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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木之春》

词/身后眼前

又见秋风。母亲与儿女们有个约定

一到秋天,她就要回到故乡

那里才是她真正的家

是她大半辈子待过的地方

有她熟悉的房屋,灶台,街坊

熟悉的田园,瓜果,山坡和牛羊

熟悉的燕子衔泥来做窝的房梁

有她年轻时候与乡亲一起修过的河塘

有她做新媳妇时候的伴娘

有与邻里街坊瓜啦不完的家常

有香火不息的祖宗堂

又见秋风。母亲与儿女们有个约定

一到秋天。她就要回到故乡

这些年,她像一只候鸟

总是在城里与故乡之间来来往往

在城里,与儿女们在一起

母亲也都是一个人面对洁净的墙

城里所有的房屋都一样

对面的房屋看着富丽堂皇,也一样地空空荡荡

所有见到的人也都是陌生的脸庞

回到已只剩下老人与儿童的故乡

母亲她仍然是独自一人守着老屋的空旷

又见秋风。母亲与儿女们有个约定

一到秋天,她就回到故乡

年年岁岁,是否今年又一样

回到故乡也仍然是独自一人守着老屋的空旷

故乡已只剩下老人与儿童。来到城里,与儿女们在一起

母亲也都是一个人面对洁净的墙

这些年,母亲就这样独自一人

像一只候鸟,在城里与故乡之间来来往往

今又秋风。岁岁年年,

今年是否又一样

母亲像一只候鸟,在城里与故乡之间来来往往

在城里与儿女们在一起

多数时候也只是一人面对洁净的墙

回到故乡,也还是她独自一人守着老屋的空旷

回到故乡,母亲总爱在后山上转

弯腰弓背,草木与坟茔都没过了她的颈项

或许有一天,儿女们也像母亲一样,回到故乡

在后山增添了的坟地

让周边的草木与坟茔没过了自己的头顶

看漫山遍野的草木绿过了又一场

或许有一天,儿女们也像母亲一样,回到故乡

在后山增添了的坟地

让周边的草木与坟茔没过了自己的头顶

看漫山遍野的草木绿过了又一场

2020.11.15.根据本人同题诗改编。

附一:《草木之春 》创作要点—— 一,以一位母亲在城乡之间的候鸟式的生活为情节主干。 二,主题:A,发掘“人生一世,草木一秋”的永恒性。B,当代性方面,突出“老龄化”的社会问题.C,社会与历史性方面,揭示人伦之间的裂缝与结构性问题。 三,艺术,大量细节的铺垫,刻画,堆积。使“形象”更加具体,客观,丰满。最大限度地避免空洞,说教,苍白等毛病。 四,旋律与曲调:应以悲悯,沉重,顽强为基调。 五,结构,寻求多维度的刻画方式,突破简单的传统复调模式。 六,目标,无论,主题与艺术,争取对歌坛形成突破。将流行歌坛推进到“鸿篇巨制”的高度。有如民族音乐里面的《二泉映月》与西方音乐领域里的《命运交响曲》一类,成为新的经典与标杆。 七,市场与普及,当创造流行歌坛又一爆款与神话。

附二:《流行歌坛“故事”元年启动,下一首故事爆款是谁?》

文/身后眼前

一,

或许,2020年的中国流行歌坛,可以称之为“故事元年,”一曲《可可托海的牧羊人》出世,感动无数人,点击量达到以亿计数。

《可可托海的牧羊人》带有很强的故事性。

其它歌曲不少也都带有故事性。比如早年的西部歌王王洛宾先生创作的类似题材的《在那遥远的地方》以及其它电影,电视剧里面的插曲,主题歌一类。但是,这些都属于广义性质的,与《可可托海的牧羊人》的故事性是有区别的。

《可可托海的牧羊人》的叙述性很强,其故事脉络清晰,情节分明,都是中国流行歌坛里面史无前例的。

也许,在中国歌坛里面,给歌曲贴上风格标签,除开“民谣”“国风”“流行”之类以外,又要增加一项——“故事”了。

二,

受到《可可托海的牧羊人》启发。我创作了《草木之春》这首歌。

《草木之春》也是有“故事”的。叙述的是一位母亲在城乡之间,子女与家乡之间“来来往往”的候鸟一样的生活故事。这首歌,也与《可可托海的牧羊人》类似,带有较强的故事性,其情节脉络都比较清晰。

我们知道,中国现代化进程中,目前正处在,城乡之间一时割裂而又难以弥合的时期。这时候,就出现了很多这样的情况,父母无法割裂故土情结,而子女因为工作关系又不能回到乡下陪伴年迈的父母。这样,勤劳一生,养育子女一大堆的老人,只能独自走向人生的终点——这是一个令人痛心的社会问题,带有极大的普遍性。

将这种极大的社会问题,用歌曲予以表达,应该也是很具挑战性。但愿《草木之春》能够胜任,能够感动无数人,能够激发人们对当代养老,伦理,亲情等问题的关注。

希望我的《草木之春》一歌能够不辱使命。

三,

对于艺术家而言,创作无非是要发掘出事物的“”典型性。

爱情,亲情,友情等是人类的几大永恒的主题。是文艺创作的不竭源泉。

《草木之春》主要表现的是亲情,但也不限于亲情。取名《草木之春》,很明显就是“人生一世草木一秋”之类的翻版。但是,也仍然不限于此。春天,万物复苏。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草木如此,人生何尝不是如此。人类亦如草木一样生生不息,循环繁衍,以致无穷矣。这样,问题就有带有深层次的哲学意味了。

通过“故事歌曲”,反映一些社会热点问题,进而达到哲学的高度,深入人类的普遍命运问题。这是个人的愿望,至于,是否真正达到,就只有由读者,听者来判定了。

2020.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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