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在《行星研究所》(ID:XINGQIUYANJIUSUO)上有权转载今年熊猫科学发现150周年。

我们收到了这个匿名投稿

极度怀疑作者是大熊猫

现在全文如下

辨别真伪

在人类眼里,

我是“可笑”

(成都大熊猫繁育研究基地2016年新生幼崽集体公开。一个名叫“福顺”的熊猫宝宝以“栽跟头”的姿态入选了时代杂志年度照片、摄影师@博士。)

我是个“瞧不起人”的人

(压制命运的后颈皮,两只大熊猫在雅安碧峰峡熊猫保护中心的饲养员、摄影师@杨涛)

我离开了你们

不能独立生活。

(在人类保护下长大的大熊猫是成都大熊猫繁育研究基地摄影师@周孟琪)

但是

我们这一代怎么可爱

我的大熊猫曾经做过“国家”创业。

“熊”称霸天下

(大熊猫“超级凶”面,摄影师@朱孟琪)

你们

完全不认识我

建设“国家”大业

几百万年前

我的祖先注意到了植物。

分布广泛,四季常绿

很少被其他动物吃掉。

这种植物

竹子

以竹子为食

不仅能获得足够的食物来源,

避免与其他动物竞争。

我不得不佩服祖先的英明

(吃竹子的大熊猫,摄影师@周孟琪)

但是问题是

我的大熊猫其实是食肉动物。

以食肉动物的消化特征

营养价值本来就不高的竹子很难处理

其中干物质的消化率

只能做可怜的17%

所以

我们的策略只有多吃。

人类每天的平均食量约为1 ~ 2公斤

而且我的大熊猫最多20-30公斤。

(视频源@熊猫频道)

吃得更多

小队的自然也很多

我们每天排便量约为100块

“人”跟不上

(熊猫排便,视频源@熊猫PIA,成都熊猫繁育研究基地拍摄)

多吃度,快点拉

我们整天活动约14个小时

其中一半以上要用来吃饭

休息时间

赶紧排便

躺着也不影响

(野生大熊猫休息时间,地图@长征/行星研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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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寒冷的冬季

我也不会像我的近亲熊类那样冬眠

而是持续不断地进食

(冬季的大熊猫,摄影师@周孟棋)

所有能量都要精打细算

能躺着

绝不坐着

(躺着吃的熊猫,图片来源@图虫创意)

能坐着

绝不站着

(坐着吃的熊猫,摄影师@周孟棋)

科研人员曾经跟踪过我的一只同类

后者在24小时内采食了3481根竹子

却只移动了186米

相当于每吃掉18.7根竹子

才走1米

(上述数据依据胡锦矗《物种特征与生存之谜》;下图为专心进食的熊猫,摄影师@不会跑酷的摄影师)

此外

素食还改变了我的身体形态

为了咬断及咀嚼竹子

我的头部发育出强大的骨骼和咀嚼肌

再加上蓬松的被毛

显得脸大头圆

(吃竹子就不要想着拥有瓜子脸了,

摄影师@董磊/西南山地)

而为了支撑头部的重量

脖子又变得愈发粗壮

几乎与头部等宽

(脖子呢?摄影师@李小艺)

为了抓握竹子

我前掌正常的五指之外

又生长出“第六指”

形如人类的拇指

称为伪拇指

(大熊猫的伪拇指示意,制图@张靖/星球研究所)

我的体型也变得比祖先更大

这样在冰期来临时

身体表面积与体积的比例降低

身上的被毛也变厚变长

会更有利于保温

从而降低能量代谢

保温之外

黑白相间的颜色

还可以在雪地中形成保护色

(凭借黑白相间的颜色躲猫猫?摄影师@周孟棋)

显眼的黑耳朵和黑眼睛

则可以震慑“没见过世面”的入侵者

(这是什么动物,吓死我了!影像来源@Pandapia)

数百万年的演化

塑造了我的生活习性

也改变了我的“颜值”

历史证明

我的选择是正确的

许多与我同时期的动物

例如剑齿象、中国犀、巨貘

都已经销声匿迹

我却凭借特殊的食物偏好

较大的体型、较低的能耗

挺过地球上数次冷暖变化

(大熊猫的演化,制图@张靖/星球研究所)

北至北京周口店

南至越南、缅甸

都遍布我的足迹

那是属于我的盛世之“国”

(距今70-60万年前更新世大熊猫的分布范围,制图@张靖&巩向杰/星球研究所)

亡“国”危机

盛世之下,危机显现

晚于我们来到这片土地上的一个新物种

开始威胁我们的生存

考古发掘证实

中国数万或数十万年前的早期人类

都曾以我的族类为食

距今1.2万年前

我们生存的河谷和山麓地带

被人类大量开垦

我的族群只能“苟延残喘”于

人类干扰较少的青藏高原东部过渡地带

(大熊猫更新世与现代分布范围比较,制图@张靖&巩向杰/星球研究所)

之后文明发展,朝代更迭

我的命运却丝毫不见扭转

西汉时期

文帝之母薄太后

曾捕捉我的族类随葬

唐代

太宗李世民赏赐给功臣们

每人一张很可能是我族类的毛皮

(中国古籍中的疑似“大熊猫”形象,

制图@张靖/星球研究所)

到了晚清

即公元1869年

法国人阿尔芒·戴维(Armand David)

在四川宝兴县当地猎人的帮助下

成为第一个见到大熊猫的西方人

戴维也第一次从科学角度

开启了对我族类的认知

他认为我们属于熊科

而命名为“黑白熊”

(“黑白熊”的第一幅科学绘画,

制图@张靖/星球研究所)

而他在法国的合作伙伴

却认为我们更接近于早前发现的

小熊猫(Lesser Panda)

于是我们又得名大熊猫(Giant Panda)

“熊猫”“Panda”之名

就此流传开来

(大熊猫的分类至今仍有争议,部分学者认为应归为大熊猫科;下图为小熊猫,图片来源@VCG)

然而

这次科学发现是把双刃剑

我的独特外表引发了西方人的猎取热潮

俄国人、美国人、英国人、德国人

带着枪械、猎具远渡大洋

只为

枪杀我、捕获我、占有我

(出自植物猎人欧内斯特·威尔逊1913年的作品《一位博物学家在华西》,转引自亨利·尼克尔斯《来自中国的礼物》)

“这是中国西部最值得狩猎家去追寻的猎物”

1929年4月13日

美国总统西奥多·罗斯福的两个儿子

在四川首次枪杀了我的同类

一只成年大熊猫

(罗斯福兄弟及其所猎杀的大熊猫)

1931年

德国动物学家恩斯特·舍费尔

将一只栖息在树上的熊猫幼崽

成功射下

(熊猫,摄影师@周孟棋)

1934年

美国人迪安·塞奇

在竹林中向一只大熊猫疯狂开枪

但都没有射中

大熊猫愤怒地冲向他

在距离只有3米时被射杀

猎手们在次日举行宴会

享用熊猫肉

另一位猎手在1935年的记录

也许可以恰如其分地

描述所有猎杀熊猫者的心境

(出自英国上尉考特尼·布罗克赫斯特,他在1935年射杀了一只熊猫,转引自亨利·尼克尔斯《来自中国的礼物》)

“我······从28000英里外的远方而来,就是为了射出这发子弹”

(熊猫,图片来源@VCG)

与带枪的男人们不同的是

传奇女性露丝·哈克尼斯

带着奶瓶与奶粉来到中国

1936年11月

她捕获了一只熊猫幼崽

奶瓶与奶粉立即派上了用场

幼崽被带到上海

受了贿的海关官员发出了通关许可

内容是“狗一只,20美元”

这是中国近现代史上

第一只被带出国门的活体大熊猫

(哈克尼斯捕获的熊猫幼崽,名为苏琳,图片来源@VCG)

猎杀、盗捕

从1869年-1949年的80年间

至少有16只活体大熊猫被运出中国

关在脏兮兮的小笼子里

任由烈日暴晒

(语出自露丝·哈克尼斯,转引自亨利·尼克尔斯《来自中国的礼物》)

“完全不顾它们的死活”

至少有70只大熊猫被制成标本

存放在西方各国的博物馆中

还有数量无法统计的大熊猫

被剥去皮毛高价贩卖

我的族群数量可能只剩下数千只

灭种的命运随时降临

(数据源自国家林业局野生动植物保护司《中国大熊猫的保护历程》;下图为美国菲尔德自然历史博物馆早期获得的两个大熊猫标本,图片来源@美国菲尔德自然历史博物馆)

该如何挽救我的“国”?

转折年代

我们无意取悦人类

但“卖萌”又似乎是我们与生俱来的特点

这也是很多人类对大熊猫错误认知的来源

我的族类看似顽皮可爱

(影像来源@熊猫频道,拍摄于成都大熊猫繁育研究基地)

圆圆的大脸

(影像来源@熊猫频道)

因“黑眼圈”

而显得硕大的眼睛

(有研究显示,熊猫面部的黑白色可能是为了恐吓侵略者,可能也有互相识别的功能,影像来源@熊猫频道)

短而粗的四肢

(“泡澡”的大熊猫,短手短脚撩水,影像来源@Pandapia)

圆滚滚的身体

(影像来源@熊猫频道)

以及

看似笨拙、缓慢的动作

(影像来源@熊猫频道)

这些稚气未脱的现象

被称为“幼态持续”

偏偏人类都是肤浅的颜控

无法不被我的颜值打动

正如动物学家乔治·夏勒所言

(引自乔治·夏勒《最后的熊猫》)

“这种动物有一种与生俱来的魔力,能打动和改变所有看见它的人;只要有它在场,气氛就焕然一新”

1937年

被哈克尼斯带走的大熊猫幼崽

已经安全到达美国芝加哥的一所动物园

普罗大众对大熊猫的热情被点燃了

开放参观的第一天

就有5.3万名美国人涌入动物园

仅仅一个星期

动物园的收入

就抵消了购买熊猫所花费的高价

(芝加哥动物园观看熊猫的人群,图片来源@芝加哥布鲁克菲尔德动物园)

既然美国人这么喜欢我们

为感谢美国对中国抗战的支持

民国政府干脆又正式送出一对大熊猫作为国礼

历史上著名的熊猫外交开启了

1941年

宋美龄在赠送仪式上致辞

(转引自亨利·尼克尔斯《来自中国的礼物》)

“希望它们可爱逗趣的模样,可以将欢笑带给美国的小朋友”

(宋美龄带领外国友人参观熊猫,图片来源@VCG)

到了新中国成立后的1953年

之前被运出国门的熊猫都已死去

世界对我族类的渴望与日俱增

新中国的熊猫外交再次开启

作为友谊的象征

我们被赠送给对华友好的国家

从1955年到1980年

数量共约24只

分布在苏朝美日等9个国家的动物园

(熊猫外交:1955-1980年中国赠送国外大熊猫分布,制图@张靖/星球研究所)

这些熊猫往往精挑细选

以1972年赠送给美国的大熊猫为例

要求毛色亮丽密实

体型不胖不瘦

眼睛要成八字形、眼球要黑

两个耳朵毛色要全黑

头要圆,嘴不能太尖

在这种高标准“选秀”中胜出的

自然堪称萌物中的萌物

(1972年赠美大熊猫“玲玲”“兴兴”,图片来源@VCG)

当我们走出国门

待遇却又千差万别

去往日本的兰兰和康康

由战斗机护航,部长级高官亲自迎接

去往朝鲜的凌凌和丹丹等

连竹子都无法充足供应

只能以竹粉充饥

谁叫这就是命呢

(下图仅作示意,成都大熊猫繁育研究基地的水果丰容,包括柠檬、橙子、胡萝卜和苹果等食材组合,串成糖葫芦模样;丰容为动物园术语,特指在圈养条件下,丰富动物生活情趣、满足其生理心理需求而采取的措施,摄影师@李小艺)

尽管如此

因为国礼数量有限

没有赠送机会的国家也只能另想办法

1958年

一名奥地利动物商人

辗转来到中国

他用三只长颈鹿、两只犀牛

再加上两只河马、两只斑马

从北京动物园换得了一只雌性熊猫

姬姬

(交换到的动物可能还包括雪豹等;下图为姬姬,图片来源@VCG)

姬姬最终入住伦敦动物园

在那里

一种新式传播手段

电视

被第一次应用到了大熊猫身上

姬姬一边玩耍、吃饭、睡觉

电视台一边实况直播

电视前的观众变成姬姬的粉丝

姬姬则变成了家喻户晓的电视明星

(大熊猫姬姬,图片来源@VCG)

以至于1961年

世界自然基金会(WWF)在瑞士成立时

这个后来世界上最大的自然保护组织

毫不犹豫地将大熊猫姬姬

作为该组织的标志原型

(WWF制作的熊猫形象快闪,图片来源@VCG)

到了1980年代

中国基本停止向外国赠送大熊猫

改以租借或合作研究的方式到国外展出

租借方除了需要每年支付高额的租金

这些大熊猫如果在国外繁育后代

也仍归中国所有

从1980年到1992年

就至少有31只大熊猫

以这种方式出访各国

(1936-2005年大熊猫到访过的国外城市,制图@张靖&巩向杰/星球研究所)

人们纷纷涌入动物园

美国华盛顿国家动物园开馆第一个月

便接待了100万人次

日本东京上野动物园在几年之内

参观者竟达5000多万人次

瑞典仅有10万人口的埃斯基尔斯蒂纳市

在展出熊猫的3个月内

居然迎来了周边各国的访客300万人次

从来没有一种动物能像我一样

受到全球如此高的关注

(在美国圣路易斯动物园参观大熊猫的人群,图片来源@VCG)

然而在我看来

被关在动物园中的大熊猫

更像是人类的高级宠物

它们已经失去了自由之身

甚至失去了“性趣”

经常需要依靠人类的帮助

才能完成交配

(你这样盯着看合适吗?雅安碧峰峡大熊猫繁育研究中心,大熊猫在工作人员的注视下交配,图片来源@VCG)

我的族群

是如此脆弱

是如此不堪

我大熊猫国

还有复“国”的希望吗?

复“国”运动

1983年

我们的栖息地之一

四川邛崃(qiónglái)山

山上的冷箭竹大面积地开花了

开花后的竹子营养耗尽

死亡接踵而来

而这些竹子

正是我们赖以为生的食物

(冷箭竹开花,摄影师@宋心强/西南山地)

“大熊猫面临饿死”

消息迅速传播

政府制定应急措施

救援人员上山搜寻

将我的同类抬到山下

送到饲养中心或动物园人工喂养

(抢救大熊猫,摄影师@周孟棋)

全国人民忧心忡忡

在那个大部分家庭并不宽裕的年代

人人参与进来

第一次为救助一种动物而捐款

因为人们心目中早已认定

我们大熊猫过于脆弱

需要人类的帮助才能延续

然而事实证明

我们的生存能力依然强悍

在几百万年的演化中

我们经历过无数次竹子开花事件

都安然无恙

这次也并不例外

反而是救助大熊猫下山的行为

好心办坏事

造成了野生大熊猫种群数量的减少

(野生大熊猫,摄影师@周孟棋)

在野外

我的生存能力远非动物园的同类可比

我们并不笨拙

四肢粗壮有力

在峭壁和密林中都能行动自如

(图片来源@VCG)

我擅长爬树

(爬树的大熊猫,摄影师@周孟棋)

擅长游泳过河

(摄影师@周孟棋)

如遇天敌

以我100千克左右的体重

也绝不会轻易就范

一番搏杀再所难免

(此图仅作示意,图片来源@VCG)

对繁衍后代也是性趣盎然

天上地下

都是我们交配的场所

(大熊猫在树上交配,摄影师@向定乾)

看来

我大熊猫复“国”有望

而距离我的栖息地最近的特大城市

成都

便是我复“国”运动的基地

(成都与大熊猫栖息地的位置关系,制图@张靖&巩向杰/星球研究所)

以成都为中心

我的复“国”运动从两方面展开

其一

1980年代

科学家在成都建立起

成都大熊猫繁育研究基地

在距离成都不远的卧龙建立起

中国大熊猫保护研究中心

以成都基地为例

现已繁育出大熊猫200余只

是全球最大的圈养大熊猫人工繁殖种群

成都也因此成为

拥有圈养大熊猫数量最多的城市

(航拍成都大熊猫繁育研究基地,摄影师@曹明雄)

距离市区50千米外

成都大熊猫繁育研究基地所属的

都江堰繁育野放研究中心

即“熊猫谷”之中

还有10余只大熊猫

在此接受了野化训练

(参与野化训练研究的大熊猫,图片来源@成都熊猫基地)

其二

2018年10月29日

大熊猫国家公园管理局

也在四川成都正式揭牌

未来会将全国67个熊猫保护区连成一片

共同组成大熊猫国家公园

(未来的大熊猫国家公园规划范围,制图@张靖&巩向杰/星球研究所)

在我的光环下

与我伴生的其他物种

包括占中国种子植物33%的

10000余种种子植物

占中国脊椎动物17%的

1000余种脊椎动物

都将安全地栖息在国家公园内

(金丝猴,大熊猫的伴生动物,摄影师@薛康)

竹林将继续繁盛

生灵将继续演化

我大熊猫国不仅养育自己的子民

还可以像伞一样庇护其他物种

(这便是保护生物学上的一个重要概念:伞种;下图为大熊猫调查工作人员行走在王朗保护区的冰天雪地中,摄影师@王放/西南山地)

有了两大复“国”运动为支撑

我立刻“占领”了这座城市

我的形象几乎融入了

这个城市的方方面面

2013年10月9日

我的邮局

即世界上首个熊猫邮局

在成都开张

(熊猫邮局,摄影师@张艳)

2014年1月14日

我大熊猫的钢铁造型

在成都春熙路横空出世

它高达15米、重13吨

调皮地攀在IFS大楼旁的外墙上

成为不可或缺的城市地标

(IFS熊猫,摄影师@张艳)

2016年7月31日

途经成都基地的地铁3号线

开行我的主题列车

熊猫座椅、熊猫脚印、熊猫把手

从外形到气质都“感觉自己萌萌哒”

(成都3号线熊猫主题地铁,摄影师@周孟棋)

2018年7月1日

成都熊猫绿道开通

这段长达102千米的绿道系统

处处都是我栩栩如生的形象

被称为“露天大熊猫文化博物馆”

而它又属于建设中的成都天府绿道

其规划总长度16930千米

为目前世界上规划最长的绿道系统

(成都天府新区兴隆湖上的熊猫绿道,摄影师@嘉楠)

2018年8月16日

四川航空开通我的主题航班

从值机到登机

从柜台到乘务员着装

我大熊猫的形象一路到底

(川航熊猫,图片来源@四川航空)

公交车辆也以我的主题

进行外观涂装

(成都太古里中心的旅游交通车,专门为方便旅客而设定,主要循环往来于成都各大旅游景点,锦里,武侯祠,宽窄巷子,摄影师@亚美尼亚的海)

此外

我的主题娱乐活动

层出不穷

(熊猫城市生活,摄影师@泥石流策划组)

我的主题雕塑

琳琅满目

(洛带古镇熊猫雕塑,摄影师@嘉楠)

我的主题美食

令人类垂涎欲滴

(摄影师@王朝阳)

成都这个既有圈养大熊猫

又有野生大熊猫的唯一特大城市

真正变成了一个熊猫之都

(拾野自然博物馆内两个孩子在由400只熊猫照片组合而成的照片墙前玩耍,摄影师@周孟棋)

就连成都人

也被我大熊猫同化

我们同是吃货

(火爆的火锅店,门口总是有多人排队,摄影师@嘉楠)

同样散漫闲适

(成都南三环路熊猫绿道的熊猫主题景点,两位推车带小孩的老人从步道上经过,摄影师@曹省利)

同样爱玩贪耍

(茶楼是成都人休闲娱乐谈事情的好地方,下图为近百岁的成都鹤鸣茶社,摄影师@嘉楠)

我的乐观幽默

也传递给了成都人民

(成都两车剐蹭后,司机下车划拳定赔付金额,被人民日报等多家媒体报道)

创新创造、优雅时尚

乐观包容、友善公益

这就是天府文化

成都既是人类居民的

美丽宜居公园之城

也是我大熊猫的生态宜居之都

今天

我大熊猫可以“占领”成都

明天就有可能拥有更大疆域

待我大熊猫复“国”的那一天

你将更深刻的明白

我辈岂是卖萌者

(制图@郑伯容/星球研究所)

谨以此文

纪念大熊猫科学发现150周年


来源:星球研究所(ID:xingqiuyanjiusuo)

P.S. 本文主要参考文献:《四川省志·大熊猫志》、赵学敏主编《大熊猫:人类共有的自然遗产》、胡锦矗《大熊猫研究》、张志和等《大熊猫:生存》、傅之屏等《大熊猫栖息地:资源包》、尼科尔斯《来自中国的礼物》

P.P.S. 撰稿:耿华军、桢公子;策划:风沉郁;图片:刘白、余宽、任炳旭;设计:张靖;封面设计:郑伯容;地图:巩向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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