,在推进我们的全员持股的概念,更何况这些人。但是这不意味着股东可以不给应有的片酬,你说片酬高这是一个不正常的现状,我们单一公司改变不了整个环境现状,片酬就是太高了,这个我们改变不了。所以,尽量适应、控制吧。我是觉得怎么说呢。
吴玲伟:把员工变成你的合伙人?
张晨:本来就是,我在把大多数人往里变,二百多演员里大概有不到一百人在这个时点会邀请他们成为我们合伙人,向全员持股的方向在发展,一个内部解决的方案,并不意味着成了我的股东该有的片酬就不给,还是得给,但是你会有判断,我们对这些人比较了解,帮他们选片也好,包括我们自己的片子哪些片用他们拍,哪些片不用,不是所有片都得自己人,不是。在这些项目判断中成为市场的赢家或者输家,没别的办法,这个危险是一样的。对我来说如果全市场投资电影的成功率只有10%,我了不起,我咬着牙说我可以有80%。吓一跳是吧,这包袱不太强。因为我们是做产品的,你理解吧,我知道我们能把哪类东西做到极致,还是得去强化自己的生产方面的基因,而不是在演员的片酬,沈腾值一千万,我说你是股东,我给你五百万你演不演?一部可以,兴许两部也认了,第三部他肯定不干了,所以,不能这么干,该什么是什么,这个市场我们左右不了,但是我们要控制的是产品的基因,这是唯一我们能干的。业外的资金认为能赚钱的来捞一把就走的太多乱七八糟的,这个钱导致这个市场虚火,这个我们很恼火,他把生产要素的成本炒高了,对于真正干事的人是一个很糟的事情,这也是一个很无奈的事情。
吴玲伟:我停下来首先平台要足够牛,产品的基因和对市场的把握要特别强。
张晨:产品的制造能力要够好,这个是只能靠自己的。换句话说,我说有好剧本,你知道演员是追着剧本走的。还有细节所谓他给你开嗨价是因为那个片子他不一定想演,看一个剧本挺烂的就奔着它来,他就得要那么高价也对。反过来我要是李安给他一个剧本叫《卧虎藏龙》他可能得给我钱,市场就是这样,所以,还是干自己擅长的事儿,你把这事干好才会好。
结语
经过2014年的疯狂和2015年下半年的低潮,资本蜂拥而来呼啸而去,留下血泪交汇出的呻吟以及历史车轮碾过的创业坑。2016,创新创业回归冷静。成功的企业都是相似的,失败的企业各有各的悲情。我们乐于去倾听那些成功背后的经验和感慨,殊不知,那些失败的经历更是一种宝贵的体验。
创业故事是一场大戏,信任与辜负,给予与报答,忠诚与背叛,纷纷上演。而现在,有一个舞台邀请你一起剖析这些或让你血脉喷张或让你诚心静思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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